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苏念卿那白嫩的掌心磨破了皮,疼的一颤一颤的。
所幸妖力强大,光是施展一会儿便和好如初了。
拐角处,苏念卿才把黎甜给变了回来,嘴里含着颗糖葫芦,语气散漫,“你这一世还想要与他再续前缘吗?”
黎甜纠结的不行,竖起的兔耳朵耷拉了下来,手指攥着衣袖,红唇紧抿,“我,我...........小卿,小将军他的未婚妻当真是妖吗?”
她眸色闪躲,转移着话题。
苏念卿清了清嗓子,“好歹你也做了那么久的妖力,难不成分辨不出来妖的气息吗?”
与黎甜的纠结不同,苏念卿见识到了外面的世界之后开始放飞自我。
吃着糖葫芦,去了赌场,甚至还去了温柔乡的青楼。
苏念卿一身男装,眉宇上全是英气,眉清目秀唇红齿白,活脱脱一个没有不谙世事的小少爷。
她上了青楼二楼的包厢,透过来窗户望着那台上之人。
“小少爷,你今日可算是来巧了,这花魁姑娘正所谓是天姿国色啊。”
给苏念卿倒酒的下人,不由的赞叹了一句。
苏念卿小酌一杯后,红瞳暗了暗。
讨厌别人入侵着她的舒适区,折扇敲在了桌面上,全是不悦。
嗓音刺骨发冷,“出去。”
“是。”下人领命之后,便规矩的关上了房门。
不到片刻,青楼中来到男人越来越多,全都是冲着那青楼花魁来的。
苏念卿嗑着瓜子,漫不经心的抚摸着黎甜的脑袋,语调轻缓,“别着急,总要给时间给你的小将军适应一番。”
黎甜不满的瞪着红瞳,可她的妖力太过于强大,自己那点微薄的力根本不够看的。
“男人,都别贴太近了,若是真逼急了,反而弄巧成拙呢,既然他连做梦都是你,怎会分不清冒牌货和正主了。”
她讨厌那种男主转世以及失忆梗,简直无聊透了。
倘若真的爱之深刻在了心中,怎会爱上其他的人。
替身就更好笑了,只是为了寂寞空虚找借口。
苏念卿垂着眼睫,思绪偏远。
正巧的是,鼓声响起,丝弦之声悦耳。
遮面女子身姿袅袅,紫色长发如瀑布一般垂落在了腰迹。
红裙堪堪遮住了膝盖,露出了两截白皙的小腿来,却更显得肤如凝脂,娇柔无骨,惹人怜爱。
一双美眸流转间,顾盼生辉,媚态横生,让人不敢直视。
只是.....
那额间上的一抹神火印记却让苏念卿心头一颤。
怎会这样。
这里只是幻境罢了,会这么巧吗?
她是东方淮竹?
苏念卿垂着眼睫,并未轻举妄动,甚至手抚在了兔子的脑袋上平息着心中的烦躁之意。
她试图洗脑,可前几日瞧见的背影,以及那神火印记让心思杂乱。
鸨母站在台上,拔高音量,“各位公子请稍安勿躁,今夜便是花魁的初夜,可先让她展示一番,进行竞价。”
鸨母矫揉造作的拿着扇子扇了扇风,朝着那台上女子投去了个眼神。
就在女子纠结的时候,一道突兀的声音打断。
“等等!”
苏念卿朝着台上丢了一锭金子,眉头轻挑,“不必表演,直接竞价吧,灵器捉妖壶,无价之宝。”
苏念卿脚尖轻点,从二楼一跃落下。
那瓷白的玉瓶泛着异样的蓝光,被骨节分明的手攥住显得格外的赏心悦目。
“如何,不信的话?”
苏念卿念着鸨母的名字后,那鸨母便被吸入瓶中。
“天呐!”
全场哗然,那些男子的目光瞬间转移到了那玉瓶上。
“一捉妖玉瓶无价之宝,可能换走她?”
苏念卿把在场男人的目光收入眼底,语气不急不缓发开口。
顺便把那鸨母给放了出来,青丝高束,本就惹眼底长相再加上那神秘莫测的宝贝,更显得她绝非凡人。
鸨母贪婪的目光望着那捉妖玉瓶,“还有人要出价吗?”
她心中的算盘打的可响了,若是能得到这玉瓶,赚的钱就更多了。
一番讨价还价,以及不少人都加价后,最终那姑娘就是归于苏念卿。
“苏公子,我们自会给你安排着好去处。”
鸨母摸了摸玉瓶,眼眸亮晶晶的,吩咐着手底下的人别耽误了贵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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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踏入屋内,苏念卿便嗅到了催情香。
“公子,让奴家给你脱衣衫吧。”
半遮着面容的女人伸出骨节修长的手指搭在了她的肩上,语气轻柔,却媚骨天成。
光是那双狭长的美眸中,都含着秋水盈盈的波光。
一颦一笑中全是风情万种。
苏念卿盯着那神火印记瞧了半晌,抬起了手指摘下了她的面纱。
当面纱滑落的那一刻,苏念卿屏住呼吸,大气都不敢喘。
“淮竹姐姐,真的是你。”
苏念卿紧张的吞咽着口水,指腹摩挲在了那薄纱上。
东方淮竹蹙着眉,瓷白的小脸上褪去了稚嫩,举手投足间全是风情,撩人于无形之中。
“你说的是我吗?”
她歪着脑袋,那双狭长的美眸中全是疑惑,“可是我不叫东方淮竹,我叫媚儿。”
苏念卿让东方淮竹把经历过的事情全都给讲述了一番。
东方淮竹失去了记忆,清醒过来的时候,便来到了青楼,成为了花魁媚儿。
“淮竹姐姐,我..................”
苏念卿正欲说些什么,却察觉到了异样。
东方淮竹直接扑倒了苏念卿,呼吸加重,肩上轻薄的衣衫滑落,露出了那白皙光滑的肌肤。
她用着几分力度,只听见嘶拉一声,衣衫被拽开了。
“公子,如今奴家已经是您的人了。”
东方淮竹垂着眼睫,小心翼翼的温在了她的唇瓣上。
鼻尖上却萦绕着淡淡的馨香,唇齿交接,却尝出了一丝甜。
公子的味道都这么甜吗?
她抽身后,水光潋滟的望着苏念卿。
趁她不注意的时候扒开了衣衫,瞧着那束衣后僵硬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