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自己先遇见的苏念卿,此刻就像是做贼一般。
她内心痛苦不安的挣扎着。
云为衫心中的野兽被放出,狠狠的蹂躏着那唇瓣。
直到那唇瓣红肿才停了下来。
见苏念卿并未有本分举动,手指划过来她的眉宇,轻柔的唤着她的名字。
云为衫眼角噙着泪,吻在了她的鼻梁上。
执刃大人。
二小姐,或者是小卿。
小卿。
她眉宇间噙着几分温柔,小心翼翼的望着苏念卿。
苏念卿骤然睁开了双眸,见身体被捆绑起来,愣了半晌。
云为衫捏着鞭子挑起了她的下巴,冷不零丁的开口,:“别挣扎了,这个可是我特意给你准备的,我知晓执刃大人武功高强,服用了百草萃,所以才选择出此下策的。”
苏念卿感受下巴上的疼意,不由的惊呼出了声,:“特意给我准备的?”
云为衫撩动了她脸颊上的碎发,眼眸弯了弯,:“没错,就是这样,用着这样的眼神看着我吧。”
她像是偏执到扭曲了一般,死死的掐住了苏念卿的下巴。
手中的鞭子甩出的声响,让苏念卿身子猛的一颤。
“二小姐要是不乖的话,我手中的鞭子不会手下留情的。”
云为衫深邃的眼眸病态似的望着苏念卿,手指穿入了发丝,扣住了她的后脑勺,轻而易举的撬开了她的唇瓣。
“唔......”苏念卿的身子敏感,受到刺激之后会下意识发闷哼出声。
云为衫吻的不算温柔,粗暴似的啃咬着。
她的余光瞥见了松松垮垮的衣衫上,只是轻轻一扯,衣衫发出撕拉一声,直接破损掉了。
云为衫抚摸着她的雪肌,真是欲罢不能,流连忘返。
云为衫松开了她的唇瓣,温柔的亲吻着那晶莹剔透的泪水,本就清冷的嗓音略带着一丝沙哑,:“怎么了,哭了?”
苏念卿抚在了唇瓣上,委屈的哼唧出了声,指着被咬破的唇角,一眨不眨的盯着云为衫,:“亲也不是这样亲的好吗?我的唇都要被你吃下去了。”
她委屈的控诉落在云为衫的耳中就像是撒娇一般,没有丝毫的威慑力。
云为衫瞧着被绳子勒红的手腕,像是受到了刺激一般,唇角勾起的笑容噙着满满的恶意,:“我还是喜欢你哭的时候,最带劲了。”
苏念卿错愕的望着她,眼中噙着泪。
没想到她居然会如此的坦诚。
云为衫宽大的手覆盖在了她的双眸上,嗓音柔和带着一丝请求,:“别用着这样的眼神看着我,我招架不住的。”
仿佛这样能要了她的命似的。
苏念卿的双眸被遮盖住,感官无限的被放大。
她的身子止不住的颤抖着,轻抿着唇角,抑制住发出的声响。
她轻咬着唇,终究是闷哼出了声。
苏念卿甚至能感受到娇软的嗓音一出后,抚在自己脸颊上的云为衫动作一顿。
!
她的锁骨像是被啃噬了一般。
疼的发出来细小的声响。
苏念卿倒吸了一口冷气,在心中暗自骂着她是属狗的吗?
云为衫见苏念卿隐忍着,更加肆无忌惮,扣住了她的一只手,顺着缝隙,十指相扣着。
捂住她双眸的掌心,甚至能感受到卷翘的睫羽轻颤。
一滴滚烫的泪水打湿。
云为衫松开了手,苏念卿哭了,手足无措的擦拭中午她眼角的泪珠。
“怎么哭了,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云为衫认错的速度很快,她眨着细长的睫毛,整个人瓷白如同一个娃娃似的。
苏念卿撅着嘴,不搭理着云为衫,毕竟把自己折腾的这么疼,总归是要受到惩罚的。
“云为衫,你咬我了。”
她的尾音拔高,像是在生着小闷气。
云为衫轻柔的嗯了一声,:“对不起,都是我的错,那二小姐肯原谅我了吗?”
那深邃的眸子如同一只等待许久的饿狼一般,一眨不眨的盯着眼前的苏念卿。
只要她松口,又更加的肆无忌惮。
苏念卿抬了抬手腕上被勒红的位置,委屈的噙着泪水,:“能不能给我松绑?”
云为衫知晓她是在卖惨,但还是不可避免的软了软。
“不可以哦,二小姐的武功高强,我打不过。”
她一点都不心虚,甚至大大方方的承认着。
苏念卿抿着的唇角绷成了一条直线,整个人身上萦绕着颓废感。
“好了二小姐,就让我来服侍着你不好吗?”云为衫眼尾泛红,恨不得把眼前苏念卿这副模样刻在心里。
“为什么,上官浅可以?我就不行,二小姐怎么可以这般的偏心。”
云为衫吸了吸鼻子,眼中迅速覆盖上了一层水雾,把苏念卿折腾的更惨了。
苏念卿摆烂似的躺在了床榻上,任凭着云为衫折腾。
云为衫此刻如同随时随地能爆发的炸弹。
..........
“上官浅,你怎么在这儿?”宫子羽身披狐裘,一袭黑色戎装,手中握着刀,踏雪而来,他冷的蹙眉。
上官浅提着一盏花灯,唇角上勾勒出一丝极为浅淡的笑,:“羽公子。”
宫子羽垂眼,瞧着她冻的泛红的手指,心生几分怜惜,:“为何不进屋?”
上官浅察觉到了他的目光,下意识的把手藏于袖中,与之拉开距离,:“我再次等候着执刃大人,羽公子是有什么事吗?”
宫子羽的手指僵硬在了半空,尴尬一笑,:“原来如此,我找小卿有要事相谈,能进去吗?”
上官浅摇摇头,:“被于芝姑娘拦着呢,说没有什么重要的事不得打扰。”
宫子羽叹了一口气,绅士似的把狐裘递去,:“看你这么冷,穿上吧。”
他的狐裘随意的搭在了手臂上,眼角处的泪痣一颤,像是带着一丝蛊惑似的。
上官浅抗拒似的摇摇头,小碎步往后挪了挪,:“羽公子还是自己穿着吧,要是受了风寒可就不好了。”
宫子羽见自己一番好意被拒绝,又重新披了上去,看向了尽职尽责守在门口的于芝,:“于芝,我们怎么能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