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月尾,姜晓月在西街市摊子的租期到了,自己的存款也有些,便想着租个铺子啥的,不想这样日日辛苦的摆摊,便到办事处找到方管事那说明自己不继续租摊子。
“你这生意不是做的好好的,又火热,在西街都出名的,怎么就不做了。是不是有什么困难,那你可以说出来,或许我可以帮着出出主意。”方管事以为这姜小娘子来是继续租摊子的,没想到是不租了,还以为是有人找麻烦。
“方管事,这段时间多谢你的关照。没有什么困难,是我的这小吃食的方子已经转卖给别人,自己也就不做这方子的吃食哩,所以这不是用不上摊子。”这管事人还是挺好。
方管事听到原来是这样的原因,有些可惜便也只能作罢。“那行,不租便不租吧。往后如果还有需要可以租摊子。”
姜晓月又是一番感谢,还给方管事送了一些蒸包和葱油饼,便与他道别离去。
不去镇里做买卖后,便想休息几天,天天在家里捣鼓吃食,偶尔去山上看一下,能不能抓到猎物。家里没有田地,自是不用下地去干农活,就只有房子后面一小块菜地,打理一下菜园子,自己在山上移植的姜和辣椒种的挺好的。把成熟的辣椒摘下来,晾晒干后动手磨成了辣椒粉,做菜的时候可以放些加加味道。
姜来福自从穿上春花做好送来的新衣服,天天兴奋的不行,村里的小孩还有主动来找他玩。这段时间伙食是吃的好些,人也蹿高了一节。
但是这两天都自己在家没有出去玩,看着蹲在墙角数蚂蚁的来福,有些纳闷,“来福,怎么不去和有财他们一起玩。”
“不想,大铁在。”连说话都透着闷闷不乐。
姜晓月听清了来福说的是谁,“那个大铁没有欺负你吧。”
来福默默地不吭声。
“那就不出去玩,给你做好吃的。要是有人欺负你、打你了,一定要和阿姐说,啊姐给你打回去。”
“好。”来福听到说要做好吃的,又乐颠颠的起来跟着啊姐身后转。
中午熬了个野淮山粥,熬的十分浓稠,还炒了一个鸡蛋炒葱和一个野菜。两人吃个津津有味,菜很快就被两人一扫而空。
“啊姐,我还想吃油饼。”
“这不是才刚吃完,又要吃,你不撑的慌。”来福真的很热衷于吃。
“不撑。”
“等晚些再给你做。”姜晓月还是答应了给他做饼。
来福特开心的跑出去玩。
姜晓月正在泡发绿豆,需要泡发一夜脱壳,准备做个绿豆糕点,自从吃了吉祥食肆送的糕点,便想着自己也可以做糕点来卖,不过就是要先尝试一下。
隔天,把泡发的绿豆都去了壳,放入锅中去蒸煮。
听到来福大哭的声音,赶紧起身去看看怎么回事。
出去就看到来福狼狈的身影,嘴上还留着血,姜晓月被吓一跳,大步上前捧着他的脸看,“这是怎么了,是谁干的。”脸色沉下来。
来福本来是在换牙期,掉牙也是正常,但是看这嘴上流血的情况,这明显是被人打掉了一颗牙,卷起袖子差看还带着淤青,检查了下身上还好没有受伤,连胸前的衣服破了条巴掌大的口子,连衣服都被扯破了。
“啊姐,呜呜~~~,我疼,衣服坏了。”姜来福是一路哭喊着回来的,看到啊姐时,更是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姜晓月脸色更冷,“来福,是谁弄破你衣裳的,告诉姐。”
来福只是和往常一样出去玩,自从身上带着啊姐给自己的吃食后,村里以前不和自己玩的现在也人和自己玩,也不会说自己是傻子。大铁说要自己带那香香的饼子给他,他才让自己跟着他们玩,不然就不让他一起玩。
“唔~~~,是大铁。”来福哭的支支吾吾。
该死,原来是村长的小儿子王大铁。
姜晓月也没有先处理来福的身上的痕迹,牵着来福去找到林有财,严肃的问到“有财,来福被人欺负,你知道事情的经过不。”
“我知道,是村长家的大铁打的,之前来福的葱油饼没有给他吃,他就骂来福,今日他看到来福穿新衣服,说来福不配穿新衣服,就想要让来福脱衣服,上手扯来福的衣福,来福不让,他就这样这样打了来福。”林有财看着姜晓月严肃的脸庞,赶紧说出是谁,自己也想帮来福的,可是大铁有哥哥,他哥哥打人可疼。
姜晓月知道来福不会随便惹事,都是林大铁找事,越想心里越是愤怒至极。
林大铁经常跟村里的小孩一起合伙欺负来福,还叫给来福起外号傻子。印象中原主食油多次制止他欺负来福,但是好像没有什么用。这次一定要让他给来福道歉,要让他长长记性,别以为是傻子就是好欺负的。
“那你知道大铁现在在哪里。”
“我刚刚还看到他,在河边哩,他和大虎在那。”林有财告诉了姜晓月具体的位置。
姜晓月也不废话,带着姜来福,在路上随手找到趁手的好揍人的棍子,气冲冲的找过去。
到河边就看到两个人,在那抓着癞蛤蟆玩,还在嘻嘻哈哈。
看到其中一个体态略肥胖的人,在同龄孩子中显得高大,那就是林大铁,毕竟现在很难得有人可以把小孩给养得这么肥胖,他爹是村长,说明家里是有余粮啊。姜晓月两话不说就冲过去对这那人就是乱棍伺候。
王大铁正和大虎子正玩着癞蛤蟆,还商量着等一下谁下水去抓鱼。大虎子就看到了姜晓月拿着棍子过来,吓得转头就跑,王大铁看着大虎的行为,还在纳闷着就感觉到自己的小腿一痛,发出“嗷~~”的一声。跟着就是背痛, 手痛,整个人就跳起来。
“是谁,谁打我,知道我是谁吗?我爹是村长。”王大铁从来没有被人这样打过,被密集的打法包围,林大铁只能包头叫着乱蹿。
“你爹是村长又怎么样,了不起啊,就可以随便欺负人。”姜晓月可不管他在喊什么,
“原来是你这个贱女人,你打我,你死定了,我告诉我爹。”
伸手揪住他的头发,专门挑着他肉多的地方打。“让你满嘴喷粪。”
王大铁被打的哇哇大哭,眼泪鼻涕糊一脸,嘴上还在骂骂咧咧的。
姜晓月嫌恶的放开手。
王大铁瞬间想溜,被姜晓月一脚踢倒在地。
姜晓月就扭着王大铁的手臂去他家里。
“这是咋啦。”
“怎么打起来的。”
“哟,那是王大铁,是村长的小儿子。那个女娃娃是谁家的。”
“那姜傻子的姐。”
“肯定是把傻子打的更傻了,她姐找人家算账哩。”
“那王大铁该打,让他天天欺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