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我们吧。”横田半坐的靠在石壁上对着旁边的土使发出邀请。
黑夜下,宫村缓缓站起看向了前来的金木两使“我的同伴们都没有事情吧?”一阵风吹过带起了宫村暗黑色的长袍。
“先关心你自己吧小丑”
“森天罗象”砰……大地在颤抖,这是宫村最为直观的感受。无尽的树木从大地中冲出,它们组成了一望无际的黑色森林,而树下的泥土也被抛飞到了空中化作了尘烟并弥散在森林中遮拦了所有人的视线。
现在的地面时不时的沦陷到地底,高耸入云的树木尽数遮蔽了夜空,宫村迫不得已只能站在树上。
“木灵森精”木使一跃瞬间就融入到了树木之中,而金使则随地泥土一起陷入到了地底。
一只树枝动了一整片森林也动了,树木如同活物一般开始扭曲了起来。
密密麻麻地枝头像利刃一般猛地向宫村刺去,宫村肩膀一歪顺势从枝头旁斜地擦了过。宫村自知在树上已经待不下去了,就一跃而下到下方的窟穴之中。
黑暗的带有一些幽明的光,而一道白光在宫村不远处一闪。宫村瞬间就将腰向后弯下,原来那道白光是一片金属碎片,而此时地面却在抖动。
“生天木洪”
一朵鲜花从到地底探出头来,无数如同利具的木枝也从地底探出来,它们像冷冰的铁一般想要热饮人类的鲜血。
宫村的手指在接触的那一刻就被直洞穿了,十指个个都连心。现在它们被串插在树枝中,有一些被粗大的枝枒撑着直接裂开了,鲜血顺的棕色的树木滑到了碧叶上,在震动中红与绿相互融合,却显得十分妖异。
该死!该死!该死的!不,不……不,我会赢的。
宫村忍着巨痛顺势将手往下一按,就像用笔猛地贯穿了自己所有的手指。
宫村借力将自己送到了空中,并幸福的接触到了土地。现在是他反击的时刻了,宫村的眼睛瞬间在冥冥之中看到了金使的位置。
宫村抬起来就猛地向那个方向冲去,金使却在此悠闲地在地底下方走走停停,他没有意识到或说他无法理解宫村到底是如何观察到了他。
现在,站在那处他直接被宫村一拳打飞。宫村的眼中黑瞳正在缓慢的侵食白色的部分。
宫村刚停下来的那一刻就又瞬移到了金使身旁,宫村在空中一把抓住金使的脖子猛地往下一按,无数的飘浮在天空中的尘烟也重重的朝地面压下,之前抛出遮天敝日的尘烟化成了大地。
宫村在泥土中一把抓起金使往一扔,地底与地面多了一条连通地通道。宫村一步跨出,瞬间就到了金使上方,宫村一跺脚落在了金使的身上,金使口吐鲜血并狠狠地砸在了地面上形成了一个坑。
而此时一道身影猛地踢向了木使的藏身之地,木使下一秒就被踹翻飞了出去。
宫村看了一眼那一场战争,脑袋一摇眼睛立刻就恢复了原状。
源则紧跟其后双腿疾奔,趁着木使立足不稳立马就抓住了其的脖子,并高高的举起“所以你就是我的敌人。”
“放开他……”这时金使一声大吼道
源不解地歪着头看向金使,金使看着被遮挡视线的而歪着头的源解释道:“在这下面埋有的无数金属炸弹,如果不想同归于尽的话就放了他。”
“什么,怎可能你们不是一直和我打斗吗?怎么会有时间去埋炸弹。”
“哈,蠢货,超能力者是十分难以被杀死的。你难道没有发现你一直是在和我们当中的一个人打吗?”
“现在立马放了他,不然我们一起死。”砰,在不远的一个地方发生了爆炸,一个恐怖的巨坑在那里展现。源也顺势放开了手,木使马上就逃到了金使身旁。
看着现如今无比狂妄的金使还有那个恐怖的巨坑,宫村与源也不敢去堵,毕竟生与死只是下一秒的事情。
“呼,我们走吧。”木使对着金使说道“嗯”
“我们也走吧分头行动,源你去支援板田,我到横田那边去。”
“好”说完源就马不停蹄的奔向了另一个方向。
“暗使你为什么要拒绝金使……”水使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打断了。
“无论怎么选都是概率性问题,而除了教主我们才是主义教中最强的实权派系,因此就更加不能容忍那群小丑在我们面前显现他们的优越感。”
“木使要知道你和焰使是由本部派过来的。现如今焰使被抓,就代表了你现在才是主义教的主要话语人”
“不要让小人在我们面前显现威风,要让他们知道上就是上、下就是下。这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改变的事实。”
然而水使想说是:如果同意了金使的想法,几个派系相互磨和一下,说不定主义教内部的矛盾就可以缓和一些。不过,水使是天生的软耳朵,只要说的有道理他都会支持,更何况这还是暗使。
“有道理,人分尊卑贵贱。如果人人都像木使那般,这个世界岂不是乱套。果然,天生卑贱的人注定要侍在下下层,而你我的朋友。”
“你智慧如宇宙般广袤,你是天生的上上等人。”水使赞赏暗使的智慧。
“喂,金使。刚才那些金属炸弹的威力无法杀死他们。”木使一边走一边说。
金使突然停下了脚步,落在木使身后说“纵使千万人都不及你,木使救你如同救我,这之间是没有任何差别。”
顿时,木使热泪盈眶千言万语尽在神情之中“金使,从此往后我这条命都是你的了。”
“嗯”金使听罢先一惊,然后心中窃喜。木使本性多疑,纵使手下之人有惊天之才也不会善用。如今,只是救了他一命,他便如此信任于我。
不过,之前的情况救木使也是迫不得已的,不救他我很难脱身离开。骗人先骗自,救他人是对自己当前实力的百分百信任,不救木使他们会对金属炸弹产生怀疑,毕竟这是对自己实力的不信任。
狂妄,救人只不过是对本来目地所进行的掩示罢了。
金使轻轻点点头,随后两人便一起离去。
“你们说人少、人多对他人的认知有没有干扰。认知混乱无论是我们的隔离,还是你们的概念都无法有效隔绝他人认知带给我们的认知混乱……”
板田从空地中站起,一把幽明的水剑在他身前凝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