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青鱼有些无奈,这家伙每次都是这样,生怕自己留的他近了恶心到他。
“先不说这个,你怎么会知道我叫楚业?”
楚业背过身去开口问道,他的名字三斋的人应该不知道才对。
“远远看过你的婚宴,从八斋哪里知道当初教导三斋的白面老师,就是迎娶了大辽郡主的楚业。”
“当初知道这则消息的时候,着实有些震惊。”
付青鱼淡淡的说道,嘴角总是挂着浅浅的微笑,丝毫看不出他的震惊。
“更没想到面具背后的脸庞竟然如此年轻。”
付青鱼审视着楚业,他们猜测白面会是年轻人,却没想到是同他们一般的同龄人。
遥想当初,他们三斋还密谋把楚业的面具摘掉,然而任由他们用尽手段却没有摘掉那个面具。
后来三斋所有人齐上阵也没能得逞,可是他们的一大遗憾来着。
如今见了,嗯~
多少还是有点失望的。
“你那是什么眼神?”
楚业朝着一方向有些累了,刚回过头来就看到付青鱼看着自己有些叹息的表情。
付青鱼轻笑一声,楚业瞬间又转过身去了。
爱想啥想啥吧,他反正是不想看到这张脸听他说话。
付青鱼的声音再度传来,“所以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你为什么在这了吧?”
“当然是因为你们,不然我费劲吧啦的跑这来干嘛。到现在还卷进这么复杂的事情中。”
付青鱼一愣,倒是没想到听到的会是这样的一个答案。
“你们离开开封后我忽然得到你们出任务的消息,所以我不放心找人寻你们的踪迹,这才知道你们来了永兴军路,更没想到后面得到了有人重伤,所以我就马不停蹄的赶过来了。”
楚业说完,付青鱼神色落寞下来。
心中生起一丝暖意,自从出了开封他们经历过任务的艰辛之后便知道此行艰难,所有人已经做好放弃一切的准备,却不曾想他们三斋曾经的老师竟然降临。
一直关注着他们。
“多谢!但您不应该卷进来的。”
付青鱼黯然神伤,楚业的到来他很惊喜,却又更难受。
明明只是三斋的任务,楚业不会同他们一般,但如今却被绑上了一条船。
“废什么话,要不是看你们是秘阁的我才懒得管。”
楚业察觉付青鱼的异样,扔了一块瓦片,被他轻松接住。
付青鱼看着重新直视他的楚业露出会心的笑容。
“既然我来了,那无论如何呢,都不会让你们生事。所以收起那副臭脸,别搞得完不成一样。
知道吗!”
“是,老师!”付青鱼恭敬的行礼,心中好似有了主心骨。
“说说吧,查到什么了?”
楚业招了招手示意付青鱼坐在他旁边,付青鱼只是微微向前了几步,依旧保持着他那份优雅站的笔直。
楚业并未多管,自顾自的坐下。只不过这瓦片有些硌人让楚业有些不喜,直接跃入院中。
付青鱼本想伸手拦住,可楚业又哪是他能拦的。
无奈的摇摇头,也跟着跃下来到院中。
“不能让阚大人发现的。”
楚业白了他一眼,不屑的说道:“你觉得阚大人什么都不知道吗,你是觉得别人是傻子,还是你的武功已经高到出神入化的地步了。”
付青鱼转首看向那灯火通明的房间,有一人影坐在那里。
看了一会儿,付青鱼摇了摇头,他们不过一群少年。
里面那位却早已官运亨通,又岂是他们能比的。
索性也坐了下来。
楚业看着他坐下,忽然煞有其事的说道:“如果阚大人见到你的话,尽量别说话,不然秘阁的名声就臭了。”
付青鱼脸色一黑,如果可能的话他很想找块布把楚业的嘴堵上。
不多做纠结,付青鱼问道:“那阚大人都知道了?”
楚业点了点头说道:“都告诉他了,呐还给我整了个校尉的身份。”拿出了一块校尉令牌放在了付青鱼的面前。
付青鱼看到令牌微微舒心。“阚大人有你的保护,安全倒是无恙了。”
楚业竖起一根手指摆了摆,缓缓说道:“错了,这身份我是用来查案的,可不是为了贴身保护的。”
“说说吧,今天为何一直不见你,查到什么了?”
付青鱼却失落的摇了摇头,“没有任何头绪。”
他的回答却让楚业一愣,“你不是故意被引走的?”毕竟接近一天的时间都没有看到这家伙的身影,楚业本能的以为付青鱼是有了什么线索,追查幕后之人去了,如今看了却不像。
“故意?”付青鱼疑惑一声,忽然眼睛瞪大,激动的站起身来。
“你说今天阚大人遇刺了?”
说完转头看向那院门,然而准备的东西并没有被动用。
“正好被我撞见,我杀了!”楚业解释一声让付青鱼安心坐下,然后继续问道:“所以今日你不在并不是调虎离山,而是自行离开的?”
付青鱼点了点头,“不错,巧云和我说现龙的情况有所好转,所以今日让她来盯梢,我去查些情报,不过并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不对,巧云呢?”
付青鱼这才想起来,没有看到安巧云的踪迹。
楚业瞬间尴尬,原来不是被算计啊!
这就是蝴蝶效应啊,因为自己的出现,安巧云没有来到府衙。
他若没有想见付青鱼,那阚大人岂不是死了个屁的了。
想到这里,楚业有些牙疼,差点让自己整出个大乌龙来。
再听到付青鱼的问话,楚业更加不自在了,抬头望天一副不管我事的态度。
付青鱼狐疑的看着楚业,总觉得有些可疑。
“巧云不会这么放纵的啊,难不成是楚业你做了什么事情?”
楚业连连摆手,肯定以及确定的说道:“没有没有没有,我...我不知道的。”
付青鱼嘴角一抽,大哥你的心虚都快写脸上了好嘛!
“咳咳,她没事。”楚业咳嗽两声再度转移话题。“这件事有些复杂,其中牵扯的可能不止一方,他们背后的谋划也可能更加深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