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郎中捋着长胡须,坐在一张用桃木做的桌子后边,提起毛笔在草纸张上开着药方,字迹非常工整和西医有,明显的区别。
“我这里的药也不是齐全的,你要在草药店买。”
“什么药?”
“丹参、三七。”
林子安用力点了下头:“知道了!”
“不要买假了,现在假药太多。”
“嗯—— ”
古郎中站在采药柜非常熟练地抓着草药,用草纸裹好递给林子安并交代说:“这是三个疗程,一个疗程是一周。”
“知道了!”
“这女娃的病要分为三步走。”
“哪三步?”
第一步就是为打通筋脉前期铺垫药物,第二步通脉草药,第三步巩固。”
“哦,我明白了。”
“你不明白!”
“请古郎中指教。”
“我配的汤药与诸多中医是有区别的,我这药是在凌晨四时,带着天露进行采摘,多一时不行少一时也行,药叶表面沾敷天露采摘后要快速放置阴干处进行保存。”
林子安感觉好奇:“采个药还有这么大的学问?”
古郎中转身坐在木椅上继续说:“年轻人我看你天庭饱满,有慧根佐伴老夫就多唠叨几句。”
“你会看相吗,那你帮我看看?”白子明插话道
“你天生结语,尖嘴猴腮思维简单有什么好看的!”
“你——”
林子安连忙制止他的冲动,又对古郎中说:“请大师赐教!”
“大师谈不上,所谓天下药物出泥土,只有选对了土地才能种出上品药材。”
“故弄嫌虚!”白子明哼了一声
古郎中没有搭理他,又继续道:“我为了找这块宝地整整找了二十年,这块泥土为暗红色,这就说明吸收天地之精华,种植药物时不能用一点肥料。”
“那用什么肥料呢?”林子安不解
“用的是野兔粪!”
“为什么要用野兔粪,再说有这么多的野兔吗?”
“哈哈——”古郎中大笑捋着胡须:“我在每一颗草药旁都会种植一颗引兔草,它们会自己跑来。”
“引兔草?第一次听说。”
“不奇怪,我相信就连所谓的专家都不会知道。”
“怎会有这种草呢?”
“这种草没有被李时珍收录在本草纲目中,为的就是保护野兔不会被灭绝,这种草也只有我们古家掌握。”
“难道兔粪对草药生长有什么帮助?”这个话题已经把林子安的好奇心勾了出来
古郎中瞥了白子明一眼:“问的好啊,有慧根的人就是好学。”
白子明哼了一声,撇着嘴一脸不在乎的样子。
“因为兔粪中含有很多植物草本,它们吃的草和草药是相容的,草药吸收后会更好发挥它的药性,所以我的药性高,你要控制这位姑娘每天的量。”
林子安似懂非懂问:“大师,中医院的草药不能用吗?”
“他们能治好多少病人?”
“呃,确实不知。”
古郎中冷笑着:“他们的草药都是药农种植的,使用都是肥料,把本药物都给减弱了。”
他端起自己烧制的泥杯继续说:“比方说西医,治疗病人讲究快。而我们中医讲究慢,他们是治标不治本,我们治本又治根,好了今日我把一年的话都讲完了。”
“谢谢!”
“不要客气,能找到我也是缘分,你回去有两点要注意。”
“那两点?”
“一个要做一个禁止做!”
“哦?”
“一个要做就是喝完汤药后给她按摩腰部臀部腿部,时间不短与一小时。”
“嗯,我记住了。”
“一个禁止做,就是不要同房!”
“不同房还怎么住,怎不能睡楼道吧!”白子明觉得很过分
“老夫指的同房是夫妻性生活,喝我的汤药必须禁止。”
宋春佳羞得脸蛋红红的,捂着脸不敢看他们。
林子安刚要解释时,被古郎中挡回去说:“你回去到田地里挖几条蚯蚓。”
“挖蚯蚓?”
“对,这是药引,”他打开房门说:“今天就到此,你们可以走了。”
“还没有给您钱呢!”
“都是我自己种植的,不要你的钱。”
“这怎么能行?”
“快走吧,别让我反悔收回草药。”
古郎中真是个奇怪的老头,三人道谢后驱车往回赶。
城市西关开发区,正在建设的住宅楼一栋接着一栋,林立在田地之上。渣土车像似打了鸡血风快跑着,车后扬起的灰尘和沙尘暴没有多大区别,行人只能用手捂着口骂着缓解心头之恨。
王强戴着蓝色安全帽,挺着大肚子从工地跑了出来,气喘吁吁地来到红色轿车旁:“你有什么急事,不能在电话里说吗?”他明显抱怨着
“怎么了?到你工地给你惹麻烦了。”宋丽丽戴着口罩说
“不是给我惹麻烦,办公室有一个监理是我们小区的她与你大姐很熟悉,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男的?”
“哎呦姑奶奶,你想什么呢,她是女的而且还是个八婆。”
“是不是姓董的?”
“不是她还能是谁。”
她不在乎说:“有什么可怕的,我戴着口罩她能认识我吗,再说小姨子找姐夫有事,她能怀疑什么?”
王强很无奈,把她拉在一边:“别看你姐外表温柔贤惠贤妻良母,其实她疑心很重,只是不善于言语而已,我们在一起要事事小心,决不能让董八婆知道,要是她知道了整个小区都得翻天,别说小区就是工地所有人也都会知道。”
“你叽叽歪歪的什么劲,你也有怕的时候?”
“我倒无所谓,你不怕你姐找我离婚找你麻烦吗?”
“她知道了更好,这样我们俩就可以正大光明的在一起了。”
王强虽然无赖心狠,但是也没有想到她会这么说:“你真的愿意让你姐跟我离婚?”
宋丽丽掩面哭着:“这种偷偷摸摸的日子我过够了,什么时候我们能像正常夫妻一样生活?”
“小心肝嘞!”他左右看看生怕有熟人撞见:“你能不能不要哭了,让人家看见了我怎么解释,我能跟别人说是小姨子受了委屈找我诉苦来了吗。”
“老公你真的这么怕吗?”
“我滴个娘嘞,在外边千万别叫我老公,回家随便你怎么叫都行。”
她擦了下眼泪:“我们这种关系就像偷人一样,我的肚子也一天天的大了,怎么办?”
“不是有林子安当冤大头吗,你担心干嘛!”
“你要不提他我还到忘记了找你来干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