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喘了口气,回过神来。
就对上那双冷冽的眸子。
‘撕拉’
他的衣裳被她又扯了个口子,他俯身,她微微抬眸,这样的方位下,还能看到傅北臻胸口隐隐露出的结实肌肉。
那肌肉当真是平滑,且性感。
‘五爷的胸肌好想摸一下。’她心中暗叹。
听到苏意晚心声的傅北臻,眉头一皱。
声音淡淡:"放开。"。
他看着苏意晚那馋得掉口水的样子,感觉自己像是被狼盯上了。
苏意晚收了收自己的手,将目光移开。
心想,五爷还是禁欲系呢?那身子,那腰?
她得想想办法,将他吃抹干净了。
她撑着身子,毫不客气的起来,重新坐在他身旁。
再次听到苏意晚的心声的傅北臻,心中冷哼一声。
这个女人,怎么满脑子都是他的腰,他的胸肌,禁欲系又是什么?
满脑子都是和他睡觉圆房,简直……肤浅。
"五爷。"苏意晚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
"你,衣服碎了,要不我给你买新的?"
傅北臻深邃的眸子侧头看着她"本王衣服多的是,无需你买。"
苏意晚继续开口,满脸笑容"我家五爷身子好,穿什么都好看"
"意晚有五爷这样的夫君,便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女子。"
她眨着眼睛,微微将下巴靠在他的肩上。
开始哄骗。
"五爷身上真香,真好闻。"
"苏意晚。"傅北臻手指推开她的下巴。
"油嘴滑舌,小心被雷劈。"
苏意晚眉色淡淡,满脸笑容
"把我辟死了,五爷也跟我一起陪葬。我们生同穴,死同裘。"
傅北臻甩了甩自己袖子。
"再胡说,就滚下去。"
他垂眸开始整理自己的衣襟,刚整理一半,眸色之中就出现一丝厉色。
那种厉色不同于往常,而是带着杀意。
"有人!"
他嗓音冰冷,马车瞬间停了下来。
苏意晚在他身侧,想到那晚王府里出现的刺客,恐怕这次也不简单。
"五爷。"她喊了他一句。
"五爷。"外头是夜风的声音。
"他们来了!"
话音刚落。
‘咻!’一把匕首猛然从周围的林子飞出来,穿破马车帘子,猛然飞了进来。
眼看匕首就要扎进苏意晚眉心时,一个大掌直接覆了过来,捏着她细软的腰肢,将她转了个圈。
她稳稳的坐在他怀中。
男人掌风一带,匕首猛然飞出。
"你在马车里,别动。本王出去,他们是冲本王来的。"
傅北臻将她从腿上抱起来,又从马车底下拿了个软甲给她。
"把软甲穿身上。"
还没有等苏意晚缓过神,就见他纵身一跃,下了马车。
此刻,苏意晚紫色的手镯发着光,她从手镯空间里,拿出黑色的蛊虫,放在自己手心。
淡淡的开口"小乖乖,去吧,咬死他们。"
马车周围,无数的黑衣人从四年八方涌了出来。
黑色的小虫子毫不客气的变得多起来。
苏意晚撩开帘子,看到傅北臻的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剑。
剑光火石之间,前头无数的黑衣人冲了出来。
而他们一行人,只有五个人。
夜风和两个侍卫,五爷和她。
可就目前来看,五爷像是胜券在握。
软甲被她穿在身上,她虽然也会杀人,但是现在这情形下去,只会给五爷添乱。
她目前能应用的,也只有蛊虫了。
手提长刀的黑衣人冲过来时,丝毫没有注意到脚下的蛊虫。
此刻,四周。
除了冲出来的黑衣人,便是四周手持弓箭的刺客。
苏意晚撩开帘子,看到的便是隐蔽的密林之中,那些拿着弓箭的刺客。
‘咻!’长箭猛然射下,苏意晚整颗心都拽紧了。
"五爷……"
一只长箭射入到马车里,苏意晚拔下来看了一瞬,眉头骤然一紧。
箭上有毒!
"五爷……"她拼了命的喊。
此刻,一种不安涌上心头来。
傅北臻带着两个几个侍卫,斩杀了黑衣人后。
迎接的又是从四面八方射下来的箭雨。
苏意晚在马车里,躲了一次又一次射下的箭。
好不容易松了口气,她又拿出蛊虫。
蛊虫飞快的蔓延,这些蛊虫一开始只针对一些动物有效。
如今,只能试试了。
不到片刻,蛊虫开始撕咬四周密林之中的弓箭手的皮肉。
有些弓箭手看到虫子开始乱了方寸。
可弓箭手实在是太多了,鲜血染红双手的冷夜只能开口。
"五爷,为今之计,只有让他们来了。"
傅北臻点头。
天空之中,骤然燃起了烟火。
不到片刻,无数的暗卫闻信赶来,直接将山上密林之中的黑衣人尽数杀掉。
又悄无声息的,消失在众人面前。
这些,都是傅北臻的暗卫。
四方各地,到处都是。
一切归于平静后,现场一切混乱,死的死伤的伤。
苏意晚从马车上下来,就看着傅北臻的手被利箭擦伤了。
"五爷。"
她跑过去,给他包扎,可不安还是涌上心头。
傅北臻的表情开始不对劲了,从开始的面无表情,到现在的唇色一点血色都没有。
夜风和几个侍卫过来,将他扶上马车。
"箭上有毒。"
几人一惊,看到了苏意晚身上的软甲。
"五爷是把软甲给你了……"
苏意晚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不对劲。
他们几个都没有受伤,实际身上都穿了软甲。
唯独五爷,被箭擦伤了,本不致命,可是这箭又有毒。
看着傅北臻发白的唇,和一动不动的身子,苏意晚声音都在颤抖。
"夜风,继续赶路,五爷的毒,我来解,我是大夫,不然万一又有刺客来。"
她带着一丝命令的语气,外头几人点头照办。
"苏姑娘,麻烦你一定要救好我们五爷呀。"夜风满脸担忧,声音颤抖。
"我会的,五爷的命也是我的命。"苏意晚声音有些沙哑。
傅北臻与他有命蛊,现在她好好的,证明傅北臻的毒还没蔓延到五脏六腑。
马车的帘子被放下,外头的几人,拼了命的赶着马车。
如今荒郊野外,只有苏意晚会医术,几人只能照办了。
看着傅北臻发白的唇,苏意晚直接脱下他的袍子,从他宽大的袖口之中,将手臂拿出来。
附唇,就咬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