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完逼的陈山感觉很爽，一想到那两位长老听见自己说的后，肯定大呼小叫地叫着天骄，他就觉得心情美满。
“也有可能他们觉得你在吹牛b。”
陈山对心魔说的丧气话不闻不问，仍然向山下走着。
“刚才我梦中的那个人是不是你？”陈山突然想起来，便在心中问道。
此时心魔正坐在沙发上打着电玩，似乎没有听见。
于是陈山走到了丹田中，一把扯下心魔头上的耳机，又大声问了一遍：“刚才！我梦中的人！是不是你！”
心魔被震的脑袋疼，抢过耳机说道：“是啊，你做那个破梦再不醒你就很难醒了。”
“为什么？”陈山坐在了心魔旁边。
心魔关掉了电视机，周围的幻境全都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阳光明媚的海滩，陈山和心魔正坐在沙滩椅上。
“你还挺会玩的。”陈山说了一句。
心魔拿起一杯椰汁，喝了一口，缓缓说道：“你那个不是梦，是你的前世。”
前世？
陈山觉得心魔在骗自己，就说：“你知道我前世是什么，那个梦怎么可能……”
“非也非也。”心魔打断了陈山，摇着不知从哪变出来的蒲扇说道，“你那个是穿越之前的世界，你在这一界中活了数世。”
陈山的眸子闪过一丝光，似乎在想什么。
心魔又说道：“如果我没记错，你活了八十八世。这是第八十九世。”
“我怎么不知道？”陈山开口道。
“轮回重生是不可逆的，你每次重生都会永久忘记前世的一切，但只有你重生过。”心魔戴着墨镜，慢悠悠地说道。
陈山又问：“你怎么知道？”
心魔听后笑了一下，说：“我说过，我是你，你是我，你轮回之后心魔也在，心魔一直都是你。”
“你怎么之前不告诉我？”
“你也没问呐。”
……
陈山手中也变了一杯橙汁，喝了一口，问道：“我第一世是谁？我哪一世见过许依然？”
心魔嘿嘿笑道：“你得自己去查，我不能告诉你。”
“为什么？”陈山有些疑惑。
心魔没有说话，指了指上方，陈山就明白了。
心魔指的不是这沙滩上的蓝天，而是……天道。
若是他告诉了自己，让自己知道了前世的记忆，天道会降惩的。
陈山刚要离去，觉着哪里不对，又问道：“我不是长生吗？为何会陷入轮回死局？”
心魔眯着眼睛，嘴上喃喃道：“长生本是祸，轮回也悲哀。”
不知道是说给陈山听的，还是说给天上那位。
陈山知道自己问不出什么，只能自己查，便从丹田消失，意识又回到了现实。
现在他已经猜出来了一些事情，自己之所以会梦到前世，很大可能是因为那柄剑。
如果自己猜得没错的话，梦中前世那个剑鬼，恐怕就是这青剑的主人，但他在梦中的名声很大，至于他怎么陨落的，应该也只能慢慢查到。
而自己能驯服这把剑，很大原因就是自己活了很多世，灵魂力本就十分强悍，所以这把剑只是试探了一下自己的灵魂，便直接认主了。陈山现在能想到的可能性只有这一种。
而心魔这种东西，应该是天道默允的，不然也不可能有心魔劫这种东西。
自己第一世究竟是做了什么，才会让自己陷入永无止境的轮回之中。若不是这一世中了心魔之毒，提前知道心魔，恐怕自己还会一直重活下去，甚至连自己是穿越过来的都会忘掉。
那位神秘的道玄宗创始人的样子在心中渐渐有些清晰，但还是不敢打定猜想。
陈山拿起手中的青剑，直直向山下飞去。
唰！唰！
一连杀了数只妖兽，陈山才渐渐平静了下来。
方才想的太多，心念一乱，导致心中杀气有些控制不住。
自己以后还是得平和才行。陈山心想道。
取出兽丹后，陈山便回到了道玄宗之内。
……
“憋死我了！”
一个圆头圆脑的半透明小东西靠在陈山脚边大口喘着气。
陈山觉着有些可爱，便拿起来，在手上滚了两圈，手感很是舒服。
“主人，别搞我呀！”剑灵说话时总是要用力吼。
陈山掏出青剑，指了指，说道：“你看这剑如何？”
剑灵又一跳一跳地爬到陈山手上，摸着剑身，说道：“哎呀呀！这是绝世好剑！”
说完，剑灵又抬头看了一眼陈山，喃喃道：“可惜你又用不了。”
后者满脑子黑线，拎着剑灵的后颈窝，说道：“我为什么用不了？”
剑灵使劲晃了晃，发现下不来，索性懒得动，说道：“你没有剑道。”
“如何练剑道？”
“你问我干什么？”
“嗯？”
“你自己没剑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