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被抓住,稍一用力,昭昭整个人被带进防风邶怀里。
相柳:" 与你说的话不是调戏"
防风邶的身份注定会逢场作戏,他以前的确对许多姑娘说过不少违心的话,但对昭昭说的,是他的情不自禁。
从他答应将蛊引到自己身上时就默认了这份情动,任由其蔓延。
昭昭勾住相柳的脖子然后压低吻了上去……
虽然但是,他的吻也太熟练了吧,上次她就发现了,只是当时没怎么注意。
昭昭:" 防风公子逢场作戏都是真刀实枪的吗?"
昭昭手滑向防风邶的脖子,暗暗用力。
相柳:" 和你学的,倒是你,怎么对这种事如此熟练?"
第一次给昭昭渡血,尚未明确心意,鬼使神差的选择了那种方式,如果不是因为昭昭纯熟的吻技将清醒的他撩拨起了火,他也不会险些失控。
昭昭:" 嗯?我什么时候教你了?"
昭昭不相信,觉得防风邶在倒打一耙,气得坐起来咬防风邶的脖子,尖牙狠狠的咬在肉上。
相柳:" 清水镇,昏迷不醒时"
昭昭:" 好啊你,原来那么早就对我心存不轨了,难怪对我那么大方"
反应过来昭昭揪着防风邶脸上的肉算账。
相柳:" 你好像从来都不怕我"
怕她摔倒,防风邶的手护着昭昭的腰,仰头看着跪在他腿上欺负他的人。
昭昭:" 其实也有怕的时候"
昭昭又坐回到防风邶怀里,捏着防风邶的袖角抱怨。
相柳:" 用蜡油捏我的原形被我撞见那次"
昭昭:" 对啊,幸亏我聪明,把你哄住了"
昭昭得意笑着,她现在才明白,原来当时相柳就对她有意思了,这么高冷的一条蛇,谈起恋爱这么好说话。
相柳:" 怕我还敢把东西藏着,不怕我看到找你?"
昭昭:" 你太敏感了,我这叫脱敏疗法"
现在的昭昭俨然无拘无束,随意的开着玩笑,虽然当时也没收敛过。该说不说,相柳脾气还不错。昭昭在心底中肯的评价。
昭昭:" 许久不打扮了,怎么样,是不是很漂亮?"
想到了什么,昭昭从防风邶怀里起来,在防风邶面前转了个圈。
随后蹲在防风邶面前等待被夸赞包围,防风邶伸手抚着她的脸颊。略有些粗粝的指腹摩挲着昭昭的眼睛,灼灼的目光带着光亮,望着她湿漉漉的眼睛。
相柳:" 为我穿的?你来这里也是为我"
昭昭:" 是啊,结果遇上某人调戏姑娘,唉,叫人难过啊"
昭昭不高兴的坐在一旁,防风邶抬手学着她刚才捏他脸的手法在她的脸上捏了捏,语气中有着高兴。
相柳:" 小醋坛子"
昭昭:" 某人还不是一样,在漪清园的时候对赤水丰隆酸的,也就他跟个傻子一样还以为你只是太笨了"
相柳:" 你与他很是熟稔"
相柳语气骤降,刚还脸上带笑,现在也不笑了,昭昭好笑的看着就是不哄。
昭昭:" 我与他呢确实感情甚好,要不然怎么能一起把酒言欢"
相柳:" 你对他没那个意思,不代表他对你也心思单纯,你,注意些"
昭昭:" 啧,这就开始管起我了?"
相柳没有回答,只是抚着她的发顶,看着海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