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
寒哲就要准备搞些惊悚的怪事了。
搞点怪事还是很容易的。
寒哲很快就准备好做第一个了。
寒哲在墙里穿行,很快来到了三楼。
寒哲正要动手,却看到了缕缕金光从窗外透进来。
好像是外面的院子。
什么玩意!?
辟邪大礼包被人打开了?
寒哲探头看向窗外。
让寒哲意外的是,不知道什么时候, 外面的独栋仓库门口,已经坐了两个寒哲不认识的人。
两个人向四周泛着淡淡的金光,在夜晚的院子里格外显眼。
寒哲估计这不是这两个人真的在发光。
应该是和那个辟邪大礼包一样,这两个人身上应该也有辟邪的东西。
但是,这俩人到底是谁啊?
不是主角一家五口,也不是寒哲的对手,那个自称楚千里的人。
这么晚了,坐在别人院子里面?
在干嘛?
寒哲看了一眼。
两个人面对面而坐,时不时往面前的地上丢着两张卡片。
两个人居然在打牌?
深更半夜,坐别人家院子里打牌?
什么人啊?
寒哲看着那两个人。
两个人都是男人。
一个穿着古典风格的白袍,留着长发和胡须。
一个穿着开襟衣服,头上留着一个中式发髻。
好特别的穿着,但是寒哲又有点眼熟。
寒哲默默靠近,想到近一些查看。
他的听力和视力加成只对主角一家有效,对其他人是没有效果的。
所以寒哲只能靠近一些。
两个人在认真地打着牌。
寒哲靠近的时候,中式发髻的人突然开口了:
“来了个小鬼啊。”
“不管他,我们继续玩。”
旁边长发蓄须的人毫不在意,继续说。
寒哲听到这两句话,很是震惊。
作为一个邪灵,自己并没有显形。
这俩人还能看见自己?
阴阳眼?还是有特别的能力?
而且,一个人直接用“小鬼”这个词形容自己了,一个人直接根本懒得管自己。
证明两个人根本没把自己放在眼里。
是驱魔高手?
寒哲有点紧张。
此时,中式发髻的人笑着摇了摇头:
“反正也无聊,叫他过来聊聊天吧。”
“也行。”
长发蓄须的人点了点头。
中式发髻的人转过头,朝着寒哲笑笑:
“小兄弟,相见是缘,过来聊聊天吧。”
寒哲这才看到他的脸。
中式发髻的人的面容看上去非常慈眉善目,让寒哲甚至觉得有些舒服。
而随着他的邀请,周围的金光瞬间就消散了。
包括从身旁库房里溢出的那一点辟邪大礼包的金光。
他居然把辟邪的神器关掉了?
这玩意也能关?
寒哲更加震惊。
但是他还是很警惕,并没有过去。
“直接拉他过来吧,不磨蹭。”长发蓄须的人说。
“也行。”中式发髻的人点了点头。
话音刚落,寒哲直接感觉自己被一股力量吸了过去。
直接就能控制自己这个鬼?
这两个人……
驱魔大师?
寒哲心里肯定了这件事。
寒哲被力量挟持,快速来到了两人面前,停下。
“坐吧。”中式发髻的人指了指旁边的地上。
“好嘞。”寒哲默默坐下。
两个驱魔大师在面前,寒哲别无选择,只能顺从。
“两位,是驱魔大师?”寒哲忍不住问道。
“驱魔大师?”中式发髻的人和长发蓄须的人看了眼对方。
两个人跟着一阵笑。
中式发髻的人转头看着寒哲,笑道:
“你难道现在还认不出我们两个是谁吗?”
这句话把寒哲问住了。
听他的话,寒哲好像应该认识他们两个人?
认识吗?
寒哲看了看中式发髻的人,又看了看长袍蓄须的人……
这衣服装束,这面容……
我靠。
寒哲恍然大悟。
这不就是佛组和椰苏吗?
