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芊芊微恼:“我们只是交易,各取所需。”
她虽是嘴硬,最后还是留下帮他挤毒血,还心软地将一颗千清丹塞进了他好看的唇里,
只是……这唇美得莫名眼熟。
他嗓音如冰冷的碎玉,薄怒:“你在看哪儿?”
这个女人竟敢亲手喂外男吃药!
她美眸微闪,立即抬眸:“我哪里也没看。”
这一抬头,才惊觉自己正在他霸道敞开的两条腿之间。
这样的距离和姿势,过分的暧昧!
看着她烫红的脸颊,他喉头发干,面具后的眼睛危险地眯起。
这个女人,竟敢在外男面前露出这副娇艳欲滴的神情!
“你在想什么?”
“没什么!”白芊芊慌乱地收回视线。
她手下挤毒血的手,不觉间重了几分。
他闷哼一声。
她深吸一口气,收敛了所有情绪,俯身一脸认真地挤毒血。
“我在想怎么能挤干净毒血。”
随着她的靠近,他呼吸越发地紧了,鼻间更是灌满了惑人的桃花香。
这个女人,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他极力地克制着,双手下意识地握紧了椅子上的把手。
他的手越攥越紧,血液渐渐沸腾。
但是……他只要一想到,她给别的男人治外伤时,那些男人会有这些……反应,他就想一掌劈死那人!!
她柔弱无骨的手,竟还没挤完毒血。
热……
这种烫人的温度,很快在他血管中流窜膨胀,幸亏面具遮住了他额头细密的汗珠。
但是,她没有发觉,冰凉的手依旧专注的挤着毒血。
她饱满的额头也爬上了晶莹的汗珠,但她是累的。
这血怎么还是黑的?
累得她呼吸粗重了几分。
司空净尘墨眸幽深了几分,但心头的怒火也更旺了。
虽然他的呼吸比她更重,但是他知道这人是她!
而她竟然对着陌生的男人,有了……
啪!
他捏碎了椅子扶手。
白芊芊抬眸不解:“疼了?”
“嗯。”他嗓音沉哑,眸色幽深烫人。
白芊芊这才后知后觉地察觉到他的异样,立即慌乱地后退。
“还是让江副会长帮陈会长挤毒血吧!”
她的气息已经恢复了平稳。
他暗暗清了清嗓子,但嗓音依旧是说不出的低哑:“嗯。”
察觉她是累得喘粗气,心头的怒气还是瞬间消散。
白芊芊莫名觉得尘会长这……情绪的波动有些莫名的熟悉。
他察觉到她探究的目光,但胸前冰凉无骨的手似依然在,滑动的感觉异常的清晰!
他再次口干舌燥!
有冲动将这女人捞进怀里,捉住她娇艳欲滴的红唇。
但……他现在的身份,什么也不能做。
他暗恼,薄怒:“想勾引本会长?”
他引以为豪的自制力,在这个女人面前越来越
白芊芊撇嘴嫌弃:“尘会长,你是有多自恋?”
难道这个时代有钱有势的男人,都这么自恋精神不正常?
她毫不留恋转身去叫江流儿。
他看着身前空荡,心头竟……有些遗憾。
懊恼着那个女人,让他的自控力越来越差了。
门外。
江流儿经历了几次惨痛的教训,他本能地趋吉避凶。
他连连摆手拒绝:“公子月,我、我还有事。”
尘会长百毒不侵,需要挤血?
白芊芊微怔,还想拜托别人,其他人见江副会长的反应。
他们不是摇头,便是她还没问,便已经脚底抹油。
她故作生气,瞪了眼肩头的五毒狐:“下次不可以随意伤人。”
它似听懂了,耸拉下了耳朵,垂下脑袋。
还“吱。”地回应了一声。
白芊芊虽然不愿,毕竟是未来的退路。
她只能心不甘情地回了雅间,意味深长:“陈会长,看来你在武协人缘很耐人寻味。”
司空净尘微讶,意外武协这帮大老粗,会这么有眼力见儿。
“那便辛苦公子月了。”
白芊芊蹙眉,脸上写满了拒绝。
五毒狐瞧了,立即跳到她的臂弯,舔了舔她的掌心。
她看着满手的口水,笑得有些无奈。
但五毒狐又跳到了司空净尘脚边。
“吱吱!”似示意她再试试。
这小家伙除了有毒,还能解毒?
司空净尘额头青筋狂跳,抗拒地看着白芊芊沾满了口水的手。
但坐在椅子上的他,退无可退。
被她逼得紧紧地贴在了椅背上,心底旖旎也被她手掌上的口水驱散了。
他森冷的目光扫向脚边的小狐狸。
五毒狐摇着漂亮的大尾巴,圆溜溜的眼睛似十分得意。
他强忍着劈飞这为非作歹的女人。
她察觉到掌心下紧绷的肌肉,瞥见他手在双腿上攥成拳,手背青筋暴起。
这尘会长有洁癖?
她莫名心情愉悦,还故意扩大了面积,只是手下如温玉细腻的手感,未免太好了一些吧?
她“咕咚”地咽了一口口水。
她舔了舔了微干的唇,脸颊瞬间有些烫。
这时,他伤口上的血,肉眼可见地恢复成了红色。
这震惊的一幕,终于拉回了她的思绪。
难怪月如风走了,将这小东西留给这女人,想来有几分维护的意思。
……
司空净尘目送着她离开,看着她进入一家客栈,再次出来恢复了女儿身。
他墨眸恍然,叫来了江流儿。
“送公子月一套宅子。”
客栈终究人多眼杂。
江流儿领命退下,在即将关上房门的一刻,里面再次传来了他沉冷的声音。
“三天内,务必救出赵峰父母。”
……
豫王府,从心苑。
他才从后窗翻身回到正殿,便听见了侧殿翻窗声。
俩人还未来得及喘口气,银霜便来传白芊芊进宫侍疾。
在这个时代,一个孝字压死人。
即使她不在乎别人如何看,如何说,但这是她无法打破的规矩。
她转身刚要进宫,手便被司空净尘的大掌包裹住。
“既然是侍疾尽孝,本王这个儿子怎么能缺席?”
母妃即将不肯消停,便别怪他进宫,断了她所有的爪牙。
银霜立即躬身行礼:“德妃娘娘体恤王爷病重,怎么忍心耽误王爷养伤。”
豫王进宫,势必会耽误德妃娘娘的换血大计。
司空净尘冷嗤:“母妃若真的心疼本王,怎么会夺了本王身边侍候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