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亲一口吗?这么帅。”苏念卿大胆发言,俏皮的眨了眨黑眸。
欢都落兰白嫩的手指捏在了她那滴血的耳垂上,傲娇的调侃,“你不也害羞?”
苏念卿嘴硬着,“才没有。”
“哼!”欢都落兰紧张的情绪逐渐消失,掀起了眼皮望着那头牌,“哟,这么拘谨做甚,亲一口。”
她甚至还吹了个口哨,一副二流子的作态。
头牌见惯了这种强装着镇定的人,抿着唇角凑近,清润的嗓音如同涓涓流淌的水般悦耳。
纤细如玉的白嫩手指抚在了欢都落兰的脸颊,男子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了太多耳畔,嗓音低沉暗哑,“姑娘对我做些什么呢?”
手指往下挪动,又似是蛊惑,“什么奖励都可以的。”
欢都落兰可耻的心动了,手刚搭在了头牌的肩上,猛然间想起什么。
嘴中呢喃,“不对,苏念卿,不就是想要害我!”
头牌掰着她的脸,笑容温柔,似水,“姑娘,花了银子的,总不能让我什么都不做吧。”
苏念卿品着茶水,时不时的瞥了一眼两人。
那姿势,那动作简直是不要太劲爆了。
就在头牌的唇快贴上去的时候,欢都落兰一拳打碎了那暧昧的气氛。
“滚开!”
头牌闷哼一声,摔在地上,本就是扶柳之姿眼圈一红,眼泪就像是断线的珍珠,抽泣出了声。
单手抚住了那受伤的脸颊,委屈的全是控诉,“姑娘,你欺负我哪都可以,这连唯独不行,若是毁容了,我只能委身给姑娘了。”
欢都落兰瞪圆着眸,满是惊恐的望着头牌,脱口而出,“碰瓷吗?男子怎会这般弱不禁风,一拳就倒,你还真是虚啊。”
她傲娇的扬了扬下巴,举着拳头恨不得再胖揍着一次。
头牌吓得瑟缩了几次,抱头痛哭。
欢都落兰眉宇上划过了一丝烦躁,抬起了手夺过来苏念卿捏着的茶杯,一饮而尽。
润了润嗓子后,这才破口大骂,“苏念卿,你找的这人就是头牌?反差太大了吧,分明是个绝世美男子,竟然是个小哭包。”
苏念卿见茶杯被夺走也不生气,甚至饶有兴致的望着那哭泣的头牌。
毕竟还没有见过男子红着眼圈哭过呢,真有意思。
头牌察觉到了灼热的目光,正好与她的视线碰撞,用力的擦着脸上的泪痕,凶巴巴的开口,“姑娘,看我哭,可是另外的价钱!”
苏念卿又丢了银子过去,单手撑在了下巴上,“够吗?”
头牌摸着银子,身子一僵,唇角微不可察的上扬,“够了够了,姑娘想看我怎么哭,什么姿势都可以哦~”
欢都落兰捏碎着茶杯,皮笑肉不笑的望着两人,“到底是给谁找的头牌啊!”
“不喜欢他哭吗?”苏念卿的手摩挲在下巴上,这头牌长的还挺讨喜,哭起来就更带感了。
“你干什么呢,苏念卿,你信不信我告诉你两位姐姐!!!”
欢都落兰咬牙切齿的开口,甚至抬起了手揪住了她的衣衫。
苏念卿垂着眼睫,眨巴着那双水汪汪的眼睛,“欢都落兰,你干什么,我出了银子的,我想怎么看就怎么看!!!”
随即瞥了一眼看好戏的头牌,皮笑肉不笑的望拉过去,“怎么?花费了我的银子,打算看好戏吗?继续哭啊!”
花魁的身子一颤,哆哆嗦嗦的开口,“那个姑娘我哭.......”
察觉到那灼热冰冷的目光后,再次哭泣出了声。
真是钱难挣屎难吃啊。
苏念卿听着那悦耳的哭声微微挑眉,“欢都落兰,你不喜欢吗?”
欢都落兰掐着苏念卿的下巴,一字一顿的开口,“你就是个变态。”
苏念卿笑嘻嘻的望了过去,“你怎么知道我是变态的?”
“.............”欢都落兰恼怒的瞪圆着眸子,真是不应该跟脑子不太好使的人讲话。
呸,不是人,是狐妖。
狐狸精的都长着美貌,不长着脑子的吗?
苏念卿抿着唇角,手摩挲在了茶杯上,“欢都落兰,你真的不打算一亲芳泽吗?”
她指了指那花魁的唇瓣,调侃的声音更甚。
欢都落兰气的不行,双手环抱在了胸前,故作矜持,“亲什么亲,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玩的什么把戏,要亲你亲。”
苏念卿僵硬着身子,只能让那花魁出去。
哭哭哭,心烦死了。
花魁快速的擦拭着眼角的泪珠,就像是在变着戏法似的。
“好勒。”哭腔的嗓音中略带着一丝喜悦,迈着长腿,直接走出来包间。
欢都落兰气的不行,“你干什么啊,那可是花魁,你一掷千金,就为了让他哭?”
苏念卿豪气十足的又点了几个美男子,“喏,你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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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着半个月,苏念卿都带着欢都落兰流连在了那青楼中。''
欢都落兰人都麻了,抿着的唇角绷成了一条直线,“苏念卿,别带着我去青楼了根本就吃不消!”
“什么(???.???)????,你们居然去了青楼。”东方淮竹骨节攥着法器玉笛,眼瞳中迸发出了强烈的寒气。
苏念卿顿时察觉不妙,正欲逃走,却被东方淮竹拽住了皓腕。
“哪里走,我就说你们这半个月怎么这般开心,原来是花费了银子出去点妓子啊!”
东方淮竹十分幽怨,指腹一片冰冷,却轻轻的摩挲在了她的耳垂上。
苏念卿身子一缩想,哭唧唧的望着东方淮竹,“我这不是在调教着她吗?”
话说的太快了,让欢都落兰尽收耳中。
勉强的扯着唇角,“你们是故意接近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