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一个星期的时间里,颜悦每天晚上都会带着花花上山,给已经种植好的果树,浇一些稀释过的灵泉水,保证它们都能活。
每天颜悦白天跟着一起在山上,到了晚上还要到山上在溜达一圈,只要到了睡觉时间,倒头就睡,睡眠质量杠杠的。
看到她这么忙碌,白翰墨这段时间过来,即便有心询问关于安保人员她找的怎么样,在看到她这么累的情况下,也憋了回去。
反正也不差这一天两天的时间,没必要在她这么忙的情况下,说这件事。
只是就在果树终于全都种植完的第一时间,白翰墨出现在她面前。
他坐下来,气定神闲的端着茶杯,嗅了一下茶香,轻啜一口道:“悦悦,一个星期早就过去了,关于安保人员你找的怎么样,要是还没找到的话,我已经找好人了,一个电话他们就能过来。”
终于忙完一波,松了一口气的颜悦,听到他说的话后,浅浅笑道:“翰墨,人我已经找好了,你不用让你的人过来了。”
白翰墨放在嘴边的茶杯顿时停顿了一下,随后食不知味的轻啜一口,疑惑不解道:“悦悦,你找的人在哪里?
什么时候找的,我怎么不知道?”
颜悦嘴角上扬,云淡风轻道:“一个星期前我拜托一个朋友帮我找的,昨天他给我打电话,人已经找好了,明天上午就会把人给我送过来。”
确实昨天晚上温哲给颜悦打电话时,告诉她人已经全都找好了,差不多都到位了,只剩下一个远在千里之外的退伍老兵,还在赶过来的路上,今天晚上就能到。
明天上午他会亲自把人送过来。
白翰墨一听人是她朋友给找的,顿时觉得很委屈,为啥他主动给找安保人员,颜悦不要,说要找她信任的人。
那为何要让她朋友帮忙找人,难道他没有她没有可靠吗?
想到这,白翰墨眉头微皱问道:“悦悦,你那个朋友是做什么的,你们是什么时候认识的,怎么之前我从未听过。
还有他给你找的人,值得你信任吗?”
颜悦知道她连续拒绝他的好意,扭头去寻求别人的帮助,确实有些说不过去,生怕他会误会,解释道:“翰墨,我找了一些退伍老兵来给我工作,正好我那个朋友是军人,所以我才找他帮忙的。
等他明天过来后,我介绍你们认识,他也是帝都人,说不定你们还认识。”
颜悦没说名字,白翰墨因为颜悦更信任他人,而心情有些低落,所以也没询问名字。
只是有些失落的离开了。
他异父异母心爱的妹妹,最信任的人不是他,反而是别的男人,这让他太伤心了!
看着白翰墨低沉离开的背影,颜悦脸上忍不住露出一抹笑容。
白翰墨不愧是艺术家,身上艺术家气息特别明显,心思这么敏感,想法天马行空,就这么件小事,他绝对脑补了很多。
艺术家的敏感让颜悦现在无论怎么解释,他都暂时听不进去,只有等明天温哲帮忙找的人来了,他才会明白她说的含义。
白翰墨心情不好,所以化悲愤为食欲,晚上吃了好多,最后撑着直挺挺的在院里溜达了好几圈,才好受一点。
同时他把这几天白翰墨辛苦努力攒下的存稿全部都看完了,甚至颜悦还给他口头描述了一下后续的剧情。
最后他才终于觉得好受点,依旧直挺挺的挺着肚子离开了。
晚上部队基地里,分别不同年度退伍的老兵,从全国四面八方聚集过来。
他们这些退伍老兵,自从退伍之后,就一直为生计奔波,根本没想到有朝一日,竟然能接到领导的电话,让他们有机会集聚在这里,还能有机会共事。
首长在他们回来后,特意吩咐炊事班晚上准备了一桌好酒好菜,久别重逢,晚上大家尽情的释放了对战友彼此的思念,以及退伍转业回家的失落,共同畅想对未来的期待。
当然了,他们第二天早上就要去颜悦那里报到,为了给老板一个好印象,他们喝酒也就是点到为止,喝的开心就行。
晚上温哲意识性的陪着他们喝了几杯,就从餐桌上离开了,他站在窗边,听着耳边隐约传来退伍老兵兴奋高兴的吵闹声,嘴角上扬,给颜悦拨打电话。
电话刚响了一声,颜悦就接通电话道:“温大哥,你工作结束了吗?”
听着熟悉甜美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温哲平静的心湖就像不停再往上冒泡泡一样,咕嘟咕嘟的,让他眸底都荡漾着笑容道:“悦悦,找的那些退伍老兵现在都已经到基地了,我刚从餐桌上下来。
时隔多年,重新在见到他们,我很开心,其中有几个老兵,我刚入伍那会,正好他们退伍了。
在现在还能相见,真的不容易!”
颜悦听出他平静话语下暗藏的喜悦,脸上同样绽放着笑容道:“他们到我这里工作,以后你想什么时候见他们,就可以什么时候见。
并且未来我肯定还需要人手,未来你还会见到更多的战友。”
对于颜悦的话,温哲一直是深信不疑。
虽然他酒只喝了几杯,但他心情很好,仿佛也有些上头,意识有些飘忽,抱着电话和颜悦说了好久。
电话那头的颜悦敏锐的察觉到他今天的不同寻常,声音有些飘,话很多,因此她并没多说什么,只是安安静静的听着,顺着他的话说几句。
电话不知打了多久,只是到最后颜悦甚至困的开始打哈欠了。
温哲虽然有些酒意上头,但在听到颜悦打哈欠后,还是立马把本来要说的话强行咽下去,转而说道:“悦悦,你困了,就睡吧!
明天上午我就带着他们过去了!”
颜悦最近这段时间很辛苦,她早早就困了,一直在强撑着和温哲打电话,因此她在和温哲互道晚安挂断电话的下一秒,倒头躺在炕上,不到一分钟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