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衙,明亮的电灯下,一张麻将桌前,几个人正战得酣畅淋漓,就连旁边端茶递烟的人也看得津津有味。
一个壮年男人嘴中叼着一只烟斗,里面的烟正不停往外飘,男人一手抓向麻将,一手却伸向旁边女人那诱人的腰肢。
就在这时,一个士兵着装的人推门而入,来到那男人身边,轻声耳语了几句便出去了。
“小凤,你来替我打几把,我这就出去有点事,马上就回来……”
男人说完,猛吸一口烟,随后吐在身边女人的脸上,呛得女人连连拿手中丝绢扇开那些烟气。
“老爷,那输了可不怪我啊!”
女人扇了几下就坐了下去,接下了男人手中的麻将。
“输了,今晚就不放过你……”
男人说着就出去了,他径直走到一个亮着灯的房间,那里有一张办公桌和一些茶几凳子,几个人正在里面等着他。
“县长……”
“他么的,扰老子兴致,怎么样,王仁当呢,事情办好了?”
几人相互看了一眼,没有马上回答,因为他们也不敢乱说。
看到几人这样,这男人,也就是县长也猜到了怎么回事。
“他么的,这么多人这点小事都办不好,要你们何用……”
“县长,本来我们的计划进行的很顺利,但是却被一个人给破坏掉了,他不仅阻挠我们的计划,还把我们给抓了起来,有两三个兄弟被打的重伤无法醒来……”
“妈的,你们是干什么吃的,这么多人都搞不过一个人啊,你们这些东西,普通人他也不敢来插手啊。”
“县长,那个人就是我们同行,他偷袭我们,与我们斗法,我们没斗过他,被他抓了,计划也就失败了,王仁当现在还在他们手里。”
“他们人呢,怎么就放你们几个回来了?”
“我们都被他放回来了,他也过来了,说是来找县长您,现在就住在城南,县长去抓人吧。”
啪……
一记清脆的巴掌声传来,那说话的师傅立刻捂着脸痛苦的蹲了下去。
“妈的,这么多人还斗不过一个人,居然也好意思来拱火,他能放你们回来就不怕你们来拱火,我是不讲道理,到不是不懂道理,人家比你们这些人厉害着,明天自然回来找我的,你们赶紧滚,别让老子在看到你们……”
县长骂完这几个师傅后,便又回到麻将桌前继续打麻将,仿佛这事压根没引起他的注意。
翌日,天又亮起,三叔公几人去吃了这粥,便让王少带着来到了县衙找县长。
王少给守门的士兵塞了些钱后,便带着几人准备进县衙。
李富生提着些刚去买好的礼物走在王少后面,三叔公则把阿玲拉到了一边。
“阿玲,你就别上去了,等下我可能需要唬一下人,到时需要你配合。”
“你唬人我怎么配合你,刚刚看这里可有不少师傅在,正面做法阴人可不成,我可没那么厉害对付这么多人。”
“没叫你动用术法,等下你就跟我过去看看我去了那个房间,然后换上你那身黑衣服,在人少的地方等着便可,若是感应到我动用术法,你便可以过去找我。”
“没问题……”
虽然不太明白三叔公要做什么,但阿玲还是答应了下来。
看到三叔公几人进了县长的办公室后,阿玲便到厕所换上她的黑衣服。
因为准备回县城,所以一直背在身上,就是一个披着的黑纱,并没有多重。
“嗯,阿玲呢?”
王少带几人来到办公室等人,突然看到阿玲不在了。
“她刚刚跟我说她先回去了,这里没她什么事。”
这时,门外走来一个瘦高的男人,王少一看到他就立刻迎了上去。
“赵兄,好久不见了,甚是想念啊!”
“去去去,这才多久啊,也就个把月而已,知道吗?来新姑娘了!咦,你这怎么回事,鼻青脸肿的。”
两人丝毫不避讳三叔公几人的存在。
“说来话长,自己给摔的,话说,今天县长没在县衙啊!”
“在的,昨天晚上加班忙碌的太晚,现在还没起来呢!”
“那能不能劳烦赵兄帮忙通报一声也行。”
王少一边说着,手中的两块袁大头也塞了过去。
大牛二球看得眼睛直勾勾的,这差不多是他们一个月的开支,在王少这里居然眼睛都不眨一下就送了出去。
瘦高男人笑呵呵的接过袁大头道:“瞧王老弟说什么话,你的事不就是我的事吗?说什么客套话。”
瘦高男人接过钱便笑嘻嘻的出去了,王少告诉三叔公,这人就是县长的师爷。
那师爷走后没过多久,他就带着县长过来了。
县长一身慵懒的外衣随着披着,像是刚起床。
“县长……”
王少华还没说完,县长便挥手让他闭嘴。
这时,李富生提着礼物走了上去。
“县长,我们是桃花镇的镇民,初次见面多有叨扰,这是一点小心意,望县长收下。”
县长看都没看,只示意了一下眼神,师爷就立刻收了起来,便出去了。
“本来听不爽的,但是伸手不打笑脸人,说吧,找我有什么事?”
其实这县长昨天就已经知道了怎么回事,眼前这几人和王少一起过来,那不就是昨天那几个师傅教唆自己去抓的人嘛。
“县长,我们就开门见山说话了,我们来找您主要还是来商议您安排王少去做的事。”
“怎么,这事还有商议,我身为一个县长,迁个坟还要你们同意。”
县长虽然嘴上强势,但是心里清楚,自己的祖坟迁到别人的山里,确实要经过别人同意。
“整个县都是县长您说了算,那自然是您想迁哪里就迁哪里,不过这王少在镇上为了给您办事,干了些天怨人怒的事,现在镇上对这事都跟在意,当然这些事都是这王少安排那些师傅去干的,与县长您无关。”
“嘿嘿嘿,那王仁当在镇上干了啥,你们尽管找他,我可没让他干伤天害理的事,反正我家祖坟一个月后就会迁过去,到时你们不找他麻烦,我也会找他麻烦。”
这时,那师爷回来了,在县长耳边说了几句,那县长眼神中充满了异样。
“立刻去帮我把那几个师傅喊回来,他妈的,关键时刻找不到人。”
听到县长叫着喊师傅,大牛几人都看向三叔公,这里只有他才了解发生了什么。
“都别看我,我也在这里啥都没干,谁知道那县长这里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