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宝珠大概是出去转了一圈,有了一些改变,现在也不生气,只说道:“四叔,人都会改变的,我也会改变,也会成长,你就给我一次机会,看看我这次表现好不好,如果我表现不好的话,你再把我赶出去好不好?”
“你有这么高的楼房,到时候肯定要请人的,我发誓,我一定会好好干活,你就给我一次机会吧。”
盛镇北现在对盛宝珠一家完全没印象,他也不想留下麻烦。
“暂时没有,你先去别的地方找一找吧。”
盛宝珠皱着眉头:“暂时没有,那什么时候才会有?”
难道盛宝珠真的不打算去别的地方干活?
要赖死在他们这里?
盛镇北心里对盛宝珠的反感就更加浓烈了,摇头说道:“没有就没有。”
他转身走开。
盛宝珠:“……”
她站在原地,现在没有以前那么落寞了,而且现在不觉得难受,就是因为她现在手上有钱。
盛宝珠有钱就有底气,哪怕现在一时半会没有工作,也不要紧,反正以后有陈韩华养着她。
不过,盛宝珠突然想到另外一个事情,盛天娇现在在深城混得风生水起。
如果陈韩华以后不跟自己在一起,他看上别的女人那怎么办?
现在能给她钱,以后还能给她钱吗?
后来,盛宝珠做了一个决定,她的父母应该快出来了,她手上还有点钱,就先找个地方住下来,想想办法等到父母出来,到时候再做打算。
……
盛南珍送黄丝到了门口,陈韩斌自己过来接黄丝。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有一个人突然站了出来,脸色发冷的盯着盛南珍。
盛南珍问道:“有什么事吗?”
毕竟人家站在自己的眼前,用一双仇恨的眼睛仇视着自己。
柳镇:“盛南珍,我找你谈一谈。”
陈韩斌朝着盛南珍看过来,询问需不需要帮忙。
盛南珍摇头,示意他们先回去。
等到陈韩斌和黄丝离开,柳镇这才说道:“人在做天在看,有些事不要做太过分,做的太过分,以后会不得善终。”
盛南珍微微一笑问道:“你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如果你只是来我店门口给我讲道德经的话,那你来错地方了。”
柳镇:“我知道你在我女儿的身上做了什么,现在我来找你,就是想让你把那些东西收回去。”
柳思思上一次想盛南珍算账,结果反被盛南珍逮到了。
最近这段时间,闭门不出,是因为她的脸挠得很不像样。
用了太多的方法,瘙痒的感觉没有任何缓解。
就是天天痒。
有一次,柳思思想拿开水烫自己的手。
他们现在一致认为这件事跟盛南珍有关系。
盛南珍:“照着你这么说,我就太神了,而且能力也太好了。”
柳思思想找她的麻烦,她就找一些麻烦让柳思思回家去做,这不是很公平的事情吗?
凭什么柳镇站在她的面前,一副审讯犯人的模样?
盛南珍:“说话做事都要讲究证据,你有证据吗?没有证据就是诽谤。”
柳镇要是有证据,他早就让人捉了盛南珍了。
他说道:“不管我女儿和你之前有什么恩怨,咱们坐下来好好聊一聊,一笔勾销。”
出气的话他已经说完了,现在只能商量着解决。
药还是掌握在别人的手上。
他们找了各种医院,女儿甚至想要到国外去治疗。
但是他觉得没有一必要因为一次瘙痒就出国去治疗,劳师动众了。
他们家即便是有钱,也不是这么乱来的。
盛南珍:“柳思思带了硫酸去我的场子想要加害我,现在你站在我面前想做什么?不妨直接说出来,我都害怕站在这里,会不会也被你泼硫酸了。”
柳镇嘴角抽了抽,只能把自己的双手摊开来说道:“我什么都没有带,你可以放心,我这一次来找你,是想解决问题的,并不是制造矛盾,希望你能够消除她身上的瘙痒。”
如果女儿身上的瘙痒是盛南珍给的,就只能够找盛南珍要解药了。
偏偏这件事他们一点证据都没有。
盛南珍难道就是傻的吗?会把把柄送到柳家的人手上?
“我没有药,如果你们需要药的话应该去医院,你们来找我是不是找错了?我现在还不是一个正式的医生,只不过是一个实习的医生,你这样未免太高看我了。”
盛南珍的医术有多厉害?
他略有耳闻。
这个女孩子年纪不大,被医学院破格录取,她还医治过很多以前名医没办法医治的疑难杂症,像这样的人,一般是不能够得罪的。
柳镇想了想说道:“以前思思有冒犯你的,就不要跟她计较,我替她向你道歉,希望你以后不要再跟她计较。”
盛南珍:“你的道歉我收到了,但是你这么说真的令我难了,你这话说的好像是我有能力做什么见不得人的手脚,让人瘙痒一样,开口就跟我要解药,我哪来那么大的本事。”
柳镇想了想,刚刚说的确实有点着急。
“不管如何,就请你帮帮思思吧。”
盛南珍:“我还真的没办法,卓老医生的医术非常高明,你们应该去找他,而不是来找我。”
如果找卓鸿有用的话,他又何必拉下这老脸过来找盛南珍呢?
柳镇:“老医生那里少了一味药,这个药你这里才有。”
盛南珍:“我不知道他需要我这边什么药,你们可以去找卓医生,让卓医生来找我 ”
反正想从她手上直接拿到药,那是不可能的事。
柳镇:“你能够现在交给我吗?如果你愿意一笑泯恩仇,我为我女儿向你赔礼。”
盛南珍:“不知道柳先生想要怎么赔礼,我要的不止是赔礼,还得道歉,而且需要本人亲自过来。”
别以为找父母出来替自己解决就算了,盛南珍不会就这么轻易的放过柳思思。
柳镇:“我是她的父亲,我代她向你赔礼道歉,难道还不可以吗?”
盛南珍:“毕竟你是你,她是她,她害了我那么多次,柳思思做了那么多,现在不可能当缩头乌龟,让别人替她赔礼道歉吧?”
这样也不太合理了。
柳镇:“有些事能过就过,得饶人处且饶人。”
盛南珍浅浅一笑说道:“那你可就弄错了,我这个人非常小气,我也不会得饶人处且饶人,谁得罪我,谁对付我,这些账我可是用本子一笔一笔的记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