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思远说道:“你发现了这块宝石是天降祥瑞,实在是大功一件!朕要赏你!你在这大觐宫中当公主也到了出嫁的年龄,现在,你应该晋升成为傲阳的皇后了!”
什么?
我没听错吧?
傲阳皇后?
拓跋澜已经愣在了那里。
这,这不会是什么不好的征兆吧?会不会和楚太后一样的,要给拳头先还故意说给的糖?
我可没有得罪过这个新皇帝啊!
应该说,楚家的人,这皇宫里的人,都没有自己敢得罪的!
我就进献了一块小小的石头啊!
也不至于......这是自作聪明?哎——呜呜呜!
“呜呼!陛下!饶......”
拓跋澜“命”还没说出口,这楚思远已经下去拉起了她的手,将她拉到了自己的床榻之上。
拓跋澜僵硬的身子一惊!
她以为自己今天会死在这里了!
这种像皇兄一样习武之人,只要手指轻轻一捏自己的喉咙,自己小名就呜呼了!
拓跋澜闭上了眼睛,等待着那一刻!
可是楚思远此时却是很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小脸,笑着说道:“莫慌!莫慌!你知道这老天降下的最大的祥瑞是什么吗?”
拓跋澜已经吓得思维混乱,脑子里一片乱哄哄的。
她想哭又不敢哭!
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楚思远却笑着低声道:“这老天给我最大的礼物就是你了!你是拓跋家族的血脉!我娶了你,这大觐名正言顺地属于我了!”
拓跋澜好像终于看到云开的时候了。
“陛下!陛下说的是真的?”
“哈哈,朕说话一言九鼎,还会有假?你嫁给我,就是这傲阳国的皇后了!”
“就?就因为我是,是拓跋家的血统?”
“嗯!”
拓跋澜从未因自己是拓跋血统而骄傲过。
而且因为她正是拓跋阔的女儿才会受到楚太后的百般苛责。
她生不如死的时候还怨恨自己的这身皇家血统。
她曾经一直想着她要只是一个平凡的普通女孩,能享受着父母的疼爱该有多好!
此时,这楚思远这样说,她愣了半天才回过神来。
的确!
他楚思远和自己生下的孩子是有拓跋家族血统的,那么他这个皇帝的位子会坐得更稳!
拓跋澜在皇宫里提心吊胆地生活,为了能够生存下来,她练就的最大本领 就是识时务。
现在,她想通了这一点,不禁放松了下来。
“那,楚太后,是否会同意呢?”
她还是有点不放心地问道。
“她?呵呵!”楚思远轻蔑一笑,很自在地脱下自己的亵衣,露出了肌肉结实的膀子。
拓跋澜看了不由地触目惊心!
“朕都是傲阳皇帝了,她怎么还是太后呢?以后,你是傲阳皇宫的皇后了,是后宫之主,这皇宫的一切都要听你的!”
后宫之主?
这是拓跋澜想都不敢想的。
她在后宫能够不被欺负就好了,还后宫之主?
思虑恍惚间,楚思远已经拉过拓跋澜。
拓跋澜的衣服正一件件地从身上滑落,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这楚思远好闻的体香已经钻入她的鼻孔,温实的肌肉已经贴在了她曾被衣衫遮住的肌肤上。
她呆呆地看着这个人。
这个人菱唇若丹、口如含珠、睛如点溪、面似堆琼。
这个人面如冠玉、盈盈烁华。
这个人玉树临风,风流倜傥、风度翩翩器彩韶澈。
比皇帝哥哥还要蹁跹美丽,整个人是那么的温润如玉!
她作为大觐公主,但不敢奢想自己的婚事。
她认为自己的婚姻要么是被楚太后作为糟蹋自己的工具,要么就是大觐的政治需要和谁联姻。
她曾经设想过会不会是齐瑢?
可齐瑢有那个妹妹齐珉。
她还害怕过,会不会是虞淳那个傻子?
那自己嫁过去不仅守活寡还要被人耻笑!
她也做不到像拓跋漪一样,有自己喜欢的人,便能带着母妃离开这荣华富贵,去乡野山村寻找安身之地!
她没有母妃,也没有家底,更没有盛明华那样有绝世武功的会保护自己一世的男人。
她害怕吃苦,做苦力活。
做羹汤、洒扫、女红,她什么都不会,要是离开了皇宫就等于饿死!
她一直在黑暗中度日,直到现在,这个貌美儒雅的男人给了她一切她不敢奢望的东西。
傲阳国哦!
她私底下听小宫女和小太监嚼舌根,这傲阳国还不仅仅是大觐国,还会收服了“容民骑”和车越的两个城池,今后还会一统北境,还会南下东晋。
而自己会和这个男人并肩在一起,成为他的皇后!
即使这个后位是有种种政治和利益的目的,即使这个后位在今后他坐稳位子后很有可能不保,可她已经不在乎了。
她已经完全沉浸在了充满光明和美好的未来憧憬之中了!完全沉浸在一个女人最渴望的幸福中了!
楚思远这么些年一直沉溺于家族崛起的伟大事业中,倒是从未思虑过女人,以至于成了大龄青年。
此番碰到妙龄的少女,犹如干柴烈火。
这个不受待见的公主,在姑姑眼里是眼中钉肉中刺,可现在在他眼里,却是至宝。
因为。
他第一次发现这个不起眼的三公主手如柔荑注,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仔细一看,才发现她居然是不可多得的美人!
平日里,她打扮的丑陋平庸。
这也许是为了在姑姑面前刻意隐藏自己的吧?
想到这,他不禁觉得这个拓跋澜非但貌美,而且也颇有脑子!
他喜欢这样有脑子的女人!
这楚家原先嫁出去的女人要么就只会捏酸吃醋、要么就是不堪重用!
一夜无数次激情,过后,楚思远在温软香甜中醒来。
他立刻宣来了近侍太监,“给朕拟旨,朕要册封拓跋澜为傲阳皇后!着礼部择最近吉日大婚!”
拓跋澜于昏昏沉沉之中听到“傲阳皇后”和“大婚”的字眼,心中泛喜,可疲惫得两眼实在睁不开,又昏昏睡去了!
。。。。。。
再说那齐珉和齐瑢。
他们分开后,齐瑢不放心齐珉,跟着她一起北上,去蓉城车越皇宫。
齐珉此时才真正见识到书上说的“民不聊生”是何等的凄惨处境!
才数月。
这车越几十年来维持的岁月静好就在一夜之间被打破了!
而后面,还有她更意想不到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