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失去姜滢滢这件事让景逸川怒火中烧。
在他的施压下,因为有姜滢滢提供的病猫毛发,柳美人和她的手下很快被抓住了。
景逸川直接赐以杖刑,派人活活将柳美人和她的手下打死。
这一天,柳美人的哭嚎响彻皇宫。
但姜滢滢听不到,因为景逸川带她和太后来郊外行宫避暑了。
景逸川此行只带了姜滢滢一位妃嫔,夜晚,他抱着姜滢滢,一边亲吻她的柔软一边问:“滢滢提前留下了病猫的毛发,是不是已经察觉出此事是有人陷害了?”
姜滢滢红着脸点头:“嫔妾一直觉得病猫的十分蹊跷,所以多了一个心眼,没想到正好帮忙捕获了真凶。”
景逸川柔和挺进,爱怜地看着皮肤粉而白的姜滢滢,“下次遇到这种事,不要自己闷着,朕是你的夫君,滢滢要学会依靠朕。”
夫君……
在当前朝代,妾是不能称呼自己男人为夫君的,普通人家要叫老爷,皇宫里要称作陛下。
景逸川这么说,竟是已经把姜滢滢当作妻子。
姜滢滢的鼻尖“唰”一下就红了,她带着浓浓的情意抱住景逸川,尽可能的容纳他的粗鲁,“陛下,能遇到你,嫔妾真是三生有幸。”
姜滢滢借着此次侍寝,说了许多情意绵绵的话。
景逸川被她哄的开心,一不小心和她闹到了天明。
这件事传到太后耳朵里,她揉了揉额角,当真万分无奈。
没想到景逸川也会有重色的一天,要知道以前他清心寡欲到太后都想找人给他治治病了。
柳美人死后,沈贵妃很长一段时间不敢有所动作。
景逸川对姜滢滢的在意让她既嫉妒又害怕,比起重新获宠,她现在更想好好地活下去。
时间很快来到阴阳丹生效的这一天。
无论是景逸川还是姜滢滢,全都在这一次鱼///水///之///欢里察觉到了和以往不同的感受。
好似冥冥之中有一条线将他们连接在一起,让他们的兴致更加高昂,肢体动作更加贴合。
“陛下,你的身体好烫……”姜滢滢抓着锦被迷迷糊糊地说,“嫔妾感觉……感觉自己要化掉了……”
“滢滢身体也是热的厉害,朕很喜欢。”景逸川亲吻着姜滢滢的手指,目光里满是温柔,“滢滢,朕感觉阴阳丹要生效了。”
姜滢滢娇娇地点头,眼睛湿漉漉的,“嫔妾也有这种感觉,陛下,我们或许马上就要有自己的孩子了。”
在阴阳丹的催动下,景逸川第二日没有上早朝,他与姜滢滢短暂地休息片刻,用过早膳,再次相拥到一起……
这个月,姜滢滢的葵水果然没有按时到来,她强忍着激动给自己把了脉——真的是喜脉!
忙忙碌碌这么久,总算怀上景逸川的孩子了,当前世界的主要任务,终于有进展了。
姜滢滢想要孩子的心不比景逸川少,她倒是没有传宗接代的需要,只是单纯的好奇自己诞下的孩子会不会和她一样身上自带花香,会不会和她还有景逸川一样,拥有绝佳的相貌。
一想到自己有可能生下一个小型景逸川或者小型的自己,姜滢滢便难掩激动。
不知道养孩子和养小猫像不像。
孩子会哭会闹,应该没有猫猫乖。
不过随着孩子慢慢长大,他的智商会比猫猫高一些……
要不要学一学怎么做小孩的衣服、小孩的吃食、小孩的玩具?
未来的日子突然就有了许多盼头……
姜滢滢沉浸在喜悦里,眼角眉梢满是笑意。
不过她没有得意忘形,而是很快冷静下来,心想为了保险起见,她得让其他太医过来把把脉。
不然万一她因为激动号错了脉,不仅会空欢喜一场,还会让景逸川生出尴尬或者不快的情绪。
皇宫里的大半太医都随景逸川来了行宫,姜滢滢让秋水将何太医和正在他手下学医的莫忘一起叫过来,就说自己近日吃饭没有胃口,嗜睡提不起精神。
秋水点点头,很快将何太医和莫忘带到姜滢滢面前。
莫忘许久没有见到姜滢滢,如今看到被景逸川照顾的很好,面色红润气色俱佳的师父,眼圈一下子就红了。
他想要跑过来扑进姜滢滢怀里,然而此时姜滢滢已经是圣上的女人,他身为男子,年纪虽小,却也不能不懂事。
因此他只能压下心头思念,规规矩矩向姜滢滢行礼,不再称呼她为师父,而是唤她娘娘。
物是人非常常带来伤感,莫忘退至一旁,静静地看何太医帮姜滢滢把脉。
不多时,一抹怪异、不可置信的神情出现在何太医脸上,他仿佛查到了什么疑难绝症一样不敢开口。
何太医医术高明,他其实已经把到了喜脉,可是景逸川的身体他了解,这些年很多妃子试过依靠假孕来争宠,她们寻来的药物常常迷惑太医让他们做出错误的判断,从而让太医惹祸上身。
何太医不敢贸然下结论,以免这又是一场乌龙,他看了看拘束手脚站在一旁的莫忘,决定让他来承担风险。
“云嫔娘娘,臣有一个请求,不知当讲不当讲。”
“何太医请说。”
姜滢滢表面态度和善,心里却在冷笑,这个臭老头,自己胆小怕事,就想欺负她的莫忘,让莫忘来担责任!
“我的徒弟莫忘曾经是娘娘的徒弟,他拜入我门下已有数月,不知娘娘可想考验考验他的医术,这次由他来给娘娘把脉?”
说辞真是一套接着一套。
这些常年生活在皇宫里的人,果然没一个是省油的灯。
姜滢滢继续维持着友善的笑意,冲莫忘点点头,“莫忘,快来,我需要你。”
在莫忘面前,姜滢滢很细节的没有称呼自己为本宫。
莫忘闻言激动地跑到姜滢滢身边,颤抖着手将手指搭在姜滢滢的脉门上。
“娘娘放心,我这段时间每天都在钻研医术,一定不会……啊!!是喜脉!!”
莫忘话都没有说完,已经开始尖叫。
他在皇宫里生活了几个月,早就明白了子嗣的重要。
此刻他摸着姜滢滢的脉门,差点激动的直接弹跳起来!
至于宫殿里的其他人,无论是太监还是宫女,全都呆呆地站在原地,个个张着嘴巴,仿佛听到了什么永远不可能听到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