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小兄弟有什么条件尽管提。”老者循循善诱的说道。
“父亲,他是来修补法衣的,那件法衣上就加入了土流沙。“一旁的少年看着老者开口道。
“哦?“老者看向少年。
“小兄弟,不如我拿出一件法衣与你交换如何?”随后老者又看向王庸。
王庸闻言,缓缓拿出那件法衣,老者看着那件法衣眼神精芒闪烁。
“您想必就是城中那位顶级炼器宗师吧?”王庸看着老者语气也变得有些恭敬。
“是我,哎~不过是些虚名罢了,不值一提,不值一提。”老者虽然这么说,但脸上的笑意却是怎么也掩饰不住。
“说实话,这件法衣于现在的我而言用处明没有那么大,我之所以拿来修复也是这件法衣是故友所曾之物,留个念想。”王庸说着眼神黯淡了几分。
老者闻言,也是点头表示理解:“确实,你现在体内气血充盈,肉身应该已经达到筑基后期的强度了,与这件法衣相当了,这件法衣与你而言,确实是用处没有那些灵气修为强的修士用处大。”
接着老者又是开口道:“不过你放心,我可以为你量身定制一件法衣,能够让你的灵气修为完全利用起来,并且这件法衣达到四品极品的程度。”
“怎么样,小兄弟,这个条件你可满意?”老者看着王庸,脸上依旧是带着笑意,仿佛对此事胸有成竹。
王庸露出思索之色,其实这样他已经很满意了,但却要装作一番不舍。
“行……吧,那就麻烦前辈了。”王庸微微拱手,接着将这件法衣双手递了出去。
老者一把抓过法衣,将其收了起来,随即看向了一旁的少年对着王庸开口道:“你们认识一下吧,这是我儿子,炼器天赋不错。”
少年闻言嘿嘿一笑,随即抱拳行礼开口道:“认识一下吧,我叫陈吉。”
“王庸。“王庸同样如此。
“好了,既然互相认识了,你们年年纪相仿,定会有许多话题,我接下来有事要忙,吉儿,接下来领着王庸小兄弟好好在城中逛逛,尽一尽地主之谊吧。”老者说完又仔细的观察了王庸几眼,看得王庸心里直发毛。
“王大哥,别怕,我父亲这时在为你量身定制法衣做准备呢,哈哈。”陈吉在一旁乐的合不拢嘴。
任谁看到一个老头对着一个少年上下打量,恐怕都会忍不住笑出声来吧。
“好了,我去也,最多半个月时间便可。”老者说完虚影一闪消失不见。
只是隐隐传来的一声嘀咕让王庸面色顿时怪异了起来。
“炼制的真实粗糙啊!”
王庸也不是炼器师,也不懂得他们为何都会发出这种感慨,这要让炼制法衣的主人知道,恐怕非要气的活过来。
自己辛辛苦苦炼制而成的法器,到了别人嘴里仿佛就成了一件粗制滥造的东西一般。
现在小院中只剩下王庸和陈吉二人。
“你现在处在炼器的那个阶段?”王庸看着陈吉没话找话的问道。
他也好奇为何会找他来修补法器,看着陈吉的年纪也不大啊。
“刚进入炼器宗师不久。“陈吉答道。
“炼器宗师?“王庸大惊,脸色再难保持平静。
“没错,我父亲说我在炼器这方面有点天赋。”陈吉接着回答道,语气中满是自豪。
“你今年多少岁?”王庸接着问道,他开始怀疑起陈吉的年纪了。
“过了今年就满十八岁了。”陈吉回答。
“……”王庸无语,当即岔开了话题,这是有点天赋吗!?这是天赋逆天好不好!!!
“那你父亲要土流沙干嘛?”
二人此刻已经出了小院,向着外面走去。
“炼制法宝。”陈吉回道,眼神中满是向往。
“炼制法宝?那不就是炼器大宗师了?”王庸接着问道。
“还没炼成,不算,我父亲一直在收集材料,只差土流沙这一种灵材,曾经有消息,后来不知怎么回事没能拿到,一直拖到了现在。”陈吉接着回道。
王庸闻言暗暗心惊,他想到了小屠刀和萧家三虎,当初他们好像就是为了抢夺土流沙而来,最终被王庸得了去。
想到这里,王庸又不得不岔开话题。
最后王庸不得的感慨一句:“当真是虎父无犬子啊,牛逼!”
陈吉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
接着王庸便问起了这里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说起这些陈吉也是露出几分笑意。
眉飞色舞的介绍起来。
王庸一问才知道,平时他父亲管的严,没事的时候不让他出门。
这次也算是托了王庸的福了,能在城里好好逛逛了。
陈吉带着王庸,专门向着那些小巷子里钻。
“王大哥,我跟你说,这里有家店,我小时候常来,听我父亲说他们已经有百年历史了,东西确实好吃,并且这么长时间过去味道一点没变,还是当初那个味道。”陈吉带着王庸七拐八拐的来到了一家小吃店前。
铺子不大,但却挤满了人,一些人买好后打包带走,一些人则是在里面进食。
店铺前面连个招牌都没有,还没靠近王庸就感觉香味扑鼻。
“这里是卖什么的?”王庸并没有轻易动用神识去查探。
“等会你就知道了。”陈吉卖了个关子。
接着他让王庸在外面等,自己则进去买去了。
足足过了一刻钟时间,陈吉才从里面出来,只见他手中提着两个用不知什么动物的皮毛包裹好的东西,根据气味大概能够猜出是肉,但具体是什么肉,王庸猜不出来。
“走吧,王大哥,我们找个地方吃点,喝点,你是不知道,平常我父亲管我管的有多严……”陈吉说着说着就对着王庸吐槽了起来。
王庸听的暗暗发笑,没想到这家伙平时过的这么苦。
二人找了一间几楼,看到陈吉到来,掌柜的立即安排包房,好菜招待。
“酒呢,快上酒啊。”陈吉忽然面色一沉看着掌柜的。
“这……陈大师吩咐过……”掌柜的话还没说完陈吉便不耐烦起来。
“没看到有客人在吗?他喝不是我喝,这要让别人知道,还以为我请吃饭不让人喝酒呢。”陈吉当即反驳道。
“好,好,陈少爷稍等,这位客官稍等。”客栈老板招呼一声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