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死丫头走了,王氏便对着那些看热闹的村民,“还看什么,人都走了,还看,都赶紧给我滚。”
看热闹的村民都用鄙夷的眼神看王氏,热闹都看完了都纷纷离去。
“大铁,你这臭小子,去哪,说,你为什么要打姜来福。”王村长看着儿子想要溜走,一把逮住他。
“啊,娘,快救我,”大铁谁都不怕,就怕他爹揍他。
“他爹,可不能打娃呀。”王氏赶紧上前想拦下,
“你住嘴,就是你老惯着他,”
“那这也不是大铁的错,要怪就怪那死丫头,为什么还要赔钱给她。”
“还说。”王村长发怒扬起巴掌,扇了王氏一耳光。
王氏被扇了后,愣了一下,一口气堵在胸口,差点没气死,“你,你敢打我。”
“你不用再我面前狡辩,老子心里清楚的很,大铁平日里的行为都是你惯得,你再敢惯着他,你就给老子滚回你娘家。”
王氏本来想大嚎的,被这一说就知道自己这是惹自家男人不快了,不然也不会对自己动手,便也不敢再为儿子发声,可不能回娘家,丢脸的很。
“不许说谎,说实话,不然揍你。”村长看着这逆子,都是被她娘给惯坏了,谎话连篇,忍不住想要狠狠揍他一顿。
王大铁看他爹打了娘,以为要打他了,下意识的反抗起来,大声的承认。“谁叫他是个傻子,他有好吃的还不分我,看他不顺眼我就吓吓他,谁知他会反抗,我就打他几下,谁叫他不经打。”
“什么叫别人不经打,你打人的还有理了。你居然不学好,还学会欺负人了。平日里嘴上骂人就算,还敢动手把人打伤。”村长听到王大铁承认,又想到那一百五十文,怒的脱下鞋板就开打。
王大铁看他爹脱鞋子,还没有打到身上就跳起来嗷嗷叫,躲到他娘身后。王氏也不敢过多护着,也怕自己也被凑上。
当王大铁被揍的大叫到处乱窜时。王兰花拎着一个竹篮冲进院子,气喘吁吁的,“娘,我刚才听人家说,是不是咱家赔钱了,还赔了一百文。”
王氏在看着大铁被打后,独自在那抹眼泪,听到王兰花的话就把事情的经过骂骂咧咧跟她说。
王兰花知道是姜晓月这个贱丫头讹了自家钱,气的咬牙切齿。
大铁被姜晓月打后,又被王村长打,更是伤上加伤。看到王兰花回来就转移注意力。
王大铁就骂她姐王兰花,还对着他爹说,“就是兰花让我去找来福那个傻子的,说什么他家这段时间都在吃好吃的,看到那个傻子还穿上新衣裳,就让我去打探打探的。”
“我是让你去打探,是你自己要打人家,还让家里赔钱的,关我什么。”王兰花听到弟弟还把自己给扯出来,也是不客气的反驳。
王大铁直接冲过去一脚踢到王兰花腿上,王兰花吃痛喊了一声,也动手打了起来,两人就这样扭打在一起,你扯我头发,我扇你巴掌,谩骂与口水齐飞。
王氏还在为了那一百纹钱肉疼,看见两姐弟打架也没管,反着要是王大铁伤着了,王兰花那就等着挨饿。
“够了,再打,你们两今晚都别吃饭了。兰花,你来说说这么回事。”村长还是听出了兰花刚刚说的话。
两人听到村长说再打就不给饭吃,兰花就先停手了,大铁还嘲兰花吐了口口水才跑出去了。
“爹,你是不知道,前段时间那姜丫头就是做糖葫芦去镇上卖赚钱了,这段时间有改卖那什么葱油饼,还天天挑着箩筐往镇上跑,但是我觉得肯定是挣钱的,不然这么天天去镇上。那个傻子还穿上新的衣服,所以我才让大铁去问问。”兰花注意了姜晓月不是一两天了,主要还是两人都穿上新衣服了,毕竟村里大多都是穿补丁的,新衣服不是谁都可以买的起的,自己都穿不上新衣服,肯定有猫腻,还是跟村长如实相告。
“那你不是和你哥也在捣鼓那糖葫芦去卖,挣钱了吗?”王村长也是知道自己的女儿和儿子在捣鼓,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没,没有。”
“哼,眼红别人赚钱,自己却没有这个本事。”王村长真是被气到。
“她可以,我也可以。”王兰花不服气说道。
“够了,明年村里就要重新选村长,你别再给我什么是非,要是给别人抓了我什么把柄,来年我做不成村长了。你看我不把你给卖了,一天天活不好好干,净是事多。”村长听了差点没给气死,指着的王兰花骂一顿。“还有今晚不准吃饭,滚回房间好好反省反省。”
王兰花听到,瞬间大哭起来,“不吃就不吃,那晚饭煮的跟水一样,吃了跟没吃有什么区别。”冲着回房间。
“告诉大柱,别跟着兰花一起胡闹,不然别怪我出手凑你们。”王村长说完就甩手离去。
看着自己的男人丝毫没有给自己面子离去的王氏,嘴上还是没有把门的在咒骂着。
姜晓月离开村长家后,就带着姜来福去了村里的郎中那,说是朗中,其实就是懂点药理的赤脚郎中,花了将近二十个铜板拿了好些治瘀血的药膏。
拉着姜来福再次仔细的上上下下的看了一遍,把脸上的血迹给擦干净,看着他湿漉漉的眼睛,摸了摸他的小脑袋,忍不住有些心疼。
拿着药膏给他的小手臂伤口搽药,还用力的揉揉淤青。
“嘶~~,疼。”来福眼泪汪汪的喊痛。
“好了,我轻一点。”姜晓月一边哄着一边给擦药。
春花听自家弟弟有福回来说了来福被大铁打了,姜晓月还闹到村长家里要赔偿。
林婶就和春花飞快的找到姜晓月,“晓月,听说来福被大铁打了,打哪了,严不严重。”
“林婶,你怎么来了,是啊,去村长家找王大铁的麻烦,他欺负来福很多次,这次严重,还把来福的牙都打掉,我必须要讨个说法的。”
“这个狗崽子,仗着他爹是村长,经常在村里欺负小孩,上次三毛还被他打过,三毛的爹娘都不敢找村长理论。有没有找村里的孙郎中拿药。”林婶咬牙切齿的道。
“就是,”春花也是看不爽村长一家。
“来福,来,给婶婶看看。”林婶看到手脚上的淤青,心疼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