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绍富一看有戏,马上开车回到酒店,装作随意口气道:“老板,你累了一天了,就让林娅给你按按揉揉,她原来学过这个。”红光满面酒气熏天的张副市长笑意盎然答道:“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进了房间,张副市长便遵林娅的吩咐趴卧在床。林娅脱掉高跟鞋,跪在他身边,开始从头按揉起来。那浓郁的体味直冲张副市长的鼻子,他深嗅几口,再也忍无可忍了,翻身就急不可耐地把林娅压在了身下,就像第一次见到女人身体的无知少年。这一夜,张副市长彻底迷上了林娅的体味,也迷上了她的淫态浪言。
王君在马丽的帮助下逃出青龙帮的包围圈后,莫名就想和杨琳来次身体的深入交流。后来都是如此,他在和徐丹进行一番思想的深入交流后,接着就想找杨琳来次身体的深入交流。杨琳说她在上班。王君说那我在楼道里等你,有空就过来。杨琳只好抽空回了趟家。刚进门王君的吻就狂风暴雨般落在她身上。杨琳一边心潮澎湃一边不安地问他:“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王君一边解开她的牛仔裤一边说道:“没事,只是想你了。”两人渐自进入佳境之际,王君的电话铃声突然响了。他拿出手机一看是李计打来的,遂扔在沙发上,想等交流结束又回给他。哪知李计一直打,王君只得接通了电话,只听李计道:“你在哪里?怎么不接电话?我今晚有事,想请你过来帮帮忙。不要惊动师傅了,我自己能处理好。”王君连忙答应好的,又忙着亲热了一番,才恋恋不舍离开了杨琳。
王君马不停蹄赶到西堂。只见众人摩拳擦掌,义愤填膺。听了李计的三言两语,王君即刻明白了事情的起因。原来西堂有一弟兄名叫杨鑫,其父母多年一直在西苑农贸市场卖猪肉,靠此过着小康生活。不料最近市场来了一群人,号称是青龙帮的,要求以后每家肉铺都只准批发他们屠宰场的猪肉,而且他们的猪肉批发价每斤比市场价高出二三元。不从者的摊位前便一天到晚派四个人守着,凶神恶煞的,顾客哪里还愿靠近。再有出言不逊者,都是暴打一顿。警察来了,也只是调解调解,走后这群人依然如故。
杨鑫父母仗着自己儿子也是帮派成员,便欲抬出来压压他们的嚣张气焰。不料摊前正抽烟的四个人听了他父亲的话后,瞬间火冒三丈,把烟狠狠扔到地上踩碎了:“忠义堂算老几?靖宁我们青龙帮说了算。”几人即刻三下五除二就推翻了他父亲的肉铺,猪肉滚落一地。杨鑫父母提刀反抗,反被闻讯而来的十多人夺了刀暴打一顿。两夫妻气不过,便给杨鑫打了电话。杨鑫气急败坏,李计也怒火攻心,叫上三十多个弟兄就直奔西苑农贸市场,把那十多个人打得抱头鼠窜,哭爹叫娘。
中午时分,李计正领着众兄弟在牛菜馆吃饭,他的手机铃声突然响了,拿出一看,却是个陌生号码。李计接通了电话,只听对方在电话中道:“喂!李计吗?我是青龙的张龙。今晚十点翠山脚见,冇得种的话你就给我缩好你的龟头。”没等李计说话,张龙就挂断了电话。
开始倒酒了。西堂众人臂缠红纱布,手端白瓷碗。酒都满上后,李计领头道:“忠义堂人,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弟兄有难,万死不辞。”李计念一句,众人齐声跟念一句,声冲云霄,气震山河。念毕,干杯摔碗,分发工具。
正当李计提着齐眉棍率先冲出门时,他的电话铃声又响了,一看是缪算打来的,马上接通后,只听缪算在电话中说:“兄弟,我爹叫我通知你们,今晚的事各退一步,息事宁人。他们的眼线已经报告了你和张龙约架的事。明天省里有大领导要来靖宁视察,孰轻孰重你是知道的。”刚挂断缪算的电话。师傅的电话又打了进来,还是重复同样的意思。李计只得把警方和师傅的意思转达众弟兄,等他们收好武器后,便领着他们去喝酒吃烧烤。
第二日,李计特意派了十个兄弟跟着杨鑫去父母摊位前站站台亮亮相,青龙帮的人虽嘴上说着不放眼里之类的话语,但在见识了忠义堂的功夫后,心底还是添了几分忌惮。
王君没去吃烧烤,赶回夜夜笙歌上班。今晚李飞鸿也在,王君一见他就觉察出了异样,便开玩笑道:“飞鸿哥,一看就是满脸都写着纵欲过度,怎么?又遇着位吸精的仙女了?”李飞鸿长叹一声,附耳道:“每天最少都要三四次,我就是铁人也顶不住啊?现在正烦恼怎样摆脱这欲女呢!当初见她时色心同情心齐泛滥,就让她住我那里去了。哪知会是这么骚的一个女人?今晚实在无力应付,就只好跑这里来躲躲了。”王君哈哈大笑道:“真是没有犁坏的地,只有耕死的牛。你耕不动了不会请两个弟兄去耕耕。”李飞鸿道:“今晚就请你去耕好不?不瞒兄弟你说,地倒真是快好地。”王君连连摇头道:“算了吧!你这大牯牛都累成这般模样了,我这小牯牛可还想多活两年。”
两人正说笑间,余敏坐到了王君身边。王君便问余敏道:“敏姐,侯丽的电话怎么打不通了?发信息也不回。”余敏道:“她应该是想彻底告别过去的一切吧!听玲玲说,好像找了个她们那里村支书的儿子做男朋友,男朋友干着修路盖房的工程,给她在镇上开了家服装店。”余敏同王君坐了一会,看她对自己礼貌客气,便起身走了。过了半个钟头又坐到王君身边,直接装作酒醉靠在他的腿上。原来余敏今晚被人下药了,药效发力后极想男人。给他下药的人趁机搂她逗她。她却只想着王君,因为她在侯丽的房内偷窥过王君的勇猛无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