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无权处置他,把他交给教主处置。”一位穿的白色睡服、胡子刮了一半的中年男人,在路灯下对着一位头发凌散、脚穿两种不同的鞋子的壮汉说道。
壮汉心中虽有些不服,但别无办法,只能在嘴中暗骂道:“该死的东西……”
暗夜之中、明灯之下,许多人衣冠不整的在那走着。中间传来一阵铁链碰撞的声音,宫村的手脚都被铁链锁住了。前后四个人用两根粗壮的木棍抬的宫村走,如拳头一般大小的铁链紧锁在宫村手腕、脚腕处。
而在宫村两侧每个人手中都拿的一把叉草的长钢叉,随时准备的应对宫村的袭击。长长的一条队伍,走在最前的是刚才的中年男人。此刻他正在回想之前的事:
由于时间过于匆忙,信徒们都来不及反应就被拉去追捕宫村三人。大约是六、七点左右的样子,那时中年男人正对着镜子刮着蓄了半个月的胡子。突然,一阵急促的钟声传来,他紧忙丢下手中的刮胡刀,然后跑进厨房拎地一把菜刀,奔到大街上召集人马。
等集聚了一定的人后,他便浩浩荡荡的领着人四处查看有没有不认识的人和鬼鬼祟祟的人。之后,果然见到了三位黑衣人奔跑在大街上,他大吼了一声“人在这里”
四周听见动静的人便纷纷往这边赶来,随地时间的流失,人也越聚越多,于是他便吩咐身旁的两人:
“你们去告诉大家,一半人去追捕入侵者、一半人边埋伏边休息。当有人累他就去埋伏和休息,而之前埋伏和休息的人便顶替那些去休息的人。记住了让他们千万不要和入侵者打架,我们耗死那群入侵者。”
想着便来到了教堂处,那神圣而庄严肃穆的大教堂啊!
此时教堂前面的草地上,应季的鲜花也在此刻绽放开来,而那洁白犹如新建的墙壁上没有任何杂尘。四根柱子顶立的整个教堂的安危,十几层的台阶时刻保持的清洁。
教堂内部一排排长椅呼应的最顶层的彩色镜片。最前处有一个如白玉般的石椅,教主正慵懒的坐在那里。他们一步步向前,教堂的内部一幅幅异彩斑斓的油画夺目着所有人的眼光。拐角处的楼梯,棕色的扶手通往的神秘的二楼。
“正统教特别行动区:第一护道团团长滨原永参见教主。”滨原永单膝跪地,一手抱拳伸远向右。主义教教主坐在石椅上,十分不耐烦的说:
“没用的东西,本教主急的要走,现在才过来。你做什么吃啊!快点说,说完就滚。本教主还有事要忙,早晚让我哥把你们这些人全部换掉。”
滨原永连忙对一旁的说“快把之前抓住的那人带上来。”然后又伏低宽慰教主道“教主您心中生气的话,就罚我吧!就消消您心中的火可好,在下唯一的优点就皮厚,经的起罚。”
“哼,装模作样的狗东西。我现在哪有时间来罚你?你爱什么做什么,我却这里急的什么都做不了!”教主站起来焦急的四处走,指着滨原永一顿骂。
不过片刻,就有四人把宫村抬了进来,放在了地上。就再也没有其他的动作,原来是宫村刚才在路上没有丝毫的挣扎,正统教的信徒们便放松了对其的警惕。
宫村见众人对他没有防备,便双手双脚用力一扯,就断开了拳头般粗的铁链。然后,飞身一扑,扑倒了主义教的教主并压在他身上,双手掐着他的脖子。
滨原永先是吃了一惊跳了起来,然后见教主被擒又后退半步。反应过来时,便连忙赤手空拳的冲了过来。剩余的人相互瞪眼,毕竟见教主谁会带武器呀!
“放我离开……”宫村恶狠的盯了一眼冲过来的滨原永,滨原永心中的气瞬间就被冲散了。
滨原永送了宫村一路,两人就在镇口处相互别离。
“通知所有人拿着枪,现在严禁任何一个人逃出去。”滨原永对着旁边的壮汉吩咐道,然后带领的一支小队四处巡逻。
宫村只能凭的感觉就寻找板田与横田,之前随便的往空中一抛,现在就后悔了。先去河边看看,然后再去森林那边。
静静的河面上平稳的印着月亮的影子,幽幽的暗光直射在河面上,几道人影浮过。一片枯死的落叶落在河面上,化成一只小船慢慢的在河水上荡漾。
死黄色的船从这儿划到那儿,像极一只摆渡的冥船,它正在静静的等候死去的灵魂。月亮也在夜空中幽幽的铺下了一条暗白色的黄泉路。流水则会慢慢的、静静的把他们送到彼岸。
河边,一道巨大的藤木冲击了过来,横田双臂一合一个圆球似的防御就好了。藤木从中间贯穿了过去,横田则在里面用脚踩藤木然后一跃,挥出一拳直奔木使。
而金使则一旁飞出,双脚直接踏在横田身上。横田瞬间倒飞出去,而几根藤蔓接住横田并缠在横田的手臂上。横田顿感不妙,双手握拳奋力的想要挣脱出去。
此时无数的藤曼在疯了一样扑在横田的身上,先是手、后是脚、然后是头、不过留了一只眼睛在外面。然后一根尖锐的藤蔓像一条蛇探出了它的脑袋,出现在了横田的眼前。
它肆意扭动的身躯,盯着横田心脏的部位就是猛地一插。突然,一只手抓住了那条藤蔓,然后用力一扯,它就整个的断掉了。宫村猛地抓起横田一抬,那密密麻麻的藤蔓就连根连根的断掉了。
突然一个金属碎片出现在了宫村的额头部上空之中,宫村用两指一抓一捏那金属碎片就成了一堆粉末。宫村一脸严肃的望着,前方的木使与金使。
“万箭齐发”
木使一挥手,他的前方就出现了数不清的木箭齐刷刷的朝宫村射去。宫村飞奔而去,然后中途一蹬来到了箭雨的最上空,便就取了两木箭分别朝着木使、金使掷去。
木使看了一眼木箭,那木箭就停下了。金使则急忙弄出来了一面护盾在身前,那木箭则在强大的力量下穿过了铁盾,但是箭头也断了。
金使见状连忙伸手去抓那木箭,木箭擦着金使的皮直逼他的咽喉处,在快要刺进的时候那木箭才停了下来。金使这才松了一口气,撒开了木箭,只见抓住木箭的那只手血淋淋的一片。
金使看见了以后,才觉得疼痛难忍。但是金使却强忍着疼痛将手握着,然后继续去于宫村战斗。
而木使则左右腾挪的规避与宫村的近战,宫村则想方设法的与木使近战。打到尽兴处,宫村就不忍想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