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疼!”
苏念卿被摔在了柔软的床上,眼眶泛起了泪花疼的不由抽了抽唇角,略带怨念的小眼神望去。
青丝随意的散落在了胸前,衣衫也凌乱了几分,露出了大片雪白的肌肤。
紫薰俯身凑近,把她的手禁锢在了头顶。
娇媚的嗓音掺杂着淡淡的暗哑,“他们的八卦有什么好听的,直接看我们的不就好了。”
苏念眼眶聚集满了泪水,微软的嗓音略带控诉,“紫薰姐姐,你凶我.......”
紫薰手忙脚乱的擦拭着她眼角滑落的泪水,像是一颗晶莹剔透的小珍珠似的。
温热的泪水灼烧着手指,指尖一片火热。
苏念卿偷偷在心中比个耶,但面上依旧卖惨。
紫薰只能把她搂在了怀中,低声诱哄着。
紫薰与苏念卿道侣大会结束半月。
花千骨依旧不太习惯,总是望着手中的玉簪出神。
肩膀被拍了拍,嗅着那熟悉的味道,微微掀起眼皮。
“漫天,你来了?”
霓漫天坐在了她的身侧,夺过了手中的簪子,“还念着她呢?她现在可是师父的人了。”
花千骨睫羽轻颤,抿着殷红的薄唇,没吭声。
霓漫天循循善诱,黑眸发亮,“瞧你这受气包的小模样,师父可是个小心眼的,要是被她知晓了,吃不了兜着走。”
纤细的手从怀中一摸,掏出了个书信,语调散漫,“喏,这是师父给我们写的调令,说是凡间某个国家出了问题,让我们去坐镇。”
眼眸中的笑意收敛,指腹一片冰冷,“说白了,师父就是在把我们调开呢。”
花千骨点头,不过才一年过去,却早就物是人非了。
“你们俩,说什么悄悄话呢,那调令是我写的,你们没看吗?”
苏念卿探出了小脑袋,语气中带着淡淡的幽怨。
花千骨的身子一僵,显然被她的突然出现吓到。
霓漫天食指弯曲敲在了苏念卿的脑门上,漂亮的黑眸晕染上了笑,“好啊你,专门吓我们是吧。”
苏念卿哼哼两声,委屈的辩驳着,“那个地方可是天地灵气汇聚的位置,有利于你突破着修为,你差临门一脚就飞升成仙了,别告诉我你不着急。”
霓漫天的手僵硬在了空中,目光发怔,嗓音微颤,“为了我?”
“嗯,对了,记得把小师弟也给带上哦。”
苏念卿丢下这句话,余光瞥见了一抹淡紫色的衣角,连忙溜之大吉。
翌日清晨。
花千骨与霓漫天等到了姗姗来迟的南弦月。
南弦月清秀俊逸,宛如一棵挺拔的青松。
澄净的双眸中闪烁着单纯的光,他眨了眨黑眸,晃动着手中的小包袱。
“大师姐,二师姐!”
南弦月与两人相处了半月后,逐渐适应。
性子跟小白兔,但下手却狠。
他穿一袭白色的长衫,脖子上戴着散发着淡淡荧光的圣莲。
“对了,大师姐二师姐,别等了,小师姐貌似被折腾的起不来。”
南弦月红着脸颊,垂下眼睫开了口。
花千骨无奈,心中释然。
霓漫天心中骂骂咧咧的,师父还真是小心眼,不过当初觊觎了几分,都不让轻水送送的。
“对了!这是小师姐给你们的锦囊。”
南弦月翻找着包袱,找出来一个红色的锦囊递去。
花千骨骨节分明的手攥着锦囊,甚至还能感受到里面蕴含着的力量。
心中一暖,又抬眸望着销魂殿好几眼,才转身离去。
三人踏上了历练之路。
花千骨与霓漫天打打闹闹,南弦月成为了两人都小尾巴。
........................................................................
“放开。”白子画抿着薄唇,眼眸中闪烁着厌恶的光。
他的身躯被捆仙绳捆住,动弹不得,就连法术都失效了。
杀阡陌躺在了软垫上,妖媚深邃的黑眸闪烁着戏谑的光,语气略带着一丝调侃,“哟,这不是长留掌门白子画吗?怎么能这么狼狈。”
七杀殿内,只有他们二人。
白子画被羞辱的难堪极了,脸颊气红,目光中染上一丝杀气。
宁愿用着全部的修为也要挣脱捆仙绳,他是长留的尊上,可不能沦为七杀殿圣君的玩物。
可捆仙绳像是与他作对一般,越挣扎,身子越软。
杀阡陌的手撑着脸下巴上,黑眸中闪过了一抹惊艳。
白子画那出尘的气质,以及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宛如一朵高岭之花。
他最喜欢蹂躏着别人。
喜欢谪仙一般的任务被拉下神坛,满身污泥,深处黑暗。
白子画黑眸中闪烁着痛苦般的挣扎,薄唇殷红,却上下一碰,“你杀了我。”
语气平静的没有起伏。
他的背脊挺直,青丝随意的飘动。
杀阡陌站在了白子画的眼前,露出了一抹邪笑,“你输了,就是我的人了,白子画,总不能说话不算数吧。”
食指挑起了他的下巴上,眼神跟挑选货物一般上下打量。
白子画哑然,羞的耳朵根泛红。
他指节死死的攥紧,像是在克制着心中涌现出的羞耻。
杀阡陌对于他的神色异常满意,撩动着他的青丝,呼吸凑到很近。
“上仙可要说话算数。”
他的食指戳在了白子画心脏的位置,唇角微翘起个好看的弧度。
白子画黑眸波光流转,眼眸中的光越发不淡定,“要我干什么?”
杀阡陌像是听到了好笑的事,乐呵出了声,“我的意思是,你整个人都是我的。”
杀阡陌抬起了纤细修长的手,扯着他的衣衫。
几秒后,白子画衣衫不整的躺在了软榻上。
“白子画,我们之间的账可要好好算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