“哦?让他们进来!”三长老将目光从电脑屏幕上挪开,淡淡吩咐道。
不多久,就看到一名鬼巫教弟子带着一行人走进书房。
为首的是一名三十来岁,看上去有几分阴柔的男子。在他身后还有一名青年男子,竟然被截掉了四肢,是被人给抬进来的。
如果李玄在这里一定能够认出,被抬进来的青年男子正是之前被蓝若微让钟叔出手废掉的秦越。
“小子秦枫,拜见三长老。”为首的青年男子恭敬道。
“嗯。”鬼巫教三长老张任微微点头,“你们秦族要的东西,老夫已经准备好了,看看吧。”
他从怀中掏出一个玉瓶,直接丢给秦枫。
秦枫接过之后,打开瓶盖看了一眼,顿时喜上眉梢,“多谢三长老。鬼巫教果然神通广大,连这种东西都能弄到。”
“谢就不必了,我鬼巫教和你们秦族不过是交易罢了,各取所需。你们出得起价,我们拿得出你们要的东西。”张任淡淡说道。
“三长老通透,小子佩服。”秦枫吹捧一句,连忙珍而又重的把玉瓶收了起来,这才接着开口道:“不过在下还有一事相求,请三长老成全。”
说着他指向一旁的秦越,“这是我一个不成器的弟弟,被人把四肢骨头全部捏碎了,不得已只能截掉四肢。他母亲小时候对我颇为照顾,求我无论如何要救救她儿子”
“虽然我秦族也能让他断肢重生,但是为了这么个废物不可能耗费太多的资源和精力,没办法我只能来找三长老你了。”
“捏碎四肢全部骨头?啧啧,没想到竟然有人敢对秦族的人下这么重的手。”张任扫了秦越一眼,嘿嘿怪笑道:“断肢重生的法子我鬼巫教的确有,就是不知道你愿意出什么价了?”
“不同的价码,还有什么不同吗?”秦枫奇怪道。
“结果是没什么不同的,就是让他的四肢重新长出来嘛。就是价格便宜些,说不得只能让他吃点苦头了。”张任阴恻恻的笑了起来。
秦枫冷哼一声,“既然如此,价格自然是越低越好。这样,我秦族再出一吨玄阴矿作为报酬。”
“至于这个废物,只要交给我的时候四肢完好就行,其他一切我都不过问。这次我们秦族的脸都被他给丢尽了,正好让他吃点苦头长长记性。”
说话之间,秦枫冷冷看向秦越,显然对秦越非常不满。
一旁被抬进来丢在地上的秦越闻言,顿时脸色一阵苍白。
不过只要能够断肢重生,不用继续当残废,再大的痛苦他也只能忍了。
“李玄,你给我等着!”秦越咬牙切齿,心中恶狠狠的想着,“我今天所承受的痛苦,一定会百倍、千倍的奉还给你。”
虽然他的伤是蓝若微让人打的,可秦越也知道他不可能动得了蓝若微,只能把这一切全都算到李玄头上去了。
反正蓝若微也是因为李玄才出的手,算到李玄头上总没错。
“一吨玄阴矿?”张任冷笑道:“你是在打发叫花子吗?我鬼巫教的手段,再便宜也不是这个价格。”
“不过念在我们毕竟合作了许多次,这样吧,你在一吨玄阴矿的基础上再帮老夫一个小忙,此事便算成交。”
秦枫的目光微微一闪,“哦?鬼巫教纵横西南,还需要我帮什么忙?”
“哼!”张任冷哼一声,“你不必试探,并非什么要紧的事情,而且要你帮忙的地方也不在西南,而在你们东境。”
“江南省那边有个叫伏龙村的地方,我们有一名弟子在那里失踪了。老夫正准备派人前去调查,现在正好交给你们。”
从之前那段视频看,抓走萧大师的人应该有些实力,怕是不好对付。
为了保险起见,还是让秦族先去探探路比较好。
秦枫想了一下,东境是自己的地盘。而且什么伏龙村,听上去就是个小山村而已,想必也没什么大事,便直接点头答应下来。
……
对于西南的事情,李玄自然不知道。
因为昨晚炼丹耗费了不少精力,李玄一觉睡到晚上才起床。
吃晚饭的时候,李玄发现父母看他的眼神全都怪怪的,心里还有些纳闷。
等到谢蓉把菜端上来,李玄看到那一大盆甲鱼牛鞭汤,顿时忍不住嘴角抽搐了一下,一下子就全明白了。
感情父母以为他昨晚“操”劳过度,所以才这么晚起床。
不仅是李玄,一旁的余婧雪也是脸色通红,全程埋头干饭都不敢说话了。
由于那些法师昨晚都被吓跑了,村里一时半会儿也联系不到其他法师团队,所以这次庙会只能无奈取消。
不过村民们还是非常积极的去女仙庙上香,女仙庙依旧非常热闹。
之后李玄和余婧雪又在村里逗留了两天,这才返回云州。
本来李玄打算把父母也接到云州的,给他们在云州买个房子住。他们在山里苦了大半辈子,也该享享清福了。
不过他们说在村子里住了一辈子,担心到城里住不习惯,便拒绝了。
李玄也不好强求,只是找机会用灵力为他们梳理了一下身体,把身体的一些小伤小病全部祛除掉。
第二天他们起床的时候感觉神清气爽,还以为是女仙显灵了呢,赶紧又去女仙庙上了一炷香。
回到云州之后,余婧雪赶紧回春雪集团处理公司的事务。这次离开这么久,公司攒下一大堆事情等着她处理,接下来有她忙的了。
而李玄则是打了个车,前往湖中别墅。
当初前往临州之前,李玄就把湖中别墅让给了姜泥居住,并且传授她修炼之法,那时候姜泥的修为就已经达到炼气境一层了。
现在过去快一个月时间,也不知道姜泥修炼到什么境界了。
从车上下来,李玄大步向着别墅走去,可刚走到一半忽然李玄的脚步一顿,脸色更是瞬间阴沉了下来。
只见前方姜泥正和一名男子一起,有说有笑的从别墅中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