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势瞬间转化,陈明一下子成为了弱势的一方。
陈明惊恐的看着眼前这个青年,他想不明白,自己甚至去贷款用了2个亿的现金找了个武者组织来帮自己逼宫,一旦要挟成功,自己成为百货公司的绝对控股人,财富肯定瞬间暴涨!
今天借着开会,让武者帮自己掳走了陈晓,并威胁了全场的股东,毕竟不是谁都有魄力请武者来当打手的!
可是一切被眼前的这个青年打破了!
陈晓也拿出了女强人的气势,语气严肃的说道“好啊,二叔,在我爸那边讨不到好处就来绑架我去逼宫是吧!你就不怕张句找你麻烦吗?”
陈明也知道自己今天遇到大麻烦了,索性就豁出去了,情绪激动的大声吼道“张句?你那市长老公会管你吗?官场水太深了,他确实能力还不错,长相什么都不错。据我所知省上早有女领导和他在约会了,你现在就是他的拖油瓶,他巴不得你出事!他好往上爬!我就问你,你们结婚这么多年,你们是不是一直相敬如宾?我还有视频,他和那女的在一起可恩爱了,哈哈哈哈!”
陈晓瞬间就目瞪口呆,久久没有说话。
陈明直接拿出了手机,准备找出来给陈晓看。
丁一郎手指一弹,手机直接被切成两半。他不想在让这个陈明刺激陈晓了。
陈明被吓了一跳,把手机扔在半边。然后强装镇定“我说侄女,你爸太呆板了,你读过书,有思维,你跟着叔干,把商场做大!咱们去威胁张句,让他给咱们拿政策出来,他不敢不办的!”
陈晓闭着眼,面色痛苦,久久没有说话。
试问哪个女人在本该意气风华的时候被迫嫁给别人做联姻的牺牲品,婚后即使没有爱也恪尽职守妻子的本分,甚至连要个孩子也不敢提,丈夫觉得自己家没有利用价值了就傍上了另一个女人,这种情况下,谁能不苦楚?
丁一郎不知道怎么安慰,只觉得这张句不厚道,怎么说利用了人家家庭,装也要把样子做足吧,结果你装都不装,直接去找另外的女人。
这时候,那群被绑住的人开口说话了:“小子,你不想惹麻烦就快放了我们,爷爷不跟你计较!老子们可是‘千鹤门’的弟子!不想我们师爷来收拾你你就老实点!”
那陈明也是突然兴奋了起来,态度一下就变了,语气凶狠起来“陈晓,你加不加入我?我们利用完张句就上报举报材料,你们离婚后我可以让一些股份给你!”
陈晓依然面带苦涩没有说话。
“你这是何必呢?那张句根本就没把你当老婆,你只要离婚,然后我们就可以一起报复他!”
“别说了。”
丁一郎打断他。
那群保镖也是急得破口大骂“小子,还不放开?你是真想死啊!”
话音刚落,说话者就被爆成了一团血雾。
陈明也是惊恐的看着丁一郎,颤颤巍巍的说“你…你真的不知道千鹤门?”
“千鹤门?没听说过。”
丁一郎无所谓的说道。
他本来下定决心不要随便出手杀人了,但是看着陈晓受这样的打击,他也很心痛。
其中一个保镖大声吼道“狂妄的小子,我们两个兄弟的命牌碎掉,我们师尊马上就要来了!你小子等着被千刀万剐吧!不仅如此,武道会的人也要来了!你逃不掉的!”
陈明一听武道会也要来,顿感不妙,自己花钱买同武者来绑架,还让两个武者丧命,自己肯定要掉脑袋的!
想到这里,陈明起身就要走。
屁股刚离开凳子,就感觉头顶压下来一块石头,腿一软就坐了下去,动弹不得。
“你不能走,你得把话说清楚。”
丁一郎面色阴沉的看着他。
大约过了一刻钟,门外响起一个洪亮的声音。
“哪来的狂妄小儿!敢伤吾徒之性命!”
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带着10多个年轻弟子冲进院子。
那群保镖一见这个老子马上痛哭流涕的诉苦。
“师尊,你可来了,师兄他死得好惨啊!”
“师尊,你要给师兄报仇啊!”
“师尊这小子杀人如麻,是个魔头,你要替天行道啊!”
那个老子脸色愈发难看,死死的盯着丁一郎。
这个时候,门又被打开,这次进来了十几个中年男子,清一色的灰色服装,腰间绣着一个“武”字。
为首的男子似乎惊讶老者的到来,双手抱拳说道“魏老远道而来,杨某有失远迎。”
老者摇了摇手,说道“杨副会长,你来干什么。”
“昨夜我们会的一个干事命牌碎裂,我们调查了一个上午,查到就是那小子所为。不仅如此,贵派两名弟子在我会中也有登记,刚刚接到通知,命牌也碎裂。我正好查到这名小子就在附近,所以就赶了过来。不知老先生是为何而来呢?”
“我那两个不争气的弟子也是被这小子所杀,我来就算讨回公道的!我千鹤派已开派上百年,虽不是什么大派,但是在北川地界,谁不给我们面子?我已经十几年没有出山,今日出山就是为了警醒一下北川的人,我千鹤依然管着北川!”
姓杨的中年男子听得后半句,脸明显抽了一下,但还是笑脸相迎“已有十余年没看过魏老的仙法了,今日恳请让杨某大开眼界!”
“仙法算不上,但是扬威是够了的!”
说罢,那老者原地暴起,直接冲向丁一郎。
陈晓这时已经缓过神了,看着眼前这些修道者,吓得花容失色,一个小小的刘万元就让自己的市长老公毕恭毕敬,这些大人物那还了得?她不禁为丁一郎擦了一把冷汗,她根本不清楚丁一郎到底什么实力,但眼前这些人压迫感是实实在在的!
“平阳白鹤拳!”
老者捏起拳头带着破风的声音砸向丁一郎。
陈晓冷汗直冒,吓得叫了出来,手死死抓住丁一郎的手。
丁一郎笑着转头对陈晓说“不要怕。一些爬虫罢了!”
说罢,转头死死死盯住老者,那老者在离丁一郎半尺左右突然停了下来,那老者还在奇怪自己怎么停下来了,然后脑袋就直接炸开!
顿时,全场安静!
中年男子吞了口口水。
他之所以不敢对老者出言不逊反驳,就是因为老者是北川五十年来第一个地镜高阶,离那天境只有一步之遥,在北川这种小地方,只有中央直接委派的武道会会长能与之抗衡,结果都没看清眼前这个小子怎么出的手,脑袋就炸了?
丁一郎没有看那具无头尸体,而是戏谑的看着目瞪口呆的众人“下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