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昂德拉面对羽枫的话语也是稍稍的显愣了一小会。
似乎是没有想到自己刚刚过来就遭到了羽枫的质问。
毕竟连她自己都还没有搞清楚眼前的情况就遭到了质问。
莱昂德拉本人也是有些搞不清楚状况的好不好。
但在羽枫的话语下至少她现在是清楚了一些情况。
韦伯面对羽枫所说的话语陷入了惊讶,似乎是没想到列车上居然混入了死徒,并且还跟羽枫战斗了一场。
“什么?你说车上有死徒?”
先有圣堂教会的人,现在又来了个死徒。
即便是韦伯都为此感到惊讶和棘手。
毕竟韦伯也是知道如果圣堂教会的跟死徒碰面是什么场景。
“死徒怎么会上这一趟的魔眼列车?”
这是韦伯无法理解的事情。
死徒会对魔眼感兴趣么?
而且莱昂德拉也没有提起过。
想到这里,韦伯还特意的看了眼莱昂德拉。
不过这也确实算是莱昂德拉的锅。
莱昂德拉在魔眼列车上一直注意着羽枫的动向。
那混入列车的死徒根本管的没有去管,任由对方混迹在车厢内,要不是注意到了羽枫跟死徒对上,或许莱昂的来都还不会有所出手呢。
旁边的伊薇特默默的嘟囔了一句:“这一次的魔眼列车可真是大杂烩呢,什么妖魔鬼怪都有。”
韦伯看着羽枫,问起死徒的等阶来。
“是什么等阶的?”
羽枫回答道:“我所料不错的应该是上级死徒。”
羽枫此言一出,在座的人都有些惊诧。
“上级死徒!?”
“真的吗?你确定是上级死徒么?”
“这可是连代行者都处理不了的死徒啊!”
甚至有的人已经将矛头指向了莱昂德拉。
“喂,这是怎么回事啊?车上为什么会有上级死徒啊?这你可没有说过啊!”
但莱昂的来并没有展露出丝毫应付不来的神情,神色还是像之前那般平淡。
“各位,请不要慌张,只是一个上级死徒而已,在魔眼列车之中是掀不起什么大风大浪的。”
“在魔眼列车之中会有绝对安全的措施保障着各位的安全,请各位不必慌张。”
“另外,本次能让那一个上级死徒进入魔眼列车也是本次我们的失职,我们向各位致以诚挚的歉意。”
莱昂德拉说着,还朝着众人诚挚的道歉鞠躬。
就这样,原本身为众矢之的的莱昂德拉巧妙的化解了这一次的危机。
莱昂德拉红色面罩下的双眼看向了众人,即便被红布挡住,也遮挡不住那“锐利”的“目光”。
“由于上级死徒已经在诸位之中,所以请实力不如上级死徒的各位客人尽量减少出入房间,尽量待在房间里面,等待我们将上级死徒剿灭的时候再出来。”
面对莱昂德拉的好心告诫,换来的却是众人的冷哼之音。
“哼。”
随后,闻声而来的魔术师们大部分都直接转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之中,只留下了对此有些关系的几人。
莱昂德拉“双目”注视着羽枫,说出了明明是道歉却听不出丝毫歉意的话语:“两仪先生,此次惊扰到了您,我们表示非常抱歉,我们会以迅速的做出反应并且在魔眼列车之中对那上级死徒进行抓捕。”
羽枫皱眉的看了眼莱昂德拉,微微点头,这一件事情算是就这样过去了。
但羽枫知道。
莱昂德拉她们不会真的对上级死徒出手。
魔眼列车是有安全措施没错,而且魔眼列车本身也属于一个半异界了。
但是想要处理内部的事情,就不是那么简单了,难免也要大动干戈的。
但是在眼下这个即将启动拍卖魔眼的环节,这不是魔眼列车那些乘客跟魔眼列车所愿意看到的。
所以这也不过是莱昂德拉表面的说辞而已,想要对上级死徒怎么说也得到拍卖结束之后了。
不过就是不知道那个时候上级死徒还在不在魔眼列车了。
莱昂德拉说完就直接转身离开了这里,独留下赶来的韦伯等人。
就在这个时候,化野菱理才姗姗来迟,看着车厢内的狼藉一片以及刚刚转身离开的莱昂德拉,哪里还不明白这里刚才发生过什么。
“啊啦,我只是晚来了一会,就好像错过了异常不得了的事情呢。”
化野菱理说着,还特别的多看了眼羽枫。
在她眼中,羽枫就是一个不确定的因素,必须要排除在外,但可惜的是她一直都没有找到什么机会对羽枫出手。
而韦伯似乎是很不习惯有化野菱理的地方,原本打算跟羽枫说些什么的话语也被他简短话。
“傍晚来一趟车尾。”韦伯说完这句话就直接转身离开了这里。
“老师!等等我啊老师!我作为你的情妇你怎么能不等等我呢!”伊薇特见状,急忙跟上了韦伯的身影。
伊薇特的话语换来的却是韦伯尽量压抑怒气的声音。
“你要是再说这些话我就马上把你从这魔眼列车上扔下去!”
