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丁一郎看到普通人家眼里权势滔天的市长见到自己时吓得屁滚尿流之时,他便放弃了通过市长来获得钱权的方法。
现如今,后法时代,灵气稀缺,修仙之人更是少之又少,除了一些隐世不出的人自己已经已经能蔑视天下,那些人基本不会管自己,连雪豹帝君称霸天下之时那些人也都未出世,现如今更不可能了。
自己已经通过修炼来增强已经不太现实,机缘不是随时能碰到的,自己现在唯一的弱点便是心性。
自己虽有帝君百万年记忆和修为,但驾驭这股力量的是躯体,如何使用好便是靠着心性。
自己只是一个20多岁的刚从大学出来的学生,一毕业就差不多进入深山,不经社会事,他感觉自己太幼稚了,很多方面不成熟。
就像刚刚,自己贪图力量带来的快感,忍不住击杀了两人,这放在以前自己是绝不敢想的,杀人竟然如此轻松,而且自己根本不怕这带来的后果,如果自己被轻易激怒杀人,也与魔头无异,迟早走火入魔。
普通人轻松得到超出自己想象的能量,若没有足够强大的心性,迟早会被力量反噬。
丁一郎是懂这个道理的。
所以,他现在就要跟着这些“官场上的大人物”们学习,那官场就是戏场,人人都在争夺着权力,表面上大家和气,背地里恨不得置人于死地。
丁一郎大学选人际关系时,了解过官场人际关系,当时只觉得神奇,人性的本质在这发挥的淋漓尽致,语言的艺术,性格的升华!
人类社会已经没有自己需要的东西了,自己也修炼不出什么,唯有这些“大人物”们的心性值得自己学习。
他选定跟随北川市长,就是想以小见大,而且出了事情更容易处理,往上往省城走,那边已经直接能和军区联系,自己还想跟在他们身边?早就打起来了,那到时候就容易生灵涂炭了,所以这种不大不小的北川官场就足够了。
“你说啥?”
张句怀疑自己听错了。
“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的管家,哦不,保镖也行,反正我要跟在你身边。”
张句心中怒骂煞笔,你杀掉跟我几十年的保镖管家,结果你来一句你也想当?你踏马早说啊,武者心高气傲,这刘万元还是很久之前国家派发的,自己用了好多关系好多钱财才让他安心跟在自己身边,你主动上门当保镖,实力还如此强劲,我巴然不得,结果你给我搞这出?
张句停止往后退的动作,欲拒还迎,苦涩的笑着“小兄弟,你别开玩笑。”
丁一郎起身,打量着四周说道“我没跟你开玩笑,你给我找间屋子,我住你这了。”
丁一郎想了想又说“你明天还是去找两个管家吧,我不当管家了,我当保镖,不行,太土了,我当你秘书。”
看着眼前这个胡言乱语的青年,张句也不敢多说话,自己纵横官场又如何,单独面对一个武者时,也是屁都不敢放一个。
这时,书房的门打开了。
“老张,什么声音啊?响动我在楼下都听到了。”
说话的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美妇人,她身着一套柔软的睡衣,勾勒出她性感迷人的身材。她的睡衣是深蓝色的,与她的肤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更凸显了她的妩媚魅力。她的长发披散在肩上,微微的卷曲着,如丝绸般柔顺光滑。
她的面容充满了岁月的沉淀和智慧的痕迹。她的双眉修长而挺拔,微微上扬,透露出一丝自信和优雅。她的眼眸深邃而明亮,宛如一汪清泉,内含着智慧和柔情。眼角微微有些细纹,却更显得她的成熟和韵味。她的脸颊线条柔和而匀称,微微有些丰满,散发出一种健康和光泽。她的皮肤白皙细腻,仿佛是一层薄纱,轻轻地覆盖在她的脸上。她的脸上有一些细微的皱纹,但那是岁月赋予她的韵味。
这个穿着睡衣的美妇人,以她的妩媚动人征服了时间的流逝,展现出了四十岁女性的独特魅力。
一个40岁,身材性感,面色妩媚的韵味富婆对丁一郎的冲击不亚于火星撞地球。
以前只在网上看过,但是出现在眼前的时候,丁一郎还是觉得自己了解世界太少了。
本来今天还想着世界尽在我手,凡是阻挠自己的,想不到办法就用武力解决,人类社会已无吸引自己的东西了,结果当这个睡衣美妇出现时,他才发现自己想多了。
那妇人看见自己丈夫躺在地上,一个没见过的青年站在面前,屋子里一片狼藉。
她马上退出门外,慌张的大喊“你是谁啊?”然后对着走廊大声喊道“刘叔!刘叔!有人绑架张句!”
“闭嘴!”
刚才还慌慌张张不知所措的张句厉声呵斥道“不要喊了,刘叔不在了。”
张句又恢复了上位者的神色,又带着一丝谦卑的说道“这位小兄弟,这是我的夫人陈晓,没见过什么世面,大呼小叫的打扰到小兄弟了,还请见谅。”
“呃,没事没事,阿姨害怕也是人之常理嘛。”
这下倒是轮到丁一郎不好意思了。
那叫陈晓的美妇也是在张句身边受到一些熏陶,马上明白了眼前的情况,这位青年是一名武道者,刘万年说不定已经被他干掉了。
陈晓也不在呼自己的穿着是否适合见陌生人,来到张句的身后,恭恭敬敬的笑着说道“小兄弟见笑了。”
“没有没有。”
丁一郎哪见过这场面,要不是自己能控制自身气血,自己现在肯定脸都羞红了。
张句也是人精,马上明白这个小伙虽然实力强悍,但是没有武者该有的傲气,反而更像一个普通年轻人。
于是,马上转头对陈晓说道“陈晓,你去沏茶,把茶房准备一下 我和这位小兄弟要商量一些事情。”
陈晓应声离去。
张句笑呵呵的说“小兄弟,请吧。”然后在前面引路。
丁一郎还在刚才的冲击之中,没说什么就跟着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