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景年整个人精神都崩到极致,一移开眼神说:“我们昨天做的那些事大部分原因都是因为蛇毒,不是出自我们的本心,所以呢,我觉得我们还是从牵手开始比较好。”
面对这么一个妖精,牵手他估计都忍不住。
南歌凝视了他一会儿,然后点了点头回答说:“行。”
夏景年松了口气,南歌扬了扬手,从暗处走出来一个暗卫模样的人。
“我等会儿有要事需要进宫一趟,你若是有什么需求,可以和他说。”
夏景年瞥了她身后一眼,点了点头。
“好,你去办事儿吧,我在这等你回来。”
南歌走了,夏景年整个人完全放松下来,他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单手撑着脑袋,一摸后颈,全部都是冷汗。
刚刚南歌要是真的步步紧追的话,他可能真的就妥协了。
虽然妥协并没什么坏处,但他怕时间久了,他会精尽人亡。
毕竟南歌长的一副妖精样。
“叮--”
脑海里传来熟悉的声音,夏景年一顿,紧接着系统就冒了出来。
“亲爱的宿主,告知您一个不幸的消息。”
“惩罚第二轮倒计时开始咯,还有五分钟,您就要进入第二轮惩罚了哟!”
“……什么?”
夏景年猛地站起身来,不小心撞到了桌角,扶着腰哀哀的叫起来。
“第二轮惩罚是什么意思?”
“亲爱的宿主,惩罚可没有那么简单哦!第一轮惩罚只是最轻微的啦,还有4分钟,您就会进入第二轮惩罚,温馨提示,还是在这个世界哦!”
夏景年一惊,问道:“又是坐牢受刑?”
“亲爱的宿主,看来系统1314对您透露了什么,相信您一定做好了心理准备,祝您好运。”
不过只是一天多的时间没见到系统1314,夏景年还有点想念它蠢萌蠢萌的模样。
系统1314在干什么?
“系统1314在接受新一轮的系统培训,之后也会关禁闭,要是系统1314知道您问起了它,一定会很开心的。”
相比起来,系统1314的惩罚好像不重……
夏景年摸了摸自己的脚踝,真的有点害怕。
“你们系统有没有什么减轻痛觉的药啊什么的,要是再来一出,我心脏病都会吓出来。”
“抱歉,亲爱的宿主,我们不提供这种服务哦!”
“……这明明就是你们时空站的错,真是的,还来搞这种莫名其妙的惩罚,要我说,你们干脆让强行女主降智算了,这样就没人发现我是外来的人了,还让那和尚算出异世之魂……”
系统007笑的十分和蔼,说出来的话却十分冷酷:“亲爱的宿主,不好意思,主系统听到了您的吐槽,让我提前开启惩罚,准备好哦,三,二……”
夏景年什么都没来得及说,眼前一片天旋地转,他脑子好像被人打了一拳,耳边嗡嗡的响,然后晕了过去。
再次醒过来,是跪在一个空荡荡的房间里,他整个人被五花大绑,狼狈的跪在地上,嘴里还塞着棉布,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眼前又是熟悉的人。
南歌唇瓣平直,眼神淡淡的,看他的目光如同死物。
这又是穿成了谁?
“亲爱的宿主,您穿成了一个背叛南歌的将领,差点害死了他的那种哦!”
夏景年心中一凉。
南家就是因为小人出卖背叛满门覆灭,所以南歌生平最恨背叛之人,那他的下场肯定很惨。
他惊恐的抬头望向南歌,她脸上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让人看不出她究竟在想什么。
夏景年环视一周,没见到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心里非但没有放下心来,反而恐惧更深了。
“在看什么?”
南歌的声音没有一丝情感,夏景年发现,比起现在,早上的南歌是多么的可爱。
“???”
为什么又是说不出话的状态?!
夏景年心里十分憋屈,最后索性放弃了挣扎。
算了,就算能说话,南歌无论如何都不会放过他的,所有的一切还是只能受着。
南歌看见他这副平静的模样,抬了抬手,有人端着一盆烧红的炭盆进来。
夏景年皱了皱鼻子,眼里浮现出恐惧,身体下意识的往后移,被南歌一脚踹翻在地。
“嘶——”
夏景年倒抽一口冷气,半边肩膀都被她踹麻了,像只被等着猎杀的狮子一般在地上咆哮着。
只可惜他发不出声音。
余光中他看到南歌拿起了一块烙铁,火红的烙铁深深的映在他的眼中,最后缩成了一个点。
卧槽!
她要烙铁烙他!!!
夏景年瞪大双眼,不停的挣扎着,南歌看见他的反应,开口说:“你曾经是个罪臣,要受烙铁之刑,那时候,我救了你一命。”
她眼里映着跳跃的火光,照不出一丝光亮。
“我最恨背叛之人,不管有什么苦衰。”
话音刚落,那滚烫的烙铁就贴在了夏景年的肩膀上,他瞪大双眼,痛苦的咬着牙关,额上因为疼痛暴出青筋。
他像只猎杀的狮子一样不停的翻滚抽搐,但丝毫不能缓解肩膀上的疼痛。
神志模糊间,他感觉身上的绳子被人解开,晃晃悠悠的往前爬,但被南歌踩住了腰部,四肢着地,整个人都趴在了地上。
腿上传来一股剧烈的疼痛,他发出一股痛苦的呼叫,整个人剧烈的弹起来之后又落下去,不停的吸着气。
接下来的刑罚让夏景年觉得生不如死,他死死的咬着牙,觉得自己恍若身在地狱。
南歌的面容好似幻化成了地狱修罗女,一扬手,他身上便会多一处伤口。
烙铁,鞭子,刀,滚烫的油……
夏景年觉得自己翻来覆去死了好几遍,昏过去之后又会被南歌的人用水泼醒,反反复复,让他甚至都分不清白天和黑夜。
他的视线逐渐变得一片黑暗,后来一点儿声音都听不到,意识逐渐远去……
“叮,欢迎回来。”
夏景年神智还有些恍惚,身上那些疼痛似乎一点儿都没有消退,他蜷缩在地上,丝毫没有缓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