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嘟!”
看着那两对情侣离开,再看看那马厩内仅剩的一匹骏马,雷无桀艰难的咽了咽口水。
“若依姑娘……”
“嗯,走啊!”
叶若依看着那仍在迟疑的雷无桀微微一笑,主动的上前拉住他的手。
“老板,钱还够不够!”
“够的够的,还有的找呢,小姐公子请!”
那马厩老板犹自抱着司空千落给的金子不放,一双眼睛贼溜溜转来转去。
“多的赏你了,我们走!”
叶若依见状也不点破,伸手将雷无桀拉上马便也策马扬鞭,跟在众人身后而去。
“嘿嘿嘿,赚了,赚大了!”
看着那飞驰而去的几人,那马厩老板抱着那金块看了又看,亲了又亲。
虽然在这码头,来往的客商众多,但是由于马厩众多,马匹的价格并不贵,这一块金子,买他这么十个也够!
“喂,多余的钱给我!”
就在那老板犹自在哪欣赏的时候,又有几人踏马而回,正是那已经去而复返的萧凌尘几人。
“凭什么!这是我的金子!”
那老板一听,顿时满脸厉色,忙将手中的金子握住不放,将一个底层贪财奴的形象演绎的淋漓尽致。
“呵,不给,那就死了算了!”
萧凌尘淡笑一声,一个纵身从马上跃下,当空便是一斩。
“哧!”
随着血肉被刺穿的声音响起,那马厩老板就那么大睁着双眼,眼睛里满是怨毒,但终究还是跪倒下去没了生息。
“王爷,你这!”
而看到萧凌尘浑不在意的将那锭金子擦了擦揣进怀里,一旁的王劈川则是有些于心不忍,觉得自家王爷是不是有些草菅人命了。
“怎么,王叔,你觉得他很无辜?”
“我们日夜在这码头闲转,我却如何不知道,在这里还有一个马厩?”
“而且,他演的太像了!”
对于王劈川的不满,萧凌尘似有所觉,但却并未转头,而是仍在四下打量着什么,只是淡淡的开口解释。
“可若是人家就是刚开的呢!主子岂不是因为一点怀疑就滥杀了好人?!”
对于萧凌尘的解释,王劈川却是仍有些不置可否,觉得这只是萧凌尘的托词而已。
而还不待其继续争辩,其脑门上便被其他二人狠狠敲了一下。
“嘶!”
“干嘛你俩!”
被突然袭击的王劈川一声痛呼,忙抱着头怒视这身旁的两人。
“老王啊老王,说你傻你还真不承认!”
“你见过有那个码头的马厩,卖的是军马!”
“他不是密探又是什么!”
肖斩江长叹一口气,看向王劈川的眼神里满是无奈。
这还是将军呢,真是斗大的字不识一筐,冲锋陷阵全凭那一杆破枪!
“就是这里了!”
而一旁的萧凌尘在一番敲敲打打后,伸手自一个隐秘的木箱处一拍,随着枷锁落下,一大箱被豢养的信鸽也裸露在阳光下。
“这……”
“王爷!是小的粗鄙,误会了王爷,还请王爷恕罪!”
眼看果真如此,想想自己刚刚还在质问王爷,甚至怀疑起了王爷,王劈川的一张脸臊的通红。
“没事,既然他们的探子来了,就说明找萧瑟的那批人是被故意放过来的!”
“他们不怕萧瑟回去,甚至,就是在故意将萧瑟引回去!”
萧凌尘在原地不断踱步,不停的演算着这一路上可以下手的地点和时机。
“肖叔,王叔,薛叔!”
“马上召集琅琊旧部,我们等不了了,必须马上回天启!”
萧凌尘翻身上马,一张脸上已经满是郑重。
万一天启有人先发制人,趁明德帝病重,先夺了正统,那么萧瑟回不回已经不重要了!
“是!!”
“琅琊旧部已经等了王爷许久了!”
剩下的三人对视一眼,皆都是激动的浑身颤动。
终于要回天启了吗!
琅琊军,已经等这一天许久了!
“唉,是本王的错!”
“那就让天启里的人看看,我们琅琊旧部,刀剑之利!”
“驾!!”
萧凌尘在沉默了一会,终又重新抬起头扬鞭而去。
那跟在其身后的三人透过阳光望去,坐在马上的他身姿挺拔,那策马扬鞭的身影正隐隐和一道魁梧的身影渐渐重合。
三人的眼眶渐渐湿润,一股熟悉的感觉也渐渐涌上心头,跟在这道身影身后,仿佛回到了三人年轻时候!
年老的琅琊王虽去,可所幸!
新的琅琊王却亦有其父之风!
雪月城,城主府。
随着一道消息自远方传来,那坐着的两人也有一人起身。
“司空城主,在下还有要事吩咐我那徒弟,就不久留了!”
“我们改日再继续论道!”
“哈哈哈哈,怜月兄请自便!”
司空长风在起身将唐怜月送出去之后,看着自己手中的这份信书,眼里满是藏不住的笑意。
不但司空千落和雷无桀齐入逍遥天,唐莲也在半月前经过唐怜月的指导,也已经进入逍遥!
而唐怜月的到来也是唐门对雪月城释放的又一个信号,如此算来,自己女婿身边的高端战力,已经可以稳站皇位了!
“哈哈哈哈哈!倒是那个百里东君,怎么这么久了还不回来!”
“搞得我想喝坛酒都没有!”
司空长风撇撇嘴,暗骂了那正在远方采药的某人一句,随后便缩回了自己的城主府继续打着他的小算盘去了。
“阿嚏!”
与此同时,在千里海域之外,那正在岛上酿酒的百里东君也是猛地打了一个喷嚏。
咦,神游了也会着凉不成?
无语的揉了揉鼻子,百里东君也没有多做理会,仍旧在岛上奔走,找着各种各样的药草打算往酒里加。
“徒儿!”
雪月城中,从司空长风那离开的唐怜月几个纵落便也来到了唐莲的院落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