而瞬间,这一节车厢之中就只剩下羽枫跟化野菱理了。
而羽枫则是跟这个法政科的狐狸没什么好说的,只是看了眼便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了。
化野菱理看着羽枫离去的背影,镜片露出了反光,让人看不清她的眼神。
“事情变的越来越有意思呢,君主,作为诱饵,你很称职呢——”
太阳西落,洁白的云彩逐渐被橘黄色所渲染,印染在了天边。
原本一片碧蓝的天空也被橘色落日所染上了一抹橙黄之色。
天边的橘色云彩为这天空添上了几分梦幻的色彩。
而韦伯跟格蕾则是遵照今天在门口所拿到的信封之中的内容在傍晚时分来到了魔眼列车的尾部。
韦伯对照了一下时间,再加上天色的原因,让他确定了现在的时间。
“差不多就是犯人指定的时间了。”
韦伯说着,还专门看了看两边,似乎是在确定了什么。
“以这种情况,是不可能逃出去的吧。”
旁边的格蕾有些疑惑韦伯所说的话语。
毕竟格蕾在魔术上还属于是一个半懂不懂的入门级新手而已。
“这辆魔眼列车已经半异界化了,不论是从外部入侵还是从内部逃出,都十分困难,甚至可以说是几乎不可能的事情,韦伯这家伙是想这么说的,对吧?”
羽枫从车厢之中来到了这里。
羽枫指了指韦伯的手表,露出了一抹笑容:“这一次我总该没有来晚吧?”
韦伯面对羽枫的话语并没有表态回答什么,只是默然的冷哼了一声。
而在旁边的格蕾也在羽枫的回答之下算是弄懂了韦伯的这个说法。
羽枫看了看格蕾那懂了的模样,有些无奈:“韦伯你这家伙在面对格蕾的时候就不能尽量在魔术方面从简说明吗?看看这小妮子,每次你一出高深的话语她就得绞尽脑子去想这个是什么东西,然后才问你这个问题。”
面对羽枫的话语,格蕾显的有些惊慌失措,似乎是不想为此麻烦韦伯。
韦伯沉默的看了眼格蕾,过了好一会声音才传来。
“我会考虑尽量简化话语的。”
格蕾想要婉拒的话语还未说出就听见韦伯的声音,对此她显的有些受宠若惊。
就在这个时候,原本一片橙色的天空与霞云被乌云所迅速覆盖,并且将那一抹明亮的橘色落阳所掩盖。
羽枫有所察觉,看着天空之中:“喂喂,两位,有什么东西要来了哦。”
羽枫话音落下,天空就传来了一声霹雳声响,随后就是一道红色雷鸣在三人面前闪烁了一瞬间。
紧接着一道赤红色的身影一闪,由远到大,迅速的落在了魔眼列车车顶之上。
韦伯见状,当机立断的就要朝着车顶之上走去。
“在车顶,我们去看看!”
羽枫见状,看着韦伯老老实实爬楼梯的样子有些无奈。
“韦伯啊,你有时候真的要考虑一下锻炼身体了。”
还未等韦伯有什么反驳的话语,羽枫就简单一跃来到了车顶之上。
韦伯咬牙的看着消失在眼前的那道身影,心中涌起一股气愤之情。
“那家伙……仗着自己厉害了不起啊?!在我面前炫什么炫?!”
韦伯说着,整个人的身形也算是彻底的上了车顶。
但只是刚刚上了车顶了就轻轻的喘了口气,甚至还被迎面而来的狂风给小小的摆了摆身子让他有些站立不稳。
韦伯尽量站稳身形,将自身那微弱的魔力覆盖全身来抵御狂风的吹拂,朝着前方的那道身影看去。
“明知是陷阱还要往里跳,我是该嘲笑你们的愚蠢,还是该称赞你们自认为有实力闯过陷阱的豪情刚毅呢?”
身上缠绕着红色雷电,双手抱胸,一双金银妖瞳看着面前的三人。
格蕾看着不远处的那个女人,情绪稍微有些激动:“你就是盗窃走师傅圣遗物的那个人吗!?”
面对格蕾的话语,对方并没有有所回答。
格蕾见状,将手放在了腰间的槛上,想要朝着那人冲去:“快还回来!”
但是格蕾只是刚刚抵着车顶上的狂风走出半步就被韦伯所阻止。
“别过去!格蕾!”
