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酒吧接人的人不只是赵立阳。
宁楚楚刚和牧云野回洛颜沈冰河等人在的包厢没多久,薄泽言就来接人了。
随着薄泽言推门进来的一刹那,众人的视线都落到他的身上。
“我来接暖儿。”
宁楚楚回眸。
今晚的薄泽言着一袭黑色大衣。
明明剪裁和设计都是最朴素简单的,可穿在他身上,却依然给人一种雍容优雅的感觉,再加上他令人惊艳的五官及脸部线条,让人有些感叹这世上怎么会有那么好看的男人。
众人都对薄泽言和宁楚楚之间的关系心照不宣。
……暖儿?
如果不是亲耳听到,实在很难想象人前高冷淡漠的薄家家主,竟然也有这样柔情似水的一面……
怪不得如俗话所说那样,“一物降一物”,在场长眼睛的都看得清清楚楚,宁楚楚不仅降住薄泽言了,更是将他降得死死的。
‘暖儿’这个叫法,宁楚楚私下已经听习惯了,可她还没习惯被薄泽言这样大庭广众之下叫。
她小脸绯红地站了起来,对沈冰河夫妇,以及牧云野冷景承道别。
“那我先走了。”
众人笑着和宁楚楚说了再见。
宁楚楚走出包厢,第一件事就是问:“怎么会突然想到来接我了?”
“想你了就来了。”薄泽言凤眸深邃道,“其实大多数时间都在想你,只是工作不允许。我很想把你招到集团里,让你在我眼皮底子下工作,后来想想算了。”
“算了?”宁楚楚问,“怕我不同意?”
“不是。”薄泽言浅笑道,“我是怕自己分心。”
“知道就好。”
宁楚楚被薄泽言带到悍马车内。
她刚为自己系好安全带,就感觉到男人高大的身子倏地倾覆过来,将她强势地锁在怀里。
“薄泽言,你……”
“喝了多少酒?”男人微眯着凤眸,审问道。
“薄泽言,我今天没喝多少。”宁楚楚摸着良心地回答道,“真的,没骗你!”
“我来测下就知道了。”
测?
这要怎么测?
难道薄泽言为了防止她贪杯,不惜下血本,也搞了一套测酒驾的仪器?
正在宁楚楚一脸懵的时候,薄泽言的唇却强势地封住她的嘴唇。
“唔——“
她微启双唇,薄泽言便霸道地入.侵,席卷着她口中的每一寸。
宁楚楚承受不了这份灼热,下意识地退缩,可她现在坐在副驾驶上,就在刚刚她还为自己系上安全带,安全带限制了她哪里都不能去,整个人被钉在原地,只能与薄泽言共同沉沦……
她曾经以为薄泽言是克制而又冷清的。
但与薄泽言越接触,宁楚楚才知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假象。
在薄泽言高冷优雅的外表之下,他就是一匹彻头彻尾的野狼,是任由她用身体怎么喂都喂不饱的。
吻从唇上一路下移……
最终解开她的衣衫,吻,落到了她的……
薄泽言像是饥渴已久的旅人,终于找到了一片绿洲,便是迫不及待地吸允着。
宁楚楚的身体倏然绷紧,小手抓住了薄泽言的头发,一时之间也不知道是要将他向自己拉拢,还是要将他从自己身边推开。
…
终是没有到那一步。
薄泽言停下了动作,把大衣披在她胸口的狼藉上。
他太野蛮了,把她的纽扣都给扯断线了,可怜纽扣也不知道此时此刻掉在车子里的哪个犄角旮旯里了。
“暖儿,还有三天…就是我的生日……”薄泽言在她的耳边低声道。
宁楚楚羞赧地别开眼光,不予作答。
嗷嗷嗷!
这不就代表自己被薄泽言吃掉的倒计时……也就了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