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滢滢想要回复萧晟佑的话,然而萧晟佑并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他兀自说完自己想说的内容就凶巴巴地堵住了姜滢滢的嘴唇,占有欲强的似乎连一丝空气都不想流入姜滢滢口中。
这是姜滢滢这一世第一次接触情爱,身娇体软,很快失了力气,只能瘫软在萧晟佑的怀里。
她的呼吸节奏全面被对方把控,明明被占领的是嘴唇,鼻子竟也被这场如狂风似暴雨的亲吻影响。
感觉到处都是湿哒哒的,软腻腻的。
姜滢滢嘴角不由泻出软音,听起来闷闷的,甚是可怜。
原本被寒潭冻得微凉的柔软唇瓣此刻已经开始发烫,酥酥麻麻不成样子,好似被到捣乱的果肉。
姜滢滢全程闭着眼睛承受,完全不知道萧晟佑一直睁着双眼,眼神满是侵略性的看着姜滢滢粉嫩的桃腮,仿佛要把她整个吞掉一样。
萧晟佑当然知道亲吻时应该闭着眼睛,然而此时他们并未完全脱离危险,他总要留一分警惕。
而且……他真的很想看看传闻中圣洁不可亵渎的圣女陷入浓浓欲望里会表现出怎样令人心动的表情。
现在他看到了,看到了姜滢滢飞速染红的眼尾和耳垂,看到了她剧烈颤抖的纤长睫毛,在亲吻的间隙里,他也看到了她湿漉漉软绵绵的诱人唇瓣。
人们看到美好的事物总有破坏的欲望。
而姜滢滢的圣女身份,让其他人尊敬她的同时,总会常常忍不住升起亵渎的渴求。
现在萧晟佑就在破坏、亵渎。
一吻定情,他想,从此以后,姜滢滢必须是他的人,只能是他的人了。
……
这场吻最后以姜滢滢吃痛的轻呼声结束。
若不是她喊疼,亲到停不下来的萧晟佑还不知道要折磨她多久。
“这就是惩罚么?”姜滢滢眼神幽幽地看着萧晟佑,“果然让人浑身都很奇怪,陛下经常这么惩罚别人么?”
萧晟佑抱着姜滢滢不松手,低下头再次亲了亲她的鼻尖,“不是谁都能得到朕的亲自惩罚,滢滢,浑身很奇怪是什么意思?展开给朕说一说?”
……流氓!
姜滢滢在萧晟佑胸口猛捶了两下,全然不顾这可能是弑君的死罪。
“你明明什么都懂,偏还要问我,整日仗着年纪大欺负人,先是强行将我从圣女宫带走,现在又借着所谓惩罚非礼我,可怜我一个无父无母的小姑娘,孤身在外没有依靠,只能任人宰割。”
姜滢滢把自己说的可怜兮兮,委屈极了。
配合刚刚被亲到泛红的眼尾,当真惹人怜爱。
然而萧晟佑可不是好骗的,他一眼看出姜滢滢在做戏给他看。
他平日里接触过很多人,大多数人都怕他,在他面前战战兢兢如履薄冰,无聊的很。
如今身边来了一个性格欢脱似兔的姜滢滢,他真觉有趣的很。
因此不由存了几分逗她的心思,故意冷下脸道:“既然你知道自己没有依仗,那就更应该讨好朕,取悦朕,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不听话不老实,时不时拿不着调的话刺激朕。”
“我也没有办法呀。”姜滢滢耸了耸肩,“有一句话陛下一定听过,那就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要我改一改脾气怕是不成了,既然是陛下执意要娶我,而不是我执意要嫁给陛下,只能由陛下来受着了。”
说完,姜滢滢从萧晟佑怀里离开,去到山洞角落抱着手臂瑟瑟发抖地坐着,“既然陛下不喜欢我,那么我离陛下远一点好了,免得时时惹人厌烦,遭人白眼。”
萧晟佑:“…………”
怀里温软的躯体离开,冷风代替姑娘挤进来,萧晟佑心里不由升起一阵阵落差。
这种感觉十分新鲜,新鲜到他对角落里牙尖嘴利的小姑娘兴趣更浓。
他想,等他们生下孩子,说不定可以得到一个缩小版的姜滢滢,到时候她们母女二人一起围着自己叽叽喳喳,场面当真是……其乐融融。
萧晟佑不知怎的想到了这个词,虽不恰当,但是甜蜜。
如今两个人身上全都湿透了,从洞口吹进来的风无情地滑过他们的身体,带来一阵阵战栗。
这样冷下去不是办法,身体迟早会冻出毛病。
因此萧晟佑没再继续和姜滢滢玩闹,起身来到姜滢滢面前,半蹲在她面前神色正经道:“把外衣脱了。”
说完,他担心姜滢滢误会,补充道:“这些沾了水的外衣现在非但不能起到御寒的作用,还会加重身体的寒冷,此处无法生火,你我只穿里衣抱在一起,可以起到互相取暖的作用。”
其实最正确的做法是将上衣全部脱去抱在一起,毕竟他们的里衣也全都湿了。
只是姜滢滢年纪小,第一次和男人相处,萧晟佑刚刚已经亲了她,现在再看光她的身体,恐怕会让她对男人感到害怕。
姜滢滢明白事情的轻重缓急,也不再说些不着调的话,乖乖脱去外衫。
她现在穿的都是些粗布衣服,这些衣服布料粗糙,沾上水弄在身上惹的皮肤一阵阵发痒。
萧晟佑看到姜滢滢脖颈和手腕上的浅红痕迹,心想一定要快一些宁国,不然这朵小花很可能会凋零在路上。
姜滢滢脱完外衣,看到萧晟佑坐在自己身边还穿着全套衣服,知道他这是在等她服侍。
真是当君王当了太久,把饭来张口衣来伸手当成了理所应当的事。
姜滢滢在圣女宫也是被人服侍的人,可惜跟了萧晟佑,以后就成伺候别人的了。
想通这个道理,姜滢滢侧过身体,一边帮萧晟佑脱衣服一边和红线吐槽:“红红你看,婚姻给我们女人带来了什么!永远生不完的娃,还有一个天天需要伺候的老公,苦啊!”
红线点头称是:“还是当神仙逍遥自在,滢滢抓紧做任务,等你正式有了仙籍,咱们一起在人间游历,享受逍遥快活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