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九喇嘛消散以后,水门就迅速上前,来到佐助身旁,灵气托着佐助,将其放在阵台上面。
这时候佐助依旧没有清醒过来,水门将其放平在阵台上面,随后手掌隔空停在佐助的小腹上面。
随着水门结印,很快,佐助没能吸收完的因陀罗查克拉就被抽了出来。
除了这道异种灵气,水门没有再吸取佐助气旋内的任何东西。
仔细了检查一遍,确定了没问题以后,水门将这道异种灵气压缩成了一个圆球,并且在上面布置了一道结界。
结界上面留了一丝缝隙,平时这道缝隙会朝外泄露灵气,任由佐助吸收,
接着水门又将异种灵气送回了佐助体内气旋中,并且在佐助小腹处留下八卦封印,以此来预防异种灵气无端泄露。
。。。
许久之后,阵台上的佐助清醒了过来,只见他站起身来,随后面露不可思议的表情,认真的看了看自己的情况。
在察觉到此时双眼中蕴含的强大瞳力时,佐助不由自主的抬起手摸了摸眼眶。
只听他小声的呢喃道“这,这是真的吗?”
看着一脸震惊的佐助,宇智波富岳上前几步来到他身前,拍了拍他的脑袋说道“你还要震惊到什么时候?”
被拍以后佐助很快清醒了过来,从阵台上跳了下来,朝宇智波富岳说道“爸爸,我感觉我现在很强,”
作为过来人宇智波富岳当然知道三勾玉和一勾玉的区别,但是为了不让佐助太过自信,他还是开口说道“哦?是吗?那么走吧,让我试试此刻的你到底有多强,”
佐助闻言,一脸的异动,跟在宇智波富岳身后来到了战台中心位置。
对立而战后,佐助抬起手结了一个对立之印。
宇智波富岳见状一愣,随后也微笑着做了相同的动作。
“那么你先出手吧,用你最强的力量,”宇智波富岳看着佐助一脸认真的说道。
听到父亲话语中带有的不容置疑,佐助点了点头,随后只见他瞬间开启了写轮眼。
在三颗勾玉出现的时候就开始了迅速的转动,想要连接成一个图案,但是很快的三颗勾玉就停了下来。
然而此时佐助的眼睛也不再只是单纯的三勾玉。
在三颗勾玉的中间有着一个黑点,黑点探出了几条线,和三颗勾玉连接在了一起,这样子看上去多多少少有一点古怪。
远处的鸣人,自来也,水门也一直注视着这边的情况。
感知中也看到了佐助此刻的眼睛,只见自来也略带震惊的朝鸣人父子说道“这是什么情况?半步万花筒?”
鸣人闻言噗嗤一笑,随后说道“哈哈,好色仙人,你这个比喻还真恰当,”
一旁的水门倒是认真的思索了一番,随后说道“应该是佐助此刻的肉体还有精神不够强大,所以万花筒才不能显现出来,”
“想来是因为他吸收因陀罗的那道异种灵气时,那里面蕴含的负面情绪已经足够开启万花筒,”
“但是佐助的身体却跟不上,所以才会变成这样,”
“只不过可以确定的是只要以后佐助的肉体,精神强度上来了,写轮眼就会自动进化,不需要再经历悲痛的洗礼,”
水门这个猜测是对的,开启万花筒固然强大,但是身体素质跟不上的话反而是一种累赘,就比如当初的鼬。
因为年龄太小就开启了万花筒,导致受到反噬,患上了治不好的肺病。
如果不是来到希望城以后修炼了功法,补充了生命力,增强了身体素质,那么鼬绝对会英年早逝。
佐助现在这种情况说白了就是一种出于潜意识的自我保护。
就在三人开始讨论的时候,场中的父子二人也开始了他们的对练。
在点头以后佐助迅速的从忍具包里掏出些许苦无,角度刁钻的朝着宇智波富岳扔了过去。
与此同时,他还取出一团钢丝,在苦无飞出去的瞬间和其连接在一起。
操手里剑之术——宇智波的特有的手里剑之术。
只见在佐助的操作下,飞出去的苦无迅速的变动方向,从不同的地方朝着中间的宇智波富岳刺了过去,
被手里剑围在中间的宇智波富岳略带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说道“嗯,不错,手里剑的操控但是修行的有模有样,”
就在他说话之时,手里剑已经快要刺到了他的身上。
佐助见状心里一慌,握住钢丝的手一抖,围绕着宇智波富岳的手里剑网,出现了许多的破晓。
这时候宇智波富岳从手里剑网的空隙中闪身而出,看着一脸庆幸的佐助,厉声说道“这种情绪不应该在刚开始对练时拥有,记住,从现在起抱着杀死我的决心,”
看着严厉的父亲,佐助咬着牙点了点头,随后双手一抖,撤回所有的手里剑。
将手里剑收回忍具包中,佐助深吸了一口气,随后认真的盯着自己的父亲看了一眼。
紧接着佐助双手结了一个印,随着结印一阵无形的波动自佐助的写轮眼中飞出,朝着宇智波富岳袭去。
“哦?不错,幻术吗?”宇智波富岳低声呢喃道。
魔幻·枷杭之术
写轮眼拥有的幻术能力之一,属于金缚幻术,被捕捉之人会被虚幻的楔子贯穿肢体而无法动弹。
然而这一式幻术,宇智波富岳同样也会,只见他此时也瞬间开启写轮眼。
只不过他依旧保持着三勾玉,并没有直接开启万花筒,
虽然是为了让佐助别自满,但是他还是想试一下此时佐助到底拥有多少能力。
无形的波动很快就笼罩住了宇智波富岳,而他呢也没有地方,直接进入了幻境当中。
低着头看了看身上的束缚,自顾自的点了点头,在确定了这道幻术的强度以后,只见宇智波富岳瞳孔中暴发出一阵精光。
紧接着,他挣脱了幻术的束缚,看着佐助,语气平淡的说道“不错,能掌握幻术,说明你的写轮眼能力很强,但是仅仅这个还远远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