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啦,此时天下大乱,经常又有天灾人祸,很多地方百姓吃不饱的。
现在兖州地区蝗灾泛滥,据说有人吃人的惨案,我每听到这样的事情,我就难受。”
“吕将军您真是菩萨心肠啊。”陈登举着大拇指。
赵云也在一旁称赞:“当时曹操攻打徐州时,吕将军本可以选择去打空虚的兖州。
但是知道那样会激怒曹贼,恐牺牲很多徐州老百姓。
便不顾困难的直奔徐州,与曹操硬碰硬的血战,吕将军这才是真仁义啊。”
“吕将军所作所为,让在下佩服佩服。”
听了赵云的话,陈登忍不住手掌颤抖,激动的行了个大礼。
吕布哈哈大笑,好像不值一提的摆摆手:“哎,我身为当朝司空,保护天下百姓是我分内之事。
陈登啊,你到了广陵后可要继续发展农业,我希望广陵以后就是徐州百姓粮仓,你有没有信心啊。”
“在下一定向将军学习,为百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吕布很欣慰,拍着胸脯说:“哈哈,你的能力,我非常相信。”
吃完饭,送两人离开,吕布就叫来二胖。
凑到二胖耳边,悄悄道:“以后多派几个人,注意陈登言行,及时来禀报。”
“是。”
第二天,二胖就面无表情的来禀报:“将军,陈登回家后对将军非常赞叹,没有什么越轨的言行。”
“挺好。”吕布满意点头。
“只是他爹陈圭很嚣张,说了许多将军的坏话。”
“说我什么?”
“说你有勇无谋、不学无术、有吞并汉室的狼子野心;而且还说你只是长得好看,没事爱勾引小姑娘,成天吃喝玩不干正事。”
闻言,吕布心里一阵呵呵呵,这个陈圭倒是聪明,自己面都没见过,就如此了解自己。
说的真还挺对,自己就是武力超超超群,其他能力一概没有。
但是已经重用了陈登,对于他老子陈圭就不能动粗了。
那就去会一会陈圭,就算是说不服他,也给陈登做个样子,表现自己礼贤下士。
自己以便占据道德制高点。
……
这天陈圭正坐在房中,趴在书前使劲研究呢。
门子来报:“大人,吕布将军求见。”
陈圭一愣,心里琢磨:“哦,吕布来见我做什么?
哼,这几天陈登这小子没少夸奖他,今天我就在陈登面前,戳穿吕布虚伪的面目。”
“先去叫陈登,然后请吕布将军进来。”
在下人的陪同下,吕布前往陈圭书房,陈登早就在门口等候了。
连忙向前几步,陈登笑着恭候:“将军,欢迎大驾光临。”
“哈哈,陈登你也在此啊?我今天特意来拜见你的父亲,陈圭先生也是徐州一代大儒,让我等十分敬佩。”
走在吕布前面带路,陈登高兴:“多谢将军厚爱。”
进到书房,陈登见自己父亲还坐在榻上,面色慵懒,根本没有起身迎接,便使劲向父亲使眼色。
“父亲,吕布将军来看你啦。”
瞥了一眼自己儿子,陈圭心中怒火更盛。
平日都白教导他了,怎么能屈身侍奉不学无术的吕布呢?
看我今天略施手段,就让你看看吕布真面目。
陈圭不客气的说:“吕将军,我有一事不解,万望解答。”
刚一进房间,就发现父子二人的神色异常,又听见陈圭嚣张的语气,吕布心里一阵冷笑。
“陈圭先生请讲。”
“何为天,何为地?”
闻言,吕布不屑的摇摇头,这个研究了一辈子书的死脑筋,一点礼貌都不懂。
上来就问如此玄奥的问题。
哼,这是他祖坟冒青烟,运气好。
碰到自己不会,不然非说出来打他的脸不可。
吕布背起手:“哈哈哈。”
遇事不决,先哈哈大笑。
陈圭正傲娇的等着看吕布笑话,没想到对方竟然先大笑,让他非常纳闷。
“吕布将军,何故大笑啊?”
微微摇摇头,吕布派头十足的走了两步,脸上带着一抹可惜道。
“我笑陈圭先生研究了一辈子学文,连自己的儿子陈登都不如?”
见吕布贬低自己,这让自负的陈圭忘掉刚才的问题,急切的问:“我怎么不如儿子了?”
“此时天下大乱,百姓民不聊生。雍州旱灾,兖州蝗灾,百姓颗粒无收。
你陈圭靠着祖宗恩德,有幸生在富庶的徐州,却不思为天下百姓做点实事。
却躲在安乐窝里问天地,岂不让人笑掉大牙吗?”
吕布一番话,气的陈圭也不坐着了,站起身来,向前走了两步争辩。
“吕布,你不学无术,治理天下当然要读圣人之书,知晓天地之事。
我问天地难道不对吗?我看你就是不懂。”
看着站起来的陈圭,吕布乐了,笑道:“吆吆,能站起来啊?能不能走两步啊?
我是不屑高谈阔论,我只想为百姓做点有用的事。
而且你自认为学问渊博,难道你可敢让我问一问。”
陈圭吹胡子瞪眼,他打算露两手,气愤道:“你问。”
“那我问你,你知道飞机吗?
你知道大炮吗?
你知道勾股定理吗?
你知道奇变偶不变,符号看象限吗?”
每听完吕布一个问题,陈圭就倒退一步,最后一屁股又坐下去了,脸色变的震惊起来。
陈圭饱读诗书,为官半生,自认为三教九流的事都有涉猎,就算是男女嘿哈之事,他年轻时也多有研究。
然而,吕布说的每个问题,他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这怎么能让陈圭不震惊呢?
一旁的陈登连忙走来扶住父亲,心中诧异的望着吕布,对于后者学问,他越来越摸不准了。
看来吕布是大智若愚,根本不屑与他们凡夫俗子论道。
怨不得昨天吕布只是看了一会自己,就直接委以重任,应该也是出于这个原因吧。
好啊,自己跟对人了。
空气静了片刻,书房只有陈圭粗重的喘息。
旋即,他不服输的挣扎站起来,打算继续辩一辩。
没想到吕布见他又要说话,直接开口打断,面色很诚恳。
“陈圭先生,我闻你学问渊博,特来请教民生大事。
刚才我说的问题你不懂没有关系,我给你说点简单的事情。
现在制盐技术非常落后,浪费大量人力物力,却只能得到少量粗制的盐,你有没有信心改良?
还有各种农具不科学,农民劳作费时费力,你有没有信心改良?”
“这个?”陈圭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