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是你自找的。”
“……”
不知道过了多久,南歌浑身酸软无比,求着夏景年放过她,夏景年出人意料的听她的了。
他的声音沙哑,黑眸幽深地盯着南歌,手一伸就拿到了桌面上的话本。
他翻到那页,看清话本上的图片,夏景年睁大了双眼,眼里有掩饰不住的震惊。
南歌是从哪儿收集到的这些玩意儿的?!
随即注视着南歌,目光热烈。
“我要……像这样。”
“不行!”
南歌一口拒绝,丝毫没有留下余地。
她有些后悔拿话本给夏景年看了。
简直就是给自己挖坑。
南歌想要离开,但浑身都没劲,反而被夏景年死死的禁锢在怀中。
往日里冰冷美艳的人红了眼,但夏景年却没看到般,他喘息急促粗重,盯着她的目光仿若盯着猎物。
南歌自然没想过自己是在下头,看到夏景年这个目光,自然而然的感觉到了危险,她手掌推着夏景年的肩膀,颤声说:“不行,不行。”
夏景年额上忍出了青筋,他咬着牙,欲望在发酵,他却一动不动。
南歌知道上了头的男人说什么都没用,他现在这状态,估计不答应不行了。
到底是自己先招惹他的,南歌抬起手,和夏景年商量说:“我,要不我用别的帮你……”
夏景年眼眸黝黑,眼底是浓重的化不开的墨色,直直的望着南歌,眼睛一眨也不眨。
良久,他嗓音沙哑,又翻了一页话本,一字一句的说:“行,,可以吗?”
“……”
她连忙夹紧双腿,坚决拒绝道:“不行,不能用腿!”
没等夏景年再说话,南歌吻住了他的唇,把他的话都堵在了口中。
她的手摸索着拿到了话本,试图从夏景年手中抢过来,但怎么扯都扯不动。
南歌咬着唇说:“不用腿好不好?”
难得见她央求的样子,本来还想着用她自己,夏景年心软了:“好。”
许久,南歌浑身酸软无力,但为了自己免遭其他之苦,夏景年只能让她再辛苦一会了。
南歌完完全全的没了力气,却发现夏景年丝毫没有变化,她震惊的看向夏景年。
“你怎么……还没…!?”
南歌眼尾发红,往日里冷淡的面具完全破裂,绽放出如同玫瑰一般的眼里,妖冶,美丽……
夏景年看着更很难受,他搂着南歌的细腰,难受的快要爆炸,死死的咬着牙。
“……还是得要你来帮我。”
他喉咙里发出深刻的喘息,南歌认命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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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歌躺在床上痛,忍不住捶了捶床。
当时自己真是昏了头了,就不该答应夏景年。
还有,夏景年明明一点身手都没有,可这持久力,真不是常人能比的!!!
身后贴上一具温热的身体,某人神情魇足,嗓音低沉慵懒:“怎么不睡?”
南歌皮笑肉不笑,“睡不着,不舒服。”
“哪不舒服?”
“……”
还好意思问。
南歌到底是女子,她不好意思的说:“手。”
话音刚落,自己的手就被夏景年牵住了,放在他唇边亲了亲。
“南歌,谢谢你,刚刚的感觉,很奇妙,也很美好。”
“……”
可我一点儿都不美好。
南歌抱着枕头,抿着唇不说话,夏景年察觉到她心情低落,轻轻撩了撩她的发丝。
“南歌不开心吗?”
南歌很想说些什么,但话到嘴边,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这时,她感觉到夏景年的手在扯她的裤子,整个人都急了,急急忙忙的去抓他的手。
她惊讶的看着夏景年,结巴道,“你,你做什么?”
夏景年眼睫颤了颤,沉默了一会儿,说:“南歌不开心,我想让南歌开心点。”
“……”
南歌连忙制止他的动作:“不用了。”
夏景年脑袋搭在她的腰间,温热的鼻息打在她的皮肤上,那片皮肤都出现了小粒的鸡皮疙搭。
“可是你看起来很不开心。”
他这话声音很低,南歌没听清楚,肚腹处传来一阵温热,是夏景年在吻她的腰。
“你......”
南歌弓起身子,急忙捂住嘴,堵住自己嘴里发出的羞人的声音,她睁大双眼,眼睁睁的看着夏景年慢慢下移。
南歌唇瓣里发出一声娇哼,红唇张开,不自觉发出呻吟。
她咬住手背,呼吸逐渐变得沉重。
夏景年抬头看她,只见南歌带着媚意的眉眼。
南歌一把推开他,眼神落在头顶的床幔上,双眼有些失神。
脑袋变得一片空白,手上咬出了一个牙印,浑身也都是汗淋淋的。
夏景年慢慢移了上来,捧着她的唇轻吻,她尝到了苦涩的味道。
她下意识的想要推拒,但夏景年霸道的缠着她,在她的口腔中攻城略地。
过了一会儿,夏景年松开她,目光缠绵又温柔。
“南歌让我舒服,我也应该让你舒服。”
南歌眼尾发红,双眼湿漉漉的,此时这样看着他委屈的样子让夏景年内心狠狠一动。
“怎么了?你不是喜欢这个?”
南歌垂下眼眸,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其实,其实不用这样的。”
夏景年笑笑,他脑袋在南歌颈侧蹭了蹭,发丝带着丝丝凉意:“只要南歌开心就好。”
南歌再大的怨气此时都消失殆尽,“其实,我也只想你开心。”
这句话让夏景年感动的不得了。
向来心高气傲,骄矜冷贵的人只想他开心,甚至为他做到那种地步,夏景年感动的同时,心底升起一股微妙,难以言说的感觉,似乎有什么东西也在悄然改变。
他搂进南歌,眼泪汪汪的:“南歌,我真是越来越爱你了。”
南歌心脏颤了颤,紧接着剧烈的跳动起来,快的仿佛要跳出胸腔。
她的指尖在不停的颤抖,嘴边的笑意止都止不住,甚至流出了眼泪。
从他们认识到现在,他们之间从来都没说过“爱”这个词。
现在,夏景年说爱她。
南歌慢慢攥紧了夏景年的衣服,下巴搭在他的肩膀处,浑身的细胞都舒展开,嗓音轻缓:“恩公,我想再听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