仝燕被她的无知给打败了,她强忍着笑说:“既然你知道房间,你再去看看门上的编号不就行了!”
卧槽这么简单的事我怎么就没有想到,王强说的对,我真有点少脑子,宋丽丽尴尬地回去看门房号。
仝燕见她走后劝小懒猫:“别哭了,对待这种不讲理的人就得要采取办法,还有你失恋的情绪也不能带到岗位上来啊,要是被护士长知道了,你就等着挨训吧!”
“我想我钱晓培姐了,呜呜——”
“唉——”仝燕也惋惜着:“她是在对的地方见了一个不该见的人,都是爱情惹得祸,她辞职一走也不知什么时候再见面,我也挺想她的。”
“仝燕姐,她自从走后给你联系过吗?”
“没有,她在短时间很难从里面走出来,她的失败爱情比你陷得深。”
小懒猫擦着眼泪说:“都是这个看似老实憨厚林子安给害的,男人就没有一个好东西。”
“这也不能怪人家林子安呀,是你钱晓培姐没有把人家了解清楚,是她自己一厢情愿罢了。
”
“对了仝姐,你看看这视屏,”小懒猫从身上掏出手机打开平台说
“晕,你才知道啊,这个热视频我们昨天都看见了,都对他的机智勇敢而佩服呢,难怪钱晓培这么对他痴迷。”
“她能看见吗?”
“不知道,只要她玩手机就能看的叫,就连新闻也有。”
“那我把这视频推荐给她看!”
“你能不能和我省点心小懒猫,她要看见了不更思念林子安吗?你打算让她生活在痛苦之中吗?”
小懒猫吓得伸了伸舌头,这时宋丽丽笑嘻嘻跑来说:“知道了知道了!”
“那你找哪个病人?”仝燕反问道
“叫宋春佳,她人呢?”
仝燕和小懒猫对视了一眼:“对不起,她出院了。”
“什么?”宋丽丽惊叫着问:“她什么时候出院的?”
“就是这几天吧,对不起小姐她出院的时候不是我们俩值班。”
“能告诉我她去哪儿了吗?”
“当然回家了吧,你联系问问。”
宋丽丽来不及多想,到手的鸭子不能就这么飞了,她快速往电梯口跑去。
“看她就知道不是什么正经女人!”
“你就少说两句吧,”仝燕整理一下护士帽继续关心道:“忘掉男友,好好上班!”
宋丽丽边走边打电话,样子很着急:“你怎么不接电话?”
电话里传来林子安调侃的声音:“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今天刮哪道风怎么想给我打电话了?”
“你别跟我油嘴滑舌的,你这一套跟谁学的?”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个的道理你不懂吗?”
“少废话,我问你你们是什么时候出院的?”
“呵呵,要跟你汇报吗?你们一家人都没有一个关心的,真让人寒心啊!”
宋丽丽哼了一声:“林子安没想到几个月不见,你学本事了竟然敢在电话了教训我了,你做好你一个赘婿该干的事情就行了。”
“呵呵,我这个赘婿该干什么?职责就是照顾你二姐吗?我看我这个冒牌货 是天底下最窝囊的赘婿。”林子安在电话里感到无奈的说
“你本来就是个窝囊废,有什么可委屈的。”
他满不在乎的说:“呃—— 你说的对,我们就再见吧。”
正当他挂断手机的时候,宋丽丽叫喊道:“等一会再挂。”
“又怎么了?”
“你还没有告诉我你们现在在哪儿住?”
“对不起,没有经过主人同意我不能告诉你。”
“呵呵呵,姓林的你真狗可以的,连主人都出来了!”她气笑着说道
“怎么能不是呢,我在村里明面上是赘婿,暗地里只不过是你们家的佣人,这个算盘打的哗哗响啊。”
“那你告诉我住在那个小区?”
“无可奉告,这事关私人秘密,对不起!”
此时的宋丽丽咬紧牙龈一个字一个字说:“傻种,你给我听着我们之间是有合同的,上面明明白白写着,在你当赘婿期间你要服从我的安排。”
“到底是谁傻还不要过早下结论,合同里也有一条不能干涉我的人身自由。”林子安毫不犹豫地挂断电话
宋丽丽紧紧握着手机,恨不得往地上摔,这个人疯了竟敢这么说话,她往自己的车上狠狠踢了一脚,脚瞬间痛的她哇哇叫,上车后“碰”的一声关上车门找王强去了。
林子安擦了擦手机屏幕,用手抹着鼻子冷笑了一声,按动电梯按钮。
“回来了!”在阳台上传来宋春佳的声音
“嗯,”他换上拖鞋把菜放在桌子上问:“你怎么到阳台上来了?”
“自己在卧室里太闷了,想晒晒太阳透透气。”
他走到阳台看着洗衣机在转动:“吆呵,自己能洗衣服了不错嘛!”
“承蒙夸奖!”宋春佳露出洁白的牙齿笑的很甜:“举手之劳何足挂齿,是它洗要不是我洗。”
“今天心情不错!”
“有你在心情就好。”她说着害羞地低下头
林子安尴尬地干咳了几声,在她面前的小板凳上做了下来认真望着她。
“干嘛这么看着我?难道我脸上有花啊!”
“嗯,真美!”
“你羞不羞。”宋春佳捂着脸说
“我刚才接到一个电话,我考虑了半天感觉要给你说说。”他皱着眉头表情很严肃
“你咋这么严肃啊,是关于我的事吗?”
“嗯!”
“是谁打的?”
“宋丽丽!”
她的笑容立刻消失了,望着窗外的桃花树问:“她有什么事吗?”
“让我把你现在的住地告诉她。”
“你告诉她了吗?”
林子安摇了摇头:“我感觉这里面不简单。”
“他们是不是良心发现想起来关心我了?”
“绝无可能,要是良心发现早就该来看望你的病情了。”他摸着鼻子分析说
“那会是什么呢?”
“现在还不清楚,来到你们家后感觉他们都是狠人,我猜不会有什么好事?”
宋春佳经过这场车祸也认清了他们的冷漠,点点头很赞同她的说法:“我现在都成废人了,班也不能上还有什么可利用的。”
“我奇怪的是,你们是从小到大的亲姐妹,她为什么不问你,而是单单打电话问我呢?”
“我也不清楚,她会不会再打电话给我呢?”
他眨了几下眼:“你是副镇长,你的分析能力一定很强,我是一个愚笨的人,真没有办法帮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