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桓本就小心留意着容昭的感受,而容昭一下子后退的动作有些着急,差点就给歪到床下去,还是容桓小心扶住了他。
容昭突然说:“家主,我想起来钟离舸的问题了。”
容桓有些无奈,所以刚刚容昭和自己亲热的时候在想着别人?
这可足以让一个男人心里有些小不满了,哪怕是容桓生性淡漠,但他也不可能心大到让容昭
“所以...你刚刚在想什么?”
容桓低声问。
“突然想到钟离舸他身上的味道,不会就是他故意借着我身上蜂后的体质来吸引我的吧?他如果也蜂族人,那他很可能是很多事情的主使人...”
容昭说的这个,确实也是容桓之前想到的东西,他之前没有同容昭多说,但是没有想到容昭自己想到这个方面上了。
“好的,我知道了...”容桓有些不满地以手指描摹了一下容昭的红唇:“所以你不说些什么别的吗?”
意识到容桓语气有些危险,容昭才反应过来他刚刚做了什么。
容昭自己都觉得自己有些过分...
他讨好似的挨近了些,容昭小声说:“那我道歉好吧?”
容桓摸了摸容昭的发丝,轻声嗯了一声,他反问:“怎么个道歉法子?”
容昭黑白分明的眼睛眨巴了两下,随即他脸红着,又有些狡黠意味地笑了笑,
容桓一颤,意识到容昭想做什么,他闭了闭眼,也容着对方去了。
...
季泽夜里翻墙进容家的时候,心里还有些疑惑。
怎么容家的守卫这么强了?若是其他人来,肯定是要惊动守卫的,整个帝都估计也只有自己可以安全的潜入进来了。
季泽一边为自己的功夫沾沾自喜,一部分又有些急切。
他还是来看看容昭并想着同容昭道歉的,白日里他反应过于生硬,而季泽不想走大门也不想被其他人发现自己来过,而走大门的话算上通报等待的时间也得半个时辰,而直接翻墙进来时间快一些,他也可同容昭多说些话,所以一切都做的悄悄的。
到后来季泽找到容昭房间的时候,他深刻后悔、无比后悔自己为什么不多等几步路走正门拜访。
季泽在昏迷的生时候就已经被梦中梦见过的“上辈子”的事情而打击,而有的时候现实却比梦中梦见的东西更加可怕。
季泽站在窗外阴影处,那两扇床推开就可以看见内室,那是容昭住的地方,而季泽也痛恨自己习武之人视力听力都极佳,让他得以将那些细微的声音听得清楚。
一开始,季泽只是听到了古怪的事情——于是他沾湿了指捅破了纸糊的窗户。
从那空隙之中,季泽被他所看到的、所听到的给震惊到无以复加。
他没有看到什么出格的画面,视线中的人都好好穿着白色里衣,但他们做的事情依旧给季泽沉重打击。
季泽僵立在原地,还有着些许呢喃话语,都让季泽呆若木鸡。
容桓与容昭,在一张床上...
他们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