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们红方御主从者的情报,你们在解决掉红方之前我们一直保持合作并且不能对我出手,我也会协助你们对红方出手,如何?”
这是一个对于黑方来说很有利益的合作,只是保证不对羽枫出手,就能拿到红方御主从者与多一个战力。
这不管怎么看都是对羽枫有些不好的合作条件。
弗拉德三世并不怎么相信羽枫会这么轻易的跟他们合作:“很有诱惑力的合作,但是你应该不会做没有利益的买卖吧?”
那肯定的,红方战力都挺离谱的,破格的迦尔纳,顶级战力小莫跟阿喀琉斯,反比黑方这边就逊色一些了。
羽枫只是说:“红方的从者都很强大。”
弗拉德三世眸光一闪,略显深沉的看着下方的羽枫与远坂凛。
“可以合作,不过请你先把红方御主的身份都说出来,在哪里,我们就同意和你合作。”
这大公挺谨慎的嘛,不过问题也不大,毕竟那些御主都被天草囚禁起来了,而且自己也不知道他们到底在哪,随便说说就行。
“没问题,身份你们都知道,我就不多说了,至于位置,他们都被囚禁了。”
羽枫想起了什么,补充了一句:“除了saber的御主之外。”
“都被第三次圣杯战争的ruler囚禁了。”
达尼克·普雷斯通·尤格多米雷尼亚对此有些嗤笑:“第三次圣杯战争的ruler?呵呵,说笑了,第三次圣杯战争距离现在都有六十年了,他怎么可能还在现世。”
达尼克·普雷斯通·尤格多米雷尼亚认为羽枫是在胡编乱造,却完全没有想这个可能性大不大,在他心中,他已经直接否定了这个可能性。
弗拉德三世眉头一皱,似是有些不满达尼克·普雷斯通·尤格多米雷尼亚的忽然插话:“达尼克。”
达尼克·普雷斯通·尤格多米雷尼亚反应过来,微微低头:“是我失礼了。”
弗拉德三世并没有像达尼克·普雷斯通·尤格多米雷尼亚那样直接否定这个可能性,而是将其当作了可能发生的事情。
因为这是一个为将者所要考虑的因素,即便这可能性再小,那也是有可能发生的事情,不得不防范。
“都被第三次圣杯战争的ruler囚禁了?那你知道ruler在哪里么?那些御主的位置又在哪里?”
羽枫淡淡的看着弗拉德三世,并没有再道出那些情报:“合作。”
弗拉德三世一愣,随后轻笑了一声,深深的看了一眼羽枫,当即就答应了羽枫的合作:“————好!那就合作,我以弗拉德三世之名与你合作,并且承诺在消灭红方之前不会对你出手!”
羽枫微微点头,只要有弗拉德三世的一句话就行了。
其他从者说不说都无所谓,因为他们对自己的威胁性不大,主要就是等着大公这一句话下来,然后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内,就暂时不用考虑黑方的威胁了。
“第三次圣杯战争的ruler在第三次圣杯战争结束的时候接触了大圣杯而获得了肉体,后来被圣堂教会的言峰璃正收为养子,现在是圣堂教会派过来,assassin的御主,ruler的真名为天草四郎时贞。”
这下子达尼克不说话了,因为还真的有这个可能性。
“天草四郎时贞?是那位战国时代的反抗英雄么?”
弗拉德三世在知道了红方的从者红并没有露出了凝重的神色:“我们是防守方,只要不让大圣杯被对方夺走即可。”
达尼克微微躬身:“王,那位ncer,可能会有点棘手,到时候恐怕得请您出手了。”
弗拉德三世微微点头:“太阳神之子迦尔纳,确实是一个棘手的人物。”
弗拉德三世转移目光,落到了戈尔德与齐格飞的身上:“你们的对手就只是红方的saber。”
“archer,你比较了解对面的rider,对方也是你的弟子,就由你去对付rider吧。”
喀戎微微低头:“是!”
