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一声姐姐嘛!你叫一声姐姐我就不难过了。”杨琳躺在王君怀里幸福地说道。“姐姐,姐姐,好姐姐。”王君凑到杨琳耳畔轻声连叫,只觉香风扑鼻,体香醉人。
当杨琳动手急解王君的皮带准备解放他那备受压抑的“弟弟”时,他才依依不舍告别了杨琳的身体。一边说师傅还有急事等着要他去办,一边匆匆下床穿鞋而去。下楼梯时还回味无穷。杨琳呆坐家中,内心无限失落。她真怨恨自己体内为什么要蕴藏着那么多的情欲?动不动就出来折磨煎熬身体。自己身边喜欢自己想睡自己的男人无可计数,可自己又不是个随便的人。而自己喜欢的人却总是畏缩不进,害得自己只好一次又一次无可奈何地压抑如火如荼的欲望。
王君比杨琳好些,他的精力多数为武而流,除了当时身热胸闷下面鼓胀难受些,过后却不甚在意。不像杨琳,欲望日夜在体内聚集奔流,隔三差五就极度想念王君。
王君打的到了半路才想起一件打算征询杨琳意见的事来,于是赶紧给她发信息。老爷子师傅最近交了个女朋友,今天一早陪他去垂钓了。王君想给师娘送份见面礼,可他不知道送啥好。杨琳回复信息道:不要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你那么嫌弃我?还问我干嘛?王君不知说什么好了,于是就没回信息。片刻之后,杨琳又发来一条信息:今年过节不收礼,收礼还收脑白金。王君恍然大悟,忙回信息:谢谢琳姐姐。
过了一会信息铃声又响了,还是杨琳发来的,只见信息道:你为什么要一次次拒绝我?你就没有一点点喜欢我吗?可我明明从你眼里看出你喜欢我爱我。每次你扔下我后,我都觉得自己像一个送到你嘴边的熟透的水蜜桃,你却拿起来看看逗逗就扔在一边看不上眼了。你有想过我的感受吗?我身边真的有很多人喜欢我追求我,可我只喜欢你,只想和你相爱。每次当我身体熊熊燃烧的时候,你却抛下我狠心绝情地走了,任我备受欲火焚烧。你有想过我的感受吗?真的好想你啊!好想你是一只勤劳的小蜜蜂,我已为你准备好了思念的蜜糖。好想你轻扣我的心门,我会在门口洒满玫瑰味的香水,欢迎你的大驾光临
王君读罢短信,霎时情难自禁,他已冲到了杨琳楼下,又想起了师父惩罚胡磊的画面,才抑制住自己的冲动,转身去超市买脑白金。
第二天一早,师傅和女朋友没有相伴来钓鱼。王君认真完成今日练习任务后才打电话给师傅,得知师傅没事就回了武馆。中午休息时分,王君又打的把脑白金送到师傅家。师娘很是高兴。见深爱的女人笑颜如花,师傅对懂事细心的王君更添了几分喜爱。
十二年后的一个冬天,当王君和师娘都被师傅的儿女拒之追悼会场门外的时候,师娘才给他平静地讲述了她们之间的陈年往事。而王君和师娘都被师傅的儿女们大骂骗子,说父亲所有的退休工资都被他们一老一少全骗光了。王君从没拿过师傅一分钱。但师傅为师娘在靖宁买了一套三室一厅的房子。
师傅和师娘其实都是羊场赵村人,师傅姓赵,师娘姓施。在他们正值情窦初开的青春岁月里,两人在大队集体劳动中开始眉目传情,暗生情愫,双双情同意和后,暗地里便谈起了恋爱。师娘是当时方圆有名的窈窕淑女,能歌善舞,惹人喜爱。到了适婚年龄,远村近邻的媒人络绎不绝踏破了她家的门槛。师娘的父母做了半辈子老实巴交的穷苦人,现在眼看家里出了只金凤凰,很想借此攀上高枝扬眉吐气过几天舒心日子。他们一直连连拒绝,只为等待支书家的媒人。支书家的媒人终于如愿坐在了他家的火塘边时,师娘却给笑得合不拢嘴的父母当头浇了一瓢冰水。她说她不喜欢赵德才,要是嫁给他她还不如去死。她父亲当场就扇了她一个耳光,虽然师娘嘴角没有流血,眼泪却成了断线的雨珠。
师傅在师娘的再三请求下央求父母去她家提亲。两家住前后排房子,同样过着衣不蔽体食不果腹的日子,平日关系还友好和睦。但师傅家的媒人才进门就被狼狈赶了出来,并要他代传一句话:他家想娶我姑娘,除非我死了。你劝他们趁早断了这念头,不要让我家姑娘睁着眼睛往火坑里跳。
师傅师娘见走正道不行,就动了走歪路的心思。这条歪路是师娘提出的,两人先私定终生,等生米煮成熟饭父母也就无可奈何,到时不依也得依了。就在两人终于抓住村里放电影的良机睡倒在油菜花间忙着生米煮熟饭时,早有防备的师娘的父亲站在村头大声长调呼喊她回家。虽然他不知道她们正在油菜地里,但他知道她们肯定可以听见他的喊声。师傅叫师娘赶紧回去。大胆的师娘却任凭父亲连连卖力呼喊,主动脱下自己的裤子又脱下了师傅,奈何师傅惊吓过度,不能如期完成生米煮熟饭的反抗重任,师娘起身离开时长叹了几声。此后在父母的严防死盯下她们再没觅得生米煮熟饭的良机。
半年后,师傅出人意料被大队推荐当兵去了。临行前师娘家还是坚决不让他们见上一面。师傅只好写了封信托自己的堂弟交给师娘,师傅在心中千交代万嘱咐一定要师娘等着他退伍转业回来娶她。可师傅的堂弟就没把那封信交给师娘。师傅知道后曾问他信送哪里去,他支支吾吾半天才说不小心弄丢了,脑海里却浮现出那晚把信送到支书手中支书热情给他递烟泡茶的情景。
三年后,师傅终于回家探亲了,他一进村就直奔师娘家,却在经过支书家门前时呆立在了原地,瞬间幻化成了一具石像。他看见师娘拉着一个大胖儿子正在赶鸡追狗。
师娘肚里的种子是赵德才强行种进去的。播种的机会是师娘的父母特意制造的。他们去一个亲戚家吃喜酒时,师娘的母亲悄悄告诉赵德才今晚只有师娘一个人在家,他可以去找她聊天吹牛增进感情。那日赵德才也陪父亲到外乡去买牛,回村时已是夜里两点。失去了和师娘单独相处的机会他有些失望,但还是抱着一丝侥幸摸到师娘家门前,只见月色如水,窗黑门闭。他懊恼地捶了一下门,却不料木门突然大开。赵德才犹豫片刻,还是轻手轻脚走进屋内。他一开始也并无邪念,只是想看一眼日思夜想的意中人。可当他摸进师娘的房间看到赤身裸体仰躺在被子上的师娘时,所有理智瞬间都被烧成了灰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