韦伯双眼死死的盯着对面的那道红色人影,有些不可置信。
因为,在她的身上,韦伯看见了曾经那位大帝的影子,甚至可以说是让韦伯再度看见了那位大帝。
韦伯语气之中包含着复杂,问出了那句话语:“你——你是谁?”
赫费斯提翁看见韦伯那张脸的时候愣了一下。
“你那张脸看着真让人难受,小气,心胸狭隘,阴暗怪癖,爱赖床,总摆出一副饱经辛劳的臭脸,事后一看却是最会添乱的那一个。”
“怎样?被我说中了吧?”
“好歹听闻伊斯坎达尔曾经臣服于你,还以为是多厉害的魔术师呢,结果也就是这样啊。”
赫费斯提翁语气之中满是不屑与讽刺的味道。
但这并未让韦伯受到什么打击,同时也让韦伯确定了一些事情。
那就是眼前的这个女人是跟伊斯坎达尔有关系的,而且她还是作为一个从者。
韦伯看着赫费斯提翁:“他并没有臣服于我,而我却是他的臣下。”
“臣下?就凭你?”
赫费斯提翁像是听见了什么难以相信的话题一般,眼中浮现了一抹难以相信的眼神,并且还夹带着一丝复杂。
“我与他有着相同的梦想,并不断的追逐他的背影,而且,他还命令我,【要活下去】。”
赫费斯提翁嗤笑了一声,一把抽出了腰间的那把短剑,看着三人。
“真无聊,把你叫过来,这纯粹就是我的个人兴趣。”
韦伯视线一转,落到了在边缘的羽枫身上:“枫!别在那闲着呢!没看见有人要取我命吗!?”
羽枫有些无奈,随手将一个保护符文扔给了韦伯,将纯洁骑士之剑拿了出来,看着对面的赫费斯提翁。
“你怎么就这么喜欢把我当你的护卫使唤呢?”
韦伯接住了羽枫扔过来的保护符文石,将起放在了手中,面对羽枫无奈的话语只是冷哼了一声。
“哼。”
“哦?在来这里之前还找了帮手么?但这一切也终归还是不管用啊!”
赫费斯提翁拿着短刀直接朝着羽枫冲来。
铿锵!
仅仅只是眨眼之间,赫费斯提翁就到了羽枫身前,挥舞起手中短刀朝着羽枫胸膛劈去,但马上就被羽枫挡下。
“————嗯?”赫费斯提翁看和羽枫,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一个跳跃,直接离开了原地与羽枫拉开了距离。
赫费斯提翁看着羽枫,眼中闪过一抹意外之色:“你是从者?”
羽枫甩了甩有些发麻的手臂,看着赫费斯提翁那还有些红色雷电的身边,吐槽道:“跟你打架还带电的啊?”
面对赫费斯提翁的疑问,羽枫也没想着要隐瞒:“————你可以把我当作是一个活着的从者。”
“——哈?这倒是失策了,居然还有一个从者在你身边。”赫费斯提翁没有在羽枫承认自己是一个从者以后就马上离开,而是看了眼韦伯。
“稍微有些棘手,但这对我来说不算什么!即便是身为从者,也有强弱之分!”
赫费斯提翁说着,一双金银妖眸中的金色眸子绽放出一阵金光。
在赫费斯提翁的注视之下,羽枫忽然发现自己的身体一时之间有些僵硬了起来。
“魔眼么?”
啧,倒是把这茬忘记了,赫费斯提翁的魔眼好像是强制魔眼来着?算了,也没啥用。
赫费斯提翁看着被自己束缚住的羽枫,嘴角掀起一抹轻蔑的弧度,手中短刀红色电光一闪,将其高高挥起,随后天空一声闷响,一道红色闪电出现在天空之中。
一道巨大的影子出现在了那里,数道骸骨之龙替代了原本的神兽公牛代替驾驭。
韦伯瞪大了双眼看着那东西。
“那是……神威车轮!?”
在韦伯眼中,那是原本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东西。
但马上,韦伯就否认了自己心中的那个想法。
“不,那并不是神威车轮。”
不管从各个方面上来说,那东西都没有神威车轮所能拥有的东西。
倒不如说,那个神威车轮只是模仿了神威车轮而成的冒牌货而已。
而韦伯倒也没有想错,那确实是遵照了神威车轮所仿照出来的冒牌货而已。
这是遵照这赫费斯提翁的技能所弄出来的,魔天车轮。
是赫费斯提翁的技能。
只因他亦为伊斯坎达尔(伪)
等级是A。
作为替身,模仿伊斯坎达尔的宝具或技能的技能。
模仿的技能会降低一阶段的Rank,但也能够改变其能力。
而魔天车轮也算是借助这个成为的。
原本是英灵伊斯坎达尔的宝具·神威之车轮,但赫费斯提翁借由固有技能「只因他亦为伊斯坎达尔」(伪),获得了该宝具。
生前曾照管神威之车轮的她,能够召唤由魔术制成的骸骨之龙,代替牵引那辆战车的神兽公牛进行驾驭。
与原本的神威之车轮,或是利用其使出的蹂躏跑法遥远的蹂躏制霸相比起来,Rank有所降低,但与之相对,能够做到的事情也相对地变多了,如能够利用魔术进行精密操作或自律操作。
另外,也能够藉由灌注持有者的魔力,短时间内提升Rank,令其变得足以匹敌原本的神威之车轮。
格蕾惊诧的看着那道魔天车轮:“师傅……那是?”
