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博延在她旁边坐下说道:“我让玉茹去找了。”
盛南珍说道:“你怎么不自己去看看,他们发生的事情应该不小。”
傅博延也觉得他二姐和龙博文之间的事情不小,但是再大也大不过自己的婚礼。
后面再了解了。
傅博延牵着盛南珍的手说道:“先别担心了,他们还要在这边住几天,我们明天再了解。”
盛南珍点头:“只能这样了。”
今天他们很忙,也确实没有时间了解太多。
傅博延看她喝了水,指着旁边的贵妃椅子说道:“你在这边休息吧,暂时别回家了,免得来回折腾,把时间都浪费在路上。”
盛南珍无所谓,她也必须要好好的休息。
只不过傅玉茹找了半天并没有找到傅玉娇,只好回来找傅博延。
但是,傅博延和盛南珍在休息室里面其他人都不好去打扰,她刚要进去,就被翁娴看到了,她马上叫住傅玉茹:“你这是要做什么?”
傅玉茹理所当然:“妈,我找二哥有点事。”
这件事不好在母亲的面前说,免得等一下被奶奶知道,到时候事情没弄清楚又生事端,所以傅玉茹没敢说话。
翁娴说道:“你二哥昨天忙了那么久,让他休息,下午还得敬酒呢,晚上还要折腾呢。”
傅玉茹蹙了下眉头说道:“原来结婚这么累。”
翁娴:“人生第一大事,你觉得能不累吗?能没事做吗?”
光准备酒席,准备回礼,请柬这些东西,就很费劲了,更别说还有其他的事。
邓晓蕊来找傅玉茹,说道:“玉茹,咱们也找个地方休息吧,刚刚喝了那么多,这个时候我都有点晕乎乎的。”
盛南风和盛南旗点头,大部分客人走了,他们没走,婚礼场地对他们来说,就跟电影场景一样,特别浪漫,他们想提前感受浪漫。
四人对视了一眼,转身走开了。
翁娴无奈摇头,真是女大不中留,女儿大了,心思就跟着起变化,真是拦也拦不住。
傅玉娇自己跑到一棵树下,坐在树下黯然神伤,对孩子,她也有自己的执念和想象,可等了这么久,都没有等到孩子。
伤神的呆坐了一个小时,看着客人已经都走了,她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起身。
她这次来尚都城,也想顺便看病,但是在弟弟的婚礼前说这种话不太适合,说出来也不好意思,她打算自己找时间悄悄走一趟医院。
一走回来,翁娴就问她:“你刚刚去哪了,怎么突然就不见了。”
傅玉娇说道:“妈,刚刚吃了一半,突然感觉肚子不舒服,就去解决了,没想到这一蹲,就蹲了这么久了。”
翁娴:“是不是吃坏肚子了?还是说刚刚回来水土不服了?”
傅玉娇说道:“可能是水土不服,毕竟在那边已经习惯了。”
翁娴皱着眉头看着女儿:“你现在都适应了外边,回到自己家都变成水土不服了。”
傅玉娇伸手过去搂住翁娴的手臂说道:“妈,习惯真是一个很可怕的东西,养成了一种习惯之后想要更改就困难了。”
翁娴说道:“这次回来就在多住几天,对了,博文呢?”
吃了一半两人都不见了,女儿说肚子坏了,难道女婿的肚子也坏了?
傅玉娇假装不知道:“他不在吗?我肚子不舒服,去蹲厕所之后我就不知道了,他也许去找我了吧?”
被她这么圆着,还真的自圆其说了。
翁娴也挑不出什么问题所在,就默认了她的说法了。
直到下午,宾客又要入场的时候,龙博文才出现,毕竟是女婿,他也不敢在这边做得太过分,只不过眼神对上傅玉娇,还是不舒服。
傅玉娇也不会在这个时候找他吵架,毕竟丢的是自己的脸面,她不会这么傻。
盛南珍已经换了另外一套礼服。
她穿着白色的婚纱礼服,傅博延换上了白色西装,跟今天中午的中规中矩又不一样了,有一种西方的时尚感。
傅玉茹瞪大着眼睛,她一直觉得盛南珍订的礼服,非常好看,但是没想到,她换上这套白色的婚纱,居然这么好看,就跟他们看港城,还有看国外电影里面结婚场景是一模一样的,真是男的帅,女的靓,把所有人的眼球都吸得死死的。
翁娴也是满脸欣喜,大儿子结婚太仓促,也没这么隆重的婚礼,二女儿嫁出去的时候,路程很遥远,当时也没有怎么庆祝,也很安静。
但现在看着二儿子的婚礼,她就觉得,真是把其他人的不足全部都补上了。
傅老太太高兴得合不拢嘴,孙子非常优秀,娶得孙媳妇也优秀。
他们这个婚礼既隆重也不失节俭,拿捏得刚刚好。
所有场景都是新人自己布置的,也没花太多的钱,更加显示出他们这个婚礼的别出心裁,老太太很自豪。
一有人问起这个婚礼的场地布置,她就娓娓道来,讲得非常细致,直夸孙子和孙媳妇两人手巧又厉害,把婚礼布置得这么好看,她这辈子,就没有看过这么好的。
来祝贺的人很多,今天晚上来的有唐木林,唐珠珠,还有所有盛南珍认识到了生意上的伙伴。
戴长青和戴美妍都来了。
卓宣,卓鸿,高原以及导师全部被请过来了,还有傅博延战友,同事,朋友,以及盛南珍认识的,加起来就不少人。
今天晚上唐珠珠还请了港城那边有名的摄影师过来。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有人从外面抱了一大束玫瑰花进来。
九百九十九朵玫瑰,非常大的一束,把送进来的工作人员的脑袋都给淹没了,只看到一朵行走的人形玫瑰花。
花送到盛南珍的面前。
盛南珍问道:“这是哪位客人送来的?”
工作人员说道:“外面有个人送来的,说这花送给你。”
今天是大喜的日子,不管是谁送来的礼物,都要好好的收起来,盛南珍便让人把花放到一边去。
手上的花终于被接走了,那人没走开,反而从口袋里掏出一封信,然后大声的朗读了起来:“盛南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