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场试炼非常残酷,我们心里都打鼓。
师爷又坐回自己的椅子上,翘起了二郎腿,“继续,二号。”
二号是个精瘦的男人,约莫20几岁,皮肤黝黑,四肢修长,看来是有些武术根底。
这个长腿男大步上前,但很快,没走几步,身体仿佛承受重压,举步维艰,背脊开始佝偻,接着是小腿弯曲,他的牙齿在紧咬。我们仿佛都听到了磨牙声。
接一个他又迈出一步,然后跪在地上,眼角和嘴角开始渗出血来,一滴滴的滴在青石板上,吧嗒吧嗒。
师爷瞟了一眼,不屑的微微一笑。
接着瘦条男忽然匍匐在地,嘴里大口的喘气,好似千斤重力压在他身上,腿股间开始渗出液体,腥臭味扑面而来,大小便失禁了。
几个衡越派弟子赶忙上前,一个师兄一探鼻息,摇摇头,死了。
这一场面立刻把众人惊住了,纷纷开始议论。
师爷不紧不慢的道,“试炼常有意外,抬下去,继续。”
我们立刻明白,这不是试炼,这是逼迫。但到底为了什么。
大家交头接耳。
“三号。”
师爷又发话了,只见那个三号立刻扑倒在师爷面前,“大爷,我不当衡越派弟子了,放了我吧。”
师爷一脚把他踹翻,“衡越派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吗?”
三号立刻会意,“我去当杂役,我去当杂役。”
师爷呵呵一笑,“杂役,好算计,白吃饭,吧?”
三号这时清醒过来,立刻掏出身上的银两,“我掏钱,我掏钱。”
这时,师爷掏出簿子,在上面记下,“银两还是少了点,这样吧,我给你记上帐,从杂役费里扣,你看可好?”
三号立刻叩头,“谢师爷,小人这就去杂役处报到。”
说罢,被衡越派一名弟子带走了。
师爷干咳了一下,“大家都看到了,学艺不精,吃亏在眼前,你们要是用心修行,将来必定大有前途,继续。”
看这架势是每人都要过一遍了,我们几个对了下眼,立刻冲上去给师爷交钱。
师爷眉开眼笑,“这几位很识趣,有前途,去杂役处报道吧,给的钱还不少,看来很会搜刮民脂民膏,这样吧,我也不难为你们,去杂役处,找孙大柱,去收安民费,一定干的不错,去吧。”
我们几个也被一个衡越派弟子带走了。
离开那鬼地方,过年的试炼者大多也是有样学样,干了这勾当。当然也有骨头硬的,可能确实没钱,也不知道能不能当上正式弟子,反正各安天命吧,我们自己也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
杂役处是个鱼龙混杂的地方,有卖苦力的,有吃技术到的,就是收租,衡越派也有很多产业,在各大城邦里。也有安民的,就是治安队,负责维持治安,当然也少不了收治安费的。
兔子打没了,走狗也没有用了,所以都是黑白两道通吃,毕竟要养活一大家的人,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