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公等人将鬼子留下的聚阴法阵打破后,顺手摆了他们一道,随后很快就溜回了天村。
在平地上,单靠这些村民是打不过那些鬼子的,现在对鬼子没有更好的办法,只有躲。
哨点的人看着那些鬼子急匆匆的跑回县城,飞快的把消息传回镇上,那些躲在镇外的村民也都陆续回来了。
李富生把游击队的枪拿到了天村还给了游击队。
那王队长现在已经醒了,只是精神还有点恍惚,一时还没回过神来,三叔公给他几道回神符水喝后,估计这一两天就能恢复过来。
把他们留在天村后,三叔公他们也就回到镇上了。
晚上时间,三叔公和阿玲在画着符纸,永安在在一旁有模有样的学着,只觉得好玩。
“少爷,那些鬼子如果时不时的来一趟的话,镇上乡亲们也无法安心过活,马上就要开春了,如果那些鬼子再来的话,乡亲们可连地都种不下,况且这些鬼子现在也还只是过来转悠,要是他们搞些破坏,那就更不好说了。”
“怎么了,阿玲你有什么想法?”
“我想着,这抵抗鬼子也不只是游击队的事,咱们也不能一直躲着,大批鬼子咱们躲,小批鬼子咱们就收拾他们。”
“小批鬼子他们现在也不敢来这里。”
“那就难说了,那些鬼子不一定是来杀人放火,也许是来劫掠一些没人在意的民间宝物,那他们有可能就只来几个鬼子术法师偷摸进来,哨点的人也不一定能发现他们。”
阿玲停顿了一会儿,眼神中透露出坚毅道:“大批鬼子咱们对付不了,那咱们就对付那些想来偷鸡摸狗的,我要替张婶报仇。”
三叔公看着阿玲的眼神,心里居然有些许震撼。
“我们一定替张婶报仇…”
正如阿玲所言,那些鬼子来了两次,都发现镇上的乡亲全跑了,他们已经意识到镇上在外面布置了哨点。
在没有摸清哨点在哪里的情况下,他们就算来几次也不会碰到人。
不过,来桃花镇的这些鬼子,也不是来抢东西和抓人的,而是为了帮着那些术法师来找东西的。
不过这样看来,他们就算再来多少次都无济于事,这边大多都是大山林,他们要找的东西多在山林中,只要被别人发现了稍作侵扰,他们基本就无功而返。
尤其是像碰到三叔公这种会术法的,还不知道要吃多少亏。
所以这批鬼子回去后,几个术法师便重新讨论方法,未清楚这些村民哨点的情况下,还是派少数人先乔装进镇,弄清楚自己要找的东西在行事。
要是能摸清楚哨点的位置就更好了,到时给他们扣一个游击队的帽子,便让军队去把哨点端了。
三叔公和阿玲这边并没有闲着,要是没有那些术法师,他们也插不上手,对付鬼子那是游击队为主。
但是有这些术法师在,游击队和他们交手容易吃亏,他们也容易渗透进来,三叔公和阿玲要做的,就是阻止那些术法师渗透过来。
两人在鬼林这边布设法阵,同时还给了哨点的人一些符纸,以免他们误闯进去出不来。
现在鬼林通往外面的路,已经没有几个人走动了,尤其是石岭村被鬼子屠了之后,就更没人了。
外面又乱又有鬼子,镇上的人几乎不再出去,而外面的人让他们进来都找不到路,就连县里往镇上送报纸的人从鬼子来后就再没来过。
布设的法阵都不是那些伤人的法阵,他们布设在这里的目的,更多是为了震慑那些鬼子术法师。
不知不觉,又是一年来春时,自从上次鬼子回去后,倒是也有一段时间再没来过。
三叔公扛着犁,牵着二球家的牛,拖着疲惫的身体来到二球家里。
今年开春,可把他累到了。
大牛二球不在家,他也必须要帮着些两家,这耕田耙地的重活就只能交给他和二球家的老牛了。
因为大牛二球两个主要劳动力不在,他们两家现在的活都给到两婆娘和几个半大孩子身上,自然也就没有像前些年那么好过。
“老牛,你好好休息,明后天再加把力,你就可以歇一阵了…”
三叔公给老牛弄来些嫩草,和二球媳妇打个招呼后就准备回去。
“三叔公,辛苦你了,要不是你,家里这些田可咋办,二球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二球媳妇,你就安心把地种好吧,二球他们暂时没有危险,什么时候回来我也不知道,你不要想太多,等着就是,我回去了。”
三叔公不愿多说,本来很累了,还要谈二球的事,他更不想多谈。
他和阿玲经常给两人卜卦,都显示还好,但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逃回来。
期间,他和阿玲也再从铜岭穿过去看看情况,但是却无有任何收获,那营地现在的看守更加严,四周的哨点更多,二球他们要逃出来的机会更小。
从二球这里回到家,先回家的英子和阿玲她们自己把饭菜煮好了,就等三叔公到家了。
“少爷,刚刚李镇长派人来过,让你这几天有空去一趟大同村,说有事。”
“有事?”
鬼子隔了一段时间没来,能有什么事情?
现在开春了,李富生也回大同村去种地了,镇上的财务本来就不怎么与县城官府相关,现在鬼子来了,这镇上更加没人管了,连来收捐的人也没有,这反倒还稍微比前一两年好过点。
而一些不知情况的村民,这个时候反而还说着鬼子不错,鬼子来了日子还好点的话。
气得不少人大骂这些村民好坏不分,才半年没过就忘了鬼子的凶残。
李富生根本就没有任何工资一说,他也靠种地过日子,而那些治安队除了几个轮流在哨点值守的,其他也回家种田了。
而镇里收上了的一些税也只给那些治安队员一些补助。
“不管他了,有重要事他会来找我的,大牛二球家他们还有点地这两天就犁完了,到时我再去找他。”
三叔公把手脚上的泥洗掉,然后一家人坐下吃起了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