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惜宁替苏辞换好药包扎好后,松了一口气,舔了一下紧张发干
的唇瓣。
不等她抬头,下巴就被苏辞抬起,腰间被他用力一扯,整个人都禁锢在了他的腿上。
她慌乱的看了看苏辞,只见他抬起手蹭掉了她脸颊的面粉,指腹擦过她的脸颊时,让她脸皮一薄。
“你会做饭?”
“嗯。”沈惜宁点点头。
“谁吃过?”
“照顾我,我的婆婆,还有……”
沈惜宁察觉苏辞看着自己的目光带着一抹警告,心想:温医生,程助理抱歉了,我不想死。
“还有,你。”她盯着苏辞认真道。
“以后不许给别人做饭。”苏辞冷眸幽幽,“说好。”
“好。”
做饭也要管?他好专制。
苏辞看沈惜宁敢怒敢言的样子竟然忍不住的想逗逗她。
他的手顺着她的背轻抚一下,她整个人都绷得笔直,黑眸里满是青涩的慌张。
他凑近她快要滴出血的耳朵,“月事走了吗?”
沈惜宁脑子里哔啵一声,炸了。
现在是夏天,不是春天呀。
冷漠禁欲的三爷为什么和她过得不是一个季节?
“没,没,没走!”沈惜宁结结巴巴回答,立即从他腿上跳起,“三爷,好好休息。”
沈惜宁匆匆忙忙向外跑去,不小心撞了一下门,捂着额头差一点就连滚带爬。
嗤。
多少年了,苏辞第一次笑出了声。
有趣的小结巴。
……
沈惜宁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发了一会儿呆,因为昨天晚上没睡好,很快她就靠着沙发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巴黎这座城市已经笼罩在阴雨绵绵的夜色中。
看着窗外的风景,时尚与复古并存,有种说不出的文艺气息。
她起身伸了一个懒腰,准备去询问苏辞晚餐的时候,听到了房门嘀嘀几声。
程瑾吗?
不对,程瑾下午说要去帮苏辞处理收购酒店事宜。
难道是苏伊娜?
也不对,苏伊娜说她要去见见老朋友,用完晚餐才会回来。
沈惜宁突然想起白天温谨言说有人暗中阻止苏辞收购酒店的事情,难道是……
沈惜宁左顾右盼第一时间抓起了茶几上的银质大果盘,拿在手里沉甸甸的。
然后她站在门后,待会儿看到不对劲,不管是谁就先砸下去。
咔一声,门开了。
外面的人并没有立即进来,而是等了一会儿才猫着身体走进来。
沈惜宁一看就不对,对着他的脑袋就砸了下去。
面前的人连哼哼都没来得及,就倒在了地上。
沈惜宁刚想开口的时候,后脑勺就多了一个枪口。
“放下手里的东西,举起手来,不要发出任何声音,不然我可就不保证你的安危了。”
身后的男人压低声音用着奇怪的调子威胁着沈惜宁。
沈惜宁害怕的心脏乱跳,盯着紧闭的卧室门,希望苏辞千万别出来。
她放下手里的果盘,然后举起了自己的双手。
结果身后的人将枪口对准了地上晕倒的人,直接消音两枪。
沈惜宁恐惧的脸色煞白。
还没看清楚身后人的样子,就被那人用枪托敲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