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得可真快!
看样子刚才教训的不是普通混混!
夜市的出口和入口都被堵了,逃是不可能了。
两波人汇合在烧烤摊,吓得摊主也不管烤炉上的肉串,人早跑没了踪影。
烧焦的肉串冒出阵阵白烟。
“是你打的人?”为首的一个人说道。
“是我打的!”张皓轶挺身上前。
我一把推开他,说道:“是我!”
“跟我们走一趟吧,我们大哥有请。”那人说道。
“姐姐,不能去!”陆玲玲拉了拉我的衣服。
“你的人是我打得,和他俩没关系,我和你走一趟!”我说道。
“不行,姐姐去哪,我去哪。”陆玲玲可不是舍下我而去的人。
“我也去!”张皓轶跟了一句。
“有你什么事?”陆玲玲顶了他一句“哪里都有你!”
“还都挺仗义,别磨叽,都走!”那人说道。
我们三个被围在人群中间出了夜市,走了两个街口,来到一个闪烁着霓虹灯的会所。
“进去吧!”那人引着我们进了会所来到一个包厢。
“大哥,人带到了。”
一个穿着花衬衫戴着明晃晃的金表,梳着背头的男人在烟灰缸上弹了谭烟灰。
左右坐着穿着暴露的长腿辣妹。
雪白的肌肤裸露在外。
张皓轶多看了两眼,被陆玲玲踩了一下脚“什么时候了?还看!”
张皓轶瞪了陆玲玲一眼。
“谁打的我的人?”那大哥问道。
张皓轶还要上前承认,我紧忙抢先一步“是我!”
“把黄毛叫进来。”大哥吩咐手下。
不一会儿,被我卸脱臼的那个混混进来了。一只手抱着他耷拉着的胳膊。
“大哥。”混混毕恭毕敬地叫人。
大哥站起身,一瘸一拐来到那混混近前,他的左腿明显有残疾。
“你他妈的喝多了吗?怎么没说打你的是个女娃子!没用的东西!”
猛抽了一口烟,将烟头摁在了他的脑门上。“大哥!大哥!我错了!我不敢了!”
烫得混混一个趔趄,看着都觉得疼。
“带下去,给他清醒清醒!”大哥一摆手,那混混被拖了下去。
“他妈的,我最讨厌欺负女人!”大哥说着重新坐回原位,两臂一伸,左右两个辣妹投怀送抱。
“女人是用来疼得!”
“哈哈哈——”
辣妹重新给大哥点上一支烟,大哥吐着烟气,一指我说道:“你倒是很厉害吗!一个人打了我三个手下。怎么说?”
“他们活该!耍流氓就应该教训!”我说道。
“活不活该不是你说了算,自有我竹联帮的家法教训!”
这大哥不是别人,正是竹联帮的老大福康!
竹联帮是北方第一大黑帮,和南方的红碉九会名头相当,实力相当。
“那,你想怎么样?”我毫不畏惧地说道。
“把这酒喝了!”福康一指桌子上的一瓶威士忌。
“姐姐,别喝!”陆玲玲又来拉我的衣服。
“我喝!”张皓轶又抢着拿起酒瓶,拧开瓶盖就要往嘴里灌。
我一把抢过来,“哪里都有你!”
“我喝了,放我们走?”我问道。
“那是当然!”福康往沙发靠背一仰,等着看好戏。
我拿着这瓶威士忌看了一眼标签,五百毫升,酒精度数才四十五度。
不禁一乐,这度数远没有当初在石门观子阳道人那里喝的白酒度数高。
仰脖嘴对着瓶口畅饮。
一瓶酒没有半分钟就被我喝了一个干净。喝完吧嗒吧嗒嘴,感觉味道不错。看样子这瓶酒不便宜。
“好!好!好!”福康一瘸一拐地来到我近前,拿过那个空瓶子检查一番。“果然都喝了,丫头!给面!”
张皓轶和陆玲玲都惊呆了,那么一大瓶酒说干就干啦!
我趁着屋里所有人愣神之际,一个绊子跤将身边的福海按在了地毯上。
朝着他跛腿使上了分筋错骨手,跛腿骨节“咯咔”作响,腿上的膝盖骨和股骨头被我卸脱臼下来。
还没等包厢里的人反应过来,福康张嘴还没叫出来,我又将骨节重新安了上去。
整个动作十分迅速,一气呵成。
我站起身,扶着腰说道:“好了!起来走走!”
包厢里的众小弟反应过来,正要冲上前制住我。
“慢着!”福康一声吼,他们都立在那里,不敢轻举妄动。
只见福康撑着身子站起来,感觉跛腿血液通畅,知觉恢复。
他迈了一步,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和知觉。
又迈了一步,没了跛腿的迹象。
福康大悦,大步围着包厢转了一圈又一圈!
“我好了!我不跛了!大家看呐!”
张皓轶张大嘴巴瞪着大眼看看福海又看看我。
其实福康的跛腿是骨节增生错位。江湖人打打杀杀,年轻时候的福康曾经被仇家敲断了腿。为了躲避仇杀,延误了治疗。
后来寻医问药却总是治不好。
跛腿已经跟了他二十多年。
我一看他一瘸一拐的走路姿势就判断出他的跛腿是关节错位增生。
需要脱臼一次重新安到正常的位置。
这也是子阳道人教授我的绝学之一。
另一个绝学自然是喝酒——
“妹子!你怎么搞得?妹子!你这——”
福康转了几圈,感觉腿已经和正常人一样了,过来抓着我的手,感谢着我。
毕竟跛腿二十多年了!
“来人!把车开过来!换地方!”福海吩咐着手下。
拉着我的手说道:“我要好好感谢一下我妹子!”
福康大笑着拉着我手出了包厢,后面跟着张皓轶和陆玲玲。
张皓轶小声问陆玲玲:“她到底是谁?”
会所门口停着一辆加长林肯,手下拉开车门。
福康道:“妹子,上车!”
又冲着手下吩咐道:“通知各个老大,就说今晚我福康办喜事!请他们到福满园喝酒!”
说完上了车,张皓轶和张玲玲也被福康的手下毕恭毕敬地请上了车。
加长林肯朝着福满园大酒店驶去。
竹联帮各个档口的老大都接到了通知电话。
“什么?大哥今晚办喜事?”
“大哥这是怎么了?整得哪一出?”
“喜事?大哥要结婚吗?新娘子是谁?”
“看样子这是喜酒啊?怎么不早通知!”
“准备厚礼,去见见大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