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城市中多了一股烟火气。
苏念卿坐在了凳子上,晃着白嫩的小腿,指腹却摩挲在了手机的外壳上。
心中低语,徐江决不会是耐得住性子的人,想必被什么绊住了手脚。
掌心中的小灵通开始振动,苏念卿唇角弧度上扬,翻转后接通了电话。
“徐江,我等你很久了。”
.......
苏念卿独自一人前往徐江说的位置,手中的电筒照亮这一截路,却摆脱不了黑暗的猛兽。
风吹过了独属于夜晚的味道,皎洁的光撒在了身上。
又过来一个小山坡后,看向了一群黑衣人的大手。
[叮咚,检测到宿主有生命危险,是否启动防御模式.......黑衣人打手25人,手持棍棒跟小刀。]
苏念卿听着系统冰冷的机器声,才缓缓的回神。
她笑的诡异,手指把玩着那纤细的簪子。
[兑换迷药。]
[已为宿主兑换,(注:使用者不受影响。)]
苏念卿长呼了一口气,攥着簪子,大步流星的走进。
抬起了手撒出了迷药后,那二十五个黑衣人打手,晕晕乎乎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苏念卿一脚踹在了其中一个黑衣人的身上,夺过了棍棒后,跟敲西瓜似的,一一敲打过去。
片刻后,擦拭着额角上并不存在的汗水,勾唇一笑。
心中腹诽,打手多又怎么样,她可是拥有着金手指的。
开挂一时爽,一直开挂一直爽。
苏念卿推开了冰冷的大门,一眼便看见了被关在笼子中的三人。
高启强三兄妹被关在铁笼中,无法挣脱。
高启兰黑瞳亮晶晶的,可内心却痛恨着这样的自己。
期待又害怕。
“安小姐,你怎么真的来了!”
高启兰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唇瓣紧抿。
苏念卿抬眸一笑,把玩着手中的扇子,“你们是因为我受到连累的,自然就来了。”
高启盛逐渐对苏念卿改观,觉得她或许不是个坏人。
“徐江,既然我已经来了,你该放了她们吧。”
苏念卿走在了仓库的中央,拔高了音量询问。
目光灼热的盯着坐在轮椅的徐江,此刻的他仿佛老了几岁,再也没有之前大哥的气势了。
徐江能感受到苏念卿身上的不寻常和诡异,蹙了蹙眉。
让身后的保镖推着他去了铁笼旁,一挥手就给了高启兰一巴掌,眸光的兴味十足,“她就是你的软肋吧!”
徐江浑厚的嗓音中漫出了笑,粗糙的手摩挲在了高启兰嫩白的脸上。
苏念卿眸中寒光乍现,咬着牙,“徐江,你想要做什么?她只是个小姑娘!”
徐江凑到了高启兰的身边嗅了嗅,手指把玩着秀发,唇角勾起的笑更甚,“确实是个小姑娘,味道很不错。”
他挑衅的意味十足,让苏念卿不得不防备着。
仓库门外的警察已经埋伏好了,只要得到她的暗示就会冲进来。
只是徐江的手段狠辣,若是逼急了的话,或许会拉着高启兰一起死的。
变故可不能在这个位面发生,她紧张的吞咽着口水,又如常般的抬起了眼皮,“哦?徐江,你该不会是打算老牛吃嫩草吧。”
徐江的手掐着高启兰的下巴,“她看你的目光不一样,貌似是......”
高启兰的小心思被拆穿,羞愧的反抗。
困在铁笼中的高启强两兄弟奋力的挣扎着,可上面却安装了电流。
高启兰红了眼眶,眸中氤氲又愤恨的盯着徐江。
绝不能被这个家伙毁掉所有的一切。
她鼓足了勇气,又仿佛是只剩下这一点勇气了。
尖锐的指甲抓在了徐江的脖子上,嗓音虽软,却说出最冰冷的话语。
徐江没想到眼前的小绵羊,疯起来之后,居然也是个疯子。
他捂住了嘴,笑声愉悦。
“哈哈哈哈,见你们如同蝼蚁一般,我就高兴的不得了,安卿,我只要你死掉,我就放过他们。”
徐江坐在了轮椅上,敛下了眼底的阴霾。
高启兰的瞳孔地震,苦苦挣扎,“不...............不要。”
她的喉咙干涩,说出这两个字的时候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高启兰摔在地上,如同破旧的娃娃一般,疼的眼角的泪水一滴又一滴的滚落。
高启强彻底崩溃了,见小妹受到委屈,不管不顾的想要冲出铁笼。
高启盛手背青筋暴起,再也没有了平日中冷静的模样。
两如同猛兽一般,全然不顾身上的伤痛。
苏念卿唇角的笑容全无,眸中划过了一抹暗芒,她讨厌被威胁。
她小小的按钮藏于衣袖中,一步又一步的上了楼。
徐江眼睁睁的看着她解决掉一个又一个,逐渐逼近。
徐江紧张的不行,没有见过这么疯的。
若是成为自己的打手的话,还有白江波什么事?
徐江一把掐住了高启兰的脖颈,半眯着眸子,唇角翘起,“就算你能打上来又能怎么样,她在我的手里,不想让她死掉的话,劝你束手就擒。”
高启兰朦胧的眼中掉着泪水,她已没了力气,身子瘫软,任人宰割,瓷白的小脸憋的通红,而黑框眼镜却孤零零的摔在了地上,镜片碎裂 。
苏念卿一巴掌扇在了徐江的脸上,“我最讨厌的就是被威胁了。”
徐江没还手之力后,苏念卿按下了按钮,把高启强等人解救了出来。
为了让剧情更加的合理化,系统见钱眼开,操控着他们的记忆,抹掉了这段经历。
而高启兰被救下后,看向苏念卿的目光更不一样了。
“安姐姐,谢谢你。”
高启兰捏着碎掉的黑框眼镜,鼻尖却哭的红红的,整个人看起来惹人怜爱。
苏念卿摆摆手,内心苦哈哈的。
天捏,为了救下他们,消耗了不少的积分,真的哭死了。
苏念卿擦拭着眼角并不存在的泪水,眨着那亮晶晶的眼眸,扑进了安欣的怀中。
“呜呜呜,哥,真的吓死我了。”
高启兰傻傻的站在了原地,刚才酝酿的哭意憋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