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鹏觉得孙女现在要做的事太多,而且需要大钱,他虽然把存折交给盛南珍,但是他手上还有点钱,大儿子和三儿子每个月都会给他生活费,他现在在工厂这边帮忙看门,盛镇北给他付工资的时候,他是不要的,但盛镇北一定要给。
盛镇北说如果他不帮忙,也得去请别人,所以这份工资就当是给他买点自己想买的东西。
林鹏不用花什么钱,所以,他手上的钱不少。
但是,他们谁都不知道,盛南珍赚钱的速度超出他们的想象,如果他们知道她这次在港城随便就赚了二十万,是不是得把下巴惊掉了?
盛南珍:“爷爷,你坐吧,我付就行了。”
盛南珍已经快步走开,林鹏的速度肯定跟不上她。
他们吃完饭出去,柳思思还因为贷款的数额谈不下来而心烦。
今天她是特意请客的。
但是罗行长时不时看一眼手表,显然是有急事要离开,只不过,柳思思一直在给他夹菜,他不好意思直接走人。
“这件事按照我跟你说的办法,你找人来帮你处理吧,要不然,你可能要辞去工作,成为一个真正的个体老板,那个时候,要到银行借多少钱,都没有问题,这一次,涉及的资金太大了。”
柳思思最后没办法,只得点头说道:“好,这件事就麻烦罗行长了,我回头找人过去找你。”
一旦出事,家里肯定会出面帮她,但问题是,她现在一直在砸钱,没赚到钱,还发生了上次的事,他们家现在更反对她自己搞个体生意,钱没赚到,就已经惹了一身腥。
上一次,还差一点被人举报投机倒把,如果不是因为家里能力好,一早顶在前面,把事情压下去,她有可能就出大事了。
一旦出错,可能拖累整个家族。
所以,现在,柳思思的那些亲戚更加忌惮她出来做生意。
等到柳思思结账出来的时候,外面再也没有盛南珍的影子了,她对盛南珍有意见,盛南珍对她也是视而不见。
很好!
盛南珍如果一直想要跟他对着干,那他就一定要干死盛南珍。
柳思思的嘴角勾起一丝阴凉的笑,这一次,她一定要让盛南珍翻不了身。
……
傅博延这次出差了很久。
盛南珍这段时间一直在忙碌,时间过得很快,不知不觉,等到她翻开日历,算一算,傅博延已经出去十天了。
傅博延这一次遇到的案子有点异常,领导给他们派了一位法医过来协助调查。
严真美是一个年轻的法医,能力相当不错。
严真美:“这个凶手用药非常厉害,所以要在病人里找出受害者难度有点高。”
傅博延最近在查的案子很是奇怪,已经有多个人莫名死亡,而且都是不容易被发现的中毒。
“这是尸检报告,你看一下。”
严真美把一份报告放到了傅博延的面前,顺便看了傅博延一眼。
傅博延将报告拿起来。
只见上面记录着:尸表发绀明显,口唇及口腔黏膜有腐蚀性损伤,瞳孔散大,解剖后发现食管和胃黏膜腐蚀糜烂,十二指肠黏膜也有类似变化,肝细胞变性,心肌变性,脑水肿明显……
严真美喝了一口水说道:“一开始,所有人都会觉得自己生了一种小病,没有在意,但是随着时间的过去,毒性的渗透之后,就会出现身体各个器官病变,从这一些切片我们可以看出,死者的皮肤黏膜发绀,口腔,消化道黏膜腐蚀性损伤,这一些都是杀虫脒中毒的表现。几个受害者解剖都发现了这么一个共同点。”
傅博延:“所以,这个人是个心理变态的杀人犯。不止给受害者下毒药,还担心对遇害者死不透彻,后面再去补一刀,造成另一种命案?”
“有可能。”严真美说道。
傅博延:“这次真的谢谢你了。”
解剖的发现,让他们对案子产生了新的想法。
这个新的想法有可能让他们更快速破案。
傅博延突然想到了一件事,这几个人都有同样的问题,就是他们之前都生过病,去过医院。
所以,他的目标瞬间锁向医生。
“把冰城这一边所有医生都查一下,看看有什么医生跟几个受害人有接触过。”
严真美的目光赞赏地看着傅博延。
这一次,她提前到尚都城,没想到,一到尚都城,就被派了这么一个任务,她连夜赶到冰城支援傅博延他们的侦查工作。
马晋平点头,觉得傅博延说的有道理,马上去查这件事情。
严真美说道:“你们这几天都没怎么吃饭,趁着现在去吃个饭吧,案子要查,坏人要抓,自己的胃也要保护好。”
傅博延点点头,他看向旁边的冯笑:“你们俩先去吃饭吧。”
这意思就是让冯笑带着严真美出去吃饭?
冯笑放下了手头上的报告,对着严真美说道:“严同志,走吧,我们都是糙汉子,你跟我们不一样。”
严真美感觉自己说错话,赶紧解释:“我的意思不是说我比较娇气,要准时吃饭,我是劝大家一定要保护好自己,除了在跟歹徒搏斗的时候保护好自己,就是在平时也要保护好自己的身体,毕竟身体是革命的本钱。”
傅博延点头:“我知道你的意思,我让冯笑和你先去吃饭,是因为我暂时不饿,还有点事要思考。”
冯笑知道傅博延这个人,一旦有一点线索,他不想让别人打断,才让自己把严真美带走。
他说道:“放心吧,我们先去吃饭,吃完了给他带一点过来,饿不着他。”
严真美原本是想和傅博延一起吃饭的,现在没办法,只好点点头,跟着冯笑一起出去。
傅博延自己在一个人想了好一会,最后终于把事情想通了。
他突然抓起钥匙,朝着外面冲出去。
等到冯笑和严真美两个人给傅博延带回来饭盒的时候,已经没有傅博延的影子了。
严真美看了一眼没有人的房间,问道:“傅同志呢,怎么突然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