“你们不会是……”寒哲惊道。
“对,不过只是化身。”中式发髻的人点了点头。
“那你们两个为什么会在这里?”寒哲奇怪道。
椰苏指了指旁边的小房子:
“因为这个库房里面有很强的辟邪法器,能够直接长期召唤我们两个的化身到周围。”
寒哲听着也是一愣。
能直接召唤椰苏和佛组的化身当保镖,这些辟邪法器也是够猛的,怪不得一打开金光冲天。
“所以,你们两个是来杀我的?”寒哲说。
“杀你?”椰苏笑了笑,然后摇了摇头。“不不不。”
“那是……”
“就是叫你来聊天的,聊完了你继续忙你的就行了。”椰苏说。
“好吧。”
寒哲有点难以接受。
自己一个鬼。
这俩一个佛组化身一个椰苏化身。
居然就这么和谐地叫自己来聊天?
这谁能接受啊。
椰苏也看出了寒哲脸上的纠结,继续朝寒哲说道:
“你是不是觉得,我俩应该……抹除你?”
寒哲点了点头。
椰苏和佛组俩人又笑了。
“放心啦,你是在恐怖片的世界。你见过哪个恐怖片里上帝佛组出手的?不都纯看戏吗?”椰苏说。
“对啊,顶多当个军火贩子出点辟邪道具。没有真出手的。真出手也没法演。”佛组补充说。
寒哲点了点头。
说的确实有道理。
恐怖片出手的顶多就是个牧师或者法师,确实没有见上帝佛组直接出手降维打击的。
“所以啊,你就和我俩坐着聊聊。之后你给我俩个面子,别在这法器周围一圈出没就行了,我们交个朋友,和谐相处嘛。”佛组说。
“好好好……”寒哲点头如捣蒜。
“先把这把玩完吧,到谁出牌了?”椰苏说。
“到我了。”佛组说。
“那你快出。”椰苏说。
“我先出个小的……三张【寻常百姓】。”
佛组说着,丢出三张画着扛锄头农民的牌。
“四张【修女】。”
椰苏丢出四张牌。
“你这修女凭什么能管我这【寻常百姓】?”佛组说。
椰苏指了指佛组的四张【寻常百姓】上面的图片:
“你这寻常百姓是男的,对吧?”
“是。”佛组点了点头。
然后椰苏指了指自己的四张【修女】:
“我这四张修女都穿了白丝袜,身材也都是绝佳,哪个男的看了不迷糊啊?怎么管不了?”
“这样也行?”佛组皱了皱眉。
“怎么不行?你对女人不感兴趣你不懂,实际上合情合理啊。”
“那我出这个,【和尚】。”
佛组丢出一张牌。
“这是?”
“和尚,修行佛法,七情六欲全部斩断,你这些搔首弄姿的修女来再多都没用。”
“不近女色是吧?”
“当然。”
“那我出这个,【撒旦的蛇化身】带一张【禁果】。”
椰苏打出两张说。
“这怎么说?”
“我这个撒旦的蛇化身,骗你的和尚吃禁果,你的和尚自然就对女人感兴趣了。”
“噢……也行。”佛组点点头。
“也行就到你出牌。”
“撒旦都出来了,这么大的牌啊。”
“那当然。”
“那我来一张,【法海】。”
佛组丢出一张。
“你的法海凭什么管我撒旦?”
椰苏很不服。
“你的撒旦不是蛇化身吗?我这法海可是捕蛇专家。”
“那你也不行,我这撒旦是第一魔鬼,你一个法海再捕蛇专家也不能克制啊。法力差太多了。”
椰苏依然不服。
“法力差太多?”
“对。”
“那这样,四张【法海】带四张【大威天龙】,四个开大的法海,够打你个撒旦化身了吧?”
八张牌丢出,清清爽爽。
“那我……一张【水漫金山】,搞的就是你这法海。”椰苏丢出一张牌说道。
佛组看着【水漫金山】,就是一愣。
“你为什么还有我的牌?”
“本教就是这么开放包容,善于汲取其他教派的长处,不行吗?”
“行行行……”
佛组点了点头。
“那我也来一张你的……”
佛组开始浏览自己的手牌。
“就这张……【诺亚方舟】。防的就是你水漫金山。”
佛组丢出一张【诺亚方舟】。
……
两人继续有来有回的打着牌。
旁边的寒哲人都看呆了。
合着俩人是缺观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