“rider,对面的archer就交给你了。”
“好!没问题!放心的交给我吧!”阿斯托尔福一脸自信的拍了拍胸脯。
“assassin——”
“啊对了对了。”
弗拉德三世说到一半,话语忽然就被羽枫打断。
“黑方的assassin是那位开膛手杰克,现在已经把御主杀了在图利法斯附近的城市开始借助杀人来吸取魔力了。”
弗拉德三世微微皱眉:“这事情你怎么不早点说?”
羽枫微微挑眉,随口说了一句:“忘记了不行啊?”
“assassin不再属于我们黑方,暂且不用管,不过这也我们也缺少了一位战力,Berserker,你就等待消息出手吧。”
“唔唔,唔!”
“至于你——”弗拉德三世看向了羽枫:“自由行动吧。”
羽枫笑了一声:“好,那我就自由行动了。”
好,暂且算是跟黑方达成了合作。
忽的,羽枫眉头一挑,看向了弗拉德三世,嘴角微微一勾。
弗拉德三世蹙眉:“有从者正在往这里而来。”
“是Berserker么?”
羽枫微微摇头,提出了否认:“不,还有archer跟rider,这两个从者就正跟在Berserker的后面呢。”
戈尔德:“是有预谋的么?”
羽枫:“不,我看应该是Berserker失控了,不然那有就三从者奔向敌方大本营的?估计archeer跟rider就是想看看我们这边的情况所以才跟着Berserker跟过来的。”
达尼克:“既然如此,那就让他们好好看看吧。”
阿维斯布隆默默插话:“斯巴达克斯,曾经在古罗马掀起过奴隶暴动的剑斗士,实力应该不错,不过应该也可以借此为我方新增一个战力。”
弗拉德三世嘴角勾了起一抹笑容:“既然如此,达尼克,配合caster对Berserker进行捕捉吧,光荣的战斗要拉开帷幕了。”
“是!王哟。”
羽枫见状,便直接朝着外面走去:“凛,你跟着archer的御主,我去前面看看。”
“欸?archer?”远坂凛有些茫然的看着场上:“archer的御主是谁啊?”
“你好,我就是archer的御主,看来你的从者很放心我们呢。”
菲奥蕾·弗尔维吉·尤格多米雷尼亚被喀戎推着轮椅走了过来。
远坂凛有些惊讶的看着坐在轮椅上的菲奥蕾:“欸?”
菲奥蕾早就习惯了远坂凛这般惊讶的眼神:“请跟我来吧,archer,你就先敢他们过去吧,我这里有凛小姐。”
喀戎闻言,微微点头,目光落到了远坂凛身上:“那就麻烦您了。”
远坂凛见状,连忙摆摆手:“不麻烦不麻烦。”
远坂凛说着,就迅速的走到了菲奥蕾身边:“你要有什么事情就先去吧,我让她给我指路就行。”
“archer!走啦走啦!快点!”旁边不远传来了阿斯托尔福催促的声音。
见此,喀戎也只能回以远坂凛一个歉意的眼神,然后就转身离去了。
而于此同时,就在尤格多米雷尼亚城堡不远处的森林之中,一道身影正被无数的石之魔偶围困。
“唔哈哈哈哈哈哈!!!尔等就是那压迫者吗!?对压迫者施以暴力!唔哈哈哈哈!”
斯巴达克斯的身形与石之魔偶差不多大,就算被石之魔偶围困对于斯巴达克斯来说也能轻而易举的离开。
轰!
石之魔偶上了!石之魔偶一起上了!它们的气势看起来所向睥睨!
欸!石之魔偶被斯巴达克斯一拳击碎了!
诶!石之魔偶没啦!
“压迫者!哈哈哈!都是压迫者!”斯巴达克斯肆虐的狂笑着,攻击没有丝毫停滞。
看得出来,他对于压迫者有着很深的执念。
“汝是觉得只能对他弃而不顾了吗?rider?”
