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南珍说道:“你当然不知道,因为你一根筋,如果一个人没有直接走到你面前,每天二十四小时最少一个小时出现在你身边陪着你,以你为王,对你说:卓宣我好爱你,我想跟你结婚。你怎么可能会把人看进眼里?从你的面相以及你的手相看,你太挑剔了,对婚姻这件事,你挑剔的不得了。”
卓宣:“……”
好像是这样的,盛南珍是不是去看过她平时的生活,要不然,说的这么准确?
苗秀也抱着盛宝贝在边上听着。
她极少听女儿给别人批命,也觉得特别有趣。
卓宣:“我怎么挑,我都不知道。”
盛南珍:“其实有一些事是在你不知不觉之中,你潜意识就已经去做了,当然这也是命运,有一些事是你没办法去改变的。”
卓宣:“那我这辈子是不是就嫁不出去了?我都这么挑剔了?”
盛南珍说道:“也不是说你这辈子嫁不出去,你嫁得出去,但是你的婚姻可能会很晚,你现在才二十几岁,估计你过十年吧。”
卓宣愁得翻白眼。
“开什么玩笑,等我过十年再嫁,我不是成了老姑婆了?”
盛南珍笑着看她:“你现在也可以嫁,明年也可以嫁,后年也可以嫁,有些人把不能够自己控制的事情归结为命运,但是其实这个世界是有运行规则的,就好比说命,冥冥之中已经命定,会有一条大的路线,当然,这条大的路线可以做一些小小的修改,但总归不会有偏差太多,明白我的意思吗?”
卓宣突然来了兴趣了,摇头说道:“我听得不是很清楚,但我知道你说我的婚姻非常难搞,我就想知道我这个难搞的程度究竟到哪里?有没有改善的法子,既然你懂这些,咱们也算是姐妹,你总得为姐妹的未来着想着想是吧?”
盛南珍说道:“你想尽快找个人结婚吗?其实我是不介意的,就比如说命运给你一条大路,这条大路,中间还会给你一些不同的小路,走不同的小路,到时候就会偏离主路,会去到一个未知的地方,发生一些更未知的事。”
“就比如说在某一年我们往东边走,可能会遇到这种发展,往西边走,你可能会遇到另外的发展,一棵树从种子生根发芽到长成参天大树,从主干到细枝末叶,能分出很多很多的枝条,其实命运也是从一个人出生到一辈子的成长。”
“你以后会长成一棵什么样的树,选择会决定你以后的命运,从你自己本身的命运来说,你是不适合早婚,按照你的命理线来说,你一旦早婚,就会发生一些问题。”
卓宣:“什么问题?”
盛南珍:“比如说可能会无疾而终,两人在一起后来会有因为一些事而分开,又或者说男的会出现一些你想象不了的意外,总之你在三十二岁之前结婚,你的婚姻走不长久,但如果你在以后结婚,到时候你就可能会少受一些伤害,你们的婚姻或许就能够一直走到最后,就是这么一个意思。”
卓宣:“所以我这么挑也是对的?”
“挑是对的,不挑也是对的,这个世界其实没有存在着明确的对和错,对错都是因人而异,你没有发觉吗?这个世界除了规定人们做事的法则之外,其他的事对甲乙丙丁四个人来说,分到的利益不同,受到的伤害不同,立场不同,观念不同,所以对这四个人来,对错也是不同的?”
卓宣感叹道:“你不应该学医啊!你是被学医耽误的命理大师了。”
盛南珍笑。
卓宣:“真的,你这套理论是你师父教你的吗?”
“我师父教了我一些道理,我自己又悟透一些道理,其实人生在世,没有绝对,很多要靠自己悟的,没有一成不变的人,也没有一成不变的事,但世界却有一个一成不变的道理,那就是循环和生生不息。”
“你们在说什么?”陈韩斌从外面进来,见她们几个人坐在一起聊天,好像聊得很好的样子,不由得开口问道。
上一次盛南珍过去帮助他媳妇生产,孩子出生之后,他只顾沉浸在当父亲的喜悦之中,甚至都没来得及向盛南珍道谢,今天抽了个时间,特意过来向盛南珍道谢,顺便给她送一点礼物。
盛南珍微微一笑:“在说人生该如何得到圆满。”
说起圆满这个件事,陈韩斌觉得如果父母能够理解他,能够接受黄丝和孩子,他的人生就圆满了。
不过自从孩子出生之后,母亲的态度也改变了一些,昨天甚至还过来看孩子了。
母亲也没有提出要把孩子接回去,黄丝也没有不让她看孩子。
也算是相安无事了。
卓宣:“我这人生要求的圆满太难了,还得等到多少年?”
盛南珍说道:“有些人两眼一闭,双脚一瞪都没圆满,所以人这一生,都要修行,缓缓地朝着圆满走去,不要随便说人生圆满了,人生的圆并不是你们所想象的那样。”
陈韩斌知道盛南珍是非常厉害的女生,自从认识她之后,他们的生活和思想都发生了巨大的改变。
“那你说说,如何才算是圆满?”
盛南珍问道:“你们想听,那我就说,你们要是不想听,那我就不说。”
卓宣:“说吧,难得一天像现在这么有空,跟我们说说吧,让我听听你的观点。”
盛南珍:“说起圆满,那就得顾名思义,咱们了解一下圆是不是?”
卓宣和陈韩斌两人都点头了。
就连懵懵懂懂的盛宝贝也睁着眼睛学着大人的样子,乖巧地点头。
盛南珍笑:“那好,你们想想太极,原本就是一个圆圈是不是?
卓宣:“嗯你继续说吧,我们一起听。”
“世界有黑夜和白天,人生本就在黑白之间,你看这个世界,还有男有女,有阴有阳,所以就能够创造无限可能,也叫做无极。”
卓宣点了一下头。
陈韩斌:“无极之后呢?”
他是个生意人,讲究的都是生意上面的事,像盛南珍现在所说的这些,他是第一次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