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小的痒意在掌心蔓延开来,逐渐蔓延到身体各处,夏景年身体颤抖了一下,忽然扣紧了南歌的腰。
南歌还不知道夏景年怎么了,忽然后腰感觉到了别样的热度,身体都变得僵硬起来。
夏景年吻着她的耳垂:“南歌。”
“……”
“你真是……”
南歌无法,为了自己的未来着想,只能由着他,她捂住脸,觉得十分羞耻,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就好。
过了很久,夏景年喉咙里发出一声喟叹,整个人像是卸了力气般,压在了南歌的身上。
南歌动了动肩膀:“你压到我了。”
在刚刚的接触中她也起了些感觉,但莫名其妙的就是不想让夏景年感觉到。
夏景年喉咙里发出一声笑,低低的,带着情事过后的哑。
南歌耳朵都酥了,她抓了抓,往另一边挪了一些。
夏景年翻身到了床的一边,南歌要下床,夏景年揽住了她的腰,在她耳边慢慢的蹭。
“南歌,你想要就不要忍着,我喜欢满足你。”
南歌咬着牙,最后还是没骨气的屈服在夏景年的话之下。
两人都到了,南歌躺着,和夏景年面对面,对上他那双魅惑又明显犯困的眼,她弯起嘴角,喊他:“景年。”
喊的不是恩公。
明明才刚醒来,但躺在床上,夏景年有点犯困了,鼻于里发出一声轻哼:“嗯,我在。”
“景年。”
“嗯。”
“景年。”
夏景年睁开眼睛,对上南歌弯弯的眉眼,忽然有些恍惚,他的手一动,脑袋瞬间清醒,赶紧抱着南歌下床。
“床上弄脏了,我们换床被褥,先洗个热水澡。”
“嗯,好。”
等一切的事情做完,又差不多到了午饭的时间,两人草草睡了一会就继续赶路了。
不知道是不是这里比较繁华,这辆马车宽敞的多,甚至可以说的上是十分精致了。
两人走走停停,停停走走,花了三天的时间到了京城。
夏景年知道南歌不去冀州,心里其实是十分担忧的,可南歌一直没提,他相信南歌心里有把握。
两人在京郊外住了一夜,这夜十分寒冷,甚至下起了细密的雨。
夏景年收拾好床铺去叫南歌,看见南歌站在窗边一脸严肃的看着窗外,目光深沉,不知道在想什么。
夏景年走过去,和她并肩站在一块。
窗外的景色没什么特别的,甚至因为天色漆黑,只能看到草木的轮廓,再看到的,就是密密麻麻的雨点了。
“睡觉了。”
南歌转头看向夏景年,目光带着无限的眷恋。
“景年,你说这场雨是不是在留我?”
夏景年一下子就想到了南歌这话的意思。
看来南歌是准备赶回冀州了。
他笑了笑:“你说雨留你,倒不如说你想留下,不过既然你是打算今晚就走的话,那就启南吧!”
“你不打算留一下我吗?”南歌期待的看着他。
夏景年修长的手指眷恋的摩挲着她白皙的脸颊,一双丹凤眼满是认真:“南歌,你不应该被我绊住手脚,也不应该被我束缚,尽管去做你该做的事情,我等你回来。”
南歌目光静静的盯着他,像是要把他的面容刻进骨髓。
“这次好好保护好自己。”
夏景年笑笑,轻轻的将她拥入怀中:“嗯,知道,别担心我,你安心处理好冀州的灾祸,到时候你回来了,我就去做一面大旗子,跑到城墙上去欢迎你这个大美人花木兰。”
南歌被他的话逗笑了,脑袋在他胸膛处蹭了蹭,像一只寻求依偎的小猫。
她轻声说:“一定要等我回来。”
两个人依依不舍的拥抱在一起,不多时外边响起了哒哒的马蹄声,夏景年就知道南歌要走了。
雨越下超大,似乎也是应了这场离别,夏景年撑看伞为南歌送行。
南歌身着一身红色劲装,坐在高头大马上,青丝飞扬,深沉的雨幕在此时好像都成为了她的陪衬,只为衬托那一抹亮色。
夏景年对她挥手。
南歌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夹紧马腹部,马儿发出一声嘶鸣,在雨中奔跑了起来。
马儿和南歌的身影变得越来越小,消失在雨幕中,直到看不见了,夏景年才返回房间。
这几天一直都在一起,突然就这么走了,虽然说是去办正事,但夏景年心里还是有些怅然若失。
人总是分分合合,聚少离多。
到了后面,太子和五皇子的朝廷之争越演越烈,到时候和南歌相处的日子就会越来越少了。
他叹了口气,忽地又想起了商九儿。
这夜总是睡不安稳,等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天光大亮了,夏景年进城的时候晚了些,刚好到了饭点。
他去了以前自己常去的酒楼。
那时候自己和商九儿还总是定那个包厢,小二问他的时候,夏景年差一点就说了那间包厢,而后想了想,还是换了个房间,恰好是上次和南歌去的那间。
上楼的时候,不小心撞上了一个人。
那人醉醺醺的,双眼还有些迷离。
夏景年没有细看,低声说了一句:“抱歉。”
那人抓住他,看清夏景年的脸后,他先是怔愣的一瞬,然后狠狠的拍了夏景年脑袋一巴掌。
“小兔崽子,你终于舍得跑到我的梦里来了?”
拍完一巴掌后,他又抱住了夏景年,哀伤的哭了起来。
“景年啊,你终于来了,我日日夜夜都在做梦,就是看不见你这小兔崽子,你终于良心发现,愿意来看看你这可怜的老爹了吗?”
这一闹,夏景年自然也知道了眼前人是谁。
是夏奚文。
他的便宜老爹。
大庭广众之下,两人引起了众人的围观,下边有人在窃窃私语,夏景年扶住夏奚文的肩膀,轻声道:“这位老伯,我先扶你离开。”
夏奚文对着他的脑袋就是一巴掌:“老伯个屁,我是你老爹!”
“……”
后面有一群人要上楼,夏景年见夏奚文醉成这样,知道理论不清,直接把夏奚文拖上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