在不远处的大树之上,两道身影正看着下方在石之魔偶群中肆虐的斯巴达克斯。
“觉得能够说服他的你反而比较奇怪啊,大姐。”
这两人正是跟着这个斯巴达克斯一起来到这里的archer和rider。
“我的名字是阿塔兰忒,不要叫我大姐,阿喀琉斯。”阿塔兰忒用淡淡的语气纠正了阿喀琉斯的话语。
“哈哈,这只是亲密的称呼罢了,不要在意,大姐。”
见阿喀琉斯没有想要改正的意思,阿塔兰忒也就随他去了。
“不过,来都来了,不见见黑方的那些家伙,就有点说不过去了吧?”
阿塔兰忒仔细的想了想:“也行,但是那家伙发动了宝具的话,我们就马上撤退。”
“反正御主也没有那么强求。”
阿喀琉斯闻言,看向了自己的手背:“御主吗?大姐你有看到过自己的御主吗?”
阿喀琉斯到现在都没有看见自己的御主,而且下达命令也是远程下达,这让阿喀琉斯总有种不好的感觉。
“没有,我见过的只有身为赛米拉米斯御主的那个神父。”
“回路是相连的,命令也有下达,但就是没有现身,这让我总感觉哪里有点不对劲的样子。”
“这算是异常情况了吧?”
但阿塔兰忒却也没有想那么多:“然而,魔术师会隐藏起来也有道理,虽然会让人感觉很胆怯就是了。”
轰隆隆!
森林之中想起了一道巨大的声响。
阿塔兰忒露出了无奈的神色。
而阿喀琉斯则是轻笑着:“这样一来,那家伙想要发动宝具也只是时间问题了吧。”
阿塔兰忒瞳孔微微一缩,看向了不远处:“准备一下,他们就在不远处了。”
“他们?你们指的是哪个他们?”
就在这个时候,两人身旁想起了一道陌生的声音。
阿喀琉斯身形一抖,随后猛的一跳迅速远离刚才所在的大树上。
阿塔兰忒则是迅速的拉弓满弦朝着自己身后来了一发。
咻!
弓箭透过了那道身影没入了不远处的大树之中。
“大姐,怎么回事?来人了也不提醒一下!”
阿塔兰忒目光紧紧的盯着忽然出现的身影:“没有感觉到他的魔力,连声音也没有,阿喀琉斯!”
羽枫好笑的看着阿喀琉斯:“你这家伙刚才不会是被吓了一跳吧?”
阿喀琉斯有些尴尬,自己刚才因为有着阿塔兰忒的存在而导致自己稍微有些放松。
“怎么可能?你这家伙在说些什么!?你是黑方那边的吧!?”
“是saber么?”
忽的,阿喀琉斯看着羽枫:“等等——算了。”
阿喀琉斯正准备说些什么,但见阿塔兰忒都没有发话,便也放弃了。
羽枫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阿喀琉斯。
“黑方就派你过来对付是不是太看得轻我了?”
“不不不,我可不是来对付你的,不,应该说我不是来对付你们两个的,我只是过来看看你们这里的情况,如果我要对你们出手的话刚才就已经出手了,何必等这么久呢?”
“这么看来,你就不是saber?刚才那让我们没有察觉的技能,是assassin么?”
“不不不,现在我的职介可不在七个职介之中的任何一个。”
“ruler?”
阿喀琉斯有些好笑的看着羽枫:“如果你是ruler你还会出现在这里?而且ruler也没有什么能隐匿身形的技能吧?”
显然,阿喀琉斯并没有相信这个说词,反而觉得自己说的才是正确的。
“别装了!你这家伙肯定就是assassin!还想骗我?想得可真好!”
坏了,这家伙怎么有种要朝着迪化方向发展的意思?
憋了半天,羽枫才吐出三字:“————你真六!”
在不远处的阿塔兰忒皱眉的看着阿喀琉斯。
阿喀琉斯说的都对,还很有道理,但为什么我有种被带偏的感觉?
这感觉真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