韦伯目光死死的盯着魔天车轮:“是伊斯坎达尔的“宝具”。”
赫费斯提翁一把跃上了魔天车轮,驾驶着魔天车轮朝着羽枫这里袭来。
“吾乃赫费斯提翁!是史上最伟大的征服王!伊斯坎达尔的第一心腹!”
羽枫撇了撇嘴。
什么赫费斯提翁,不过是借用了自己姐姐的名字而已,从本质上来说,你还没有属于自己的名字呢,你就是个Faker(伪者)!
羽枫嘟囔了一句:“什么时候战斗开始都这么流行报上自己名字的事情了?”
随后羽枫汇聚魔力在纯洁骑士之剑上,道道银白色光芒从纯洁骑士之剑上散发而出。
看着缠绕来的魔天车轮,直接化作一道斩击狠狠斩了过去。
轰隆隆!
一道是缠绕着红色雷电的魔天车轮。
一道是纯洁无暇的银色斩击。
两者瞬息之间相相互撞在了一起,掀起了一道巨大的能量波动与飓风,将周围的人吹的有些不稳,同时也荡起了一阵灰尘,也将这一片乌云之中照亮。
烟雾散去,早就失去了魔天车轮跟赫费斯提翁的身影。
羽枫将手中的纯洁骑士之剑收了回去,看向了身后,随后眼角一抽。
“哈哈哈哈!”
“韦伯,我都说你要多锻炼锻炼了!在这风吹之下你站都站不稳!”
“噗哈哈哈!”
面对羽枫的嘲笑,因为刚才狂风席卷而导致被吹到地上,甚至屁股还有点发疼的韦伯脸上迅速升起一抹涨红。
“啰……啰嗦啦!我的事情不用你这家伙来管!”
说着,韦伯就迅速的站起身来朝着下面走去。
格蕾有些担心扶住了韦伯小心翼翼的走了下去。
羽枫见状,耸耸肩跟着对方走了下去。
进入车厢后韦伯就在喃喃自语。
“到底是为什么……”
“到底是通过什么召唤出来的?”
“而且……为什么我没有在那位王的王之军势之中见过她?”
就在这个时候,考列斯急急忙忙的走了过来,在看见三人毫发无伤的时候眼中闪过了一抹意外,但被他很好的隐藏了下去。
“老师,您没事的吧?在刚才我就听见这边传来了一声巨响,所以就急急忙忙的赶了过啊里。”
韦伯微微摇头:“没事,先回房间吧,我现在脑海之中有很多问题要梳理……”
说着,韦伯还咳嗽了几声,看样子似乎是从刚才在车顶之中受寒了。
“那我就不过去了。”
羽枫说着,准备转身离去。
反正接下来也没有关于羽枫的什么事情,羽枫倒不如直接离开去车厢里面逛逛。
看看能不能再遇见刚才的那个死徒。
毕竟还不知道死徒到底是为什么要上这个魔眼列车呢。
但韦伯却是看向了羽枫。
“不,你也要过来。”
羽枫闻言,停下了准备直接转身离去的脚步,有些诧异的看向了韦伯:“哈?为啥?”
韦伯默默的看着羽枫:“我的房间里面还有一个天体科的人呢。”
羽枫想到了什么:“喂喂?你该不会是想丢给我管吧?我可管不来!你别想这些哦!”
韦伯对于羽枫的想法表示无语,并且还翻了个白眼。
“她现在刚刚在这里失去了亲近的人,而且年龄还小,再加上刚才她那模样,现在正是需要一丝安全感的时候,你至少与她达成了条件与契约,在她眼里也算是这魔眼列车之中能相信的人,你得过去安慰安慰她,或者是在房间之中给她一点安全感。”
羽枫有些无奈,面对这种情况他应付不来啊,不,应该说是羽枫是不想管,倒也不是说应付不来。
而且以奥尔加玛丽那性子,估摸着不大会接受安慰。
“不是,你这……难道就不能你来么?”
“我还有很多事情需要考虑,不过我倒是可以叫格蕾陪着你去。”
羽枫闻言,瞬间转变态度,认真的看着韦伯:“那就拜托你了!”
韦伯看着羽枫的模样,有种被羽枫欺骗了的感觉,但韦伯想要后悔也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