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皇朝,宫中。
赢肆坐在椅子上,扇着扇子,眼前跪着一名老太监。
“太子殿下,您就去吧,文武百官都等着,您要是不去,老奴我担待不起啊。”
“呵呵,本太子才懒得去呢。”
“我都说了,我对大秦政务不感兴趣,我啊,只想一心修道。”
说着,赢肆起身就要走,那太监见状苦着脸抱住赢肆大腿。
“殿下!老奴求您了!您就去吧!”
“这可不是什么小场面啊!这可是您的戴冠仪式啊!您要是不去!陛下一定会杀了老奴的!”
“不去不去,说了不去就不去。”
赢肆一脚甩开老太监离开,老太监正要追上去,赢肆警告道:“别跟过来!”
“你敢跟过来,我打断你的腿!”
老太监欲哭无泪。
赢肆就要离开,一群侍卫走了进来。
“干什么干什么,反了天了?”
为首侍卫上前道:“对不住了殿下,陈总管吩咐了,定要把你带去。”
说完,一群人就冲了过来。
“我靠,我都说了不去!”
然而赢肆双拳难敌四手,还是被硬拉着扯走了。
一群侍卫把他抬着走。
路过的时候赢肆刚好看见了自己的师傅,玄机卫统领陈刀。
“师父!快让他们放我下来!快!”
陈刀摇了摇头。
“我的好殿下,你还是去吧,这戴冠仪式不比其他,平常我还能放你几次,这次不一样啊。”
“我不!我不!我不!”
赢肆挣扎着,然而根本挣脱不开。
戴冠仪式之地,群臣规规矩矩的汇聚于此。
一名中年男子,身穿黑色龙袍,长相威严,坐在龙椅上,两手放在长剑上,长剑插在地上。
场面十分安静,没有人敢说话,这是这位帝王的威严。
大秦帝国,国君,嬴政。
以杀伐果断而闻名,有人说他是暴君,也有人说他是贤君。
这些常年在朝堂上的百官,都是对这位帝王惧怕至极。
很快,伴随着一阵叫嚣,赢肆被一群侍卫抬了上来。
赢肆嘴里还叫嚣着:“放我下去!放我下去!”
“我不要进行什么戴冠典礼!我不要进行!”
尽管太子如此闹腾,在场也是没有人敢多说半句。
赢肆被放了下来,一名侍卫恭敬上前。
“陛下,太子殿下已带到。”
嬴政摆了摆手,众侍卫退到两旁。
“靠,老爹,我能不能不进行这个什么戴冠典礼啊。”
赢肆也不顾及其他,走上前道:“老爹,你最清楚我,我根本没什么想要治理江山的想法,我只想着能快乐度日就可以了,哈哈哈。”
听着赢肆傻傻的笑。
嬴政拔剑而起。
嗡!
众臣纷纷跪地。
赢肆见这一幕,也赶紧跪地。
嬴政缓缓走上前,看着赢肆道:“太子!”
“你作为寡人的儿子,未来也当继承我大秦的江山。”
“今,戴冠典礼,寡人正式为你戴冠,望你以后改过自新,有个做太子的样子!”
说完,嬴政抬起手,一旁的太监恭敬的递来一顶冠。
嬴政拿起冠,给赢肆戴上,随着嬴政一举剑,一旁的太监道:“至此,礼成!!”
“吾皇万岁!吾皇万岁!!”
“吾皇万岁!吾皇万岁!!”
台下众人齐声道。
随着嬴政示意,一旁的太监拿起诏书道:“今,太子赢肆,戴冠已成,寡人另封其为齐王,掌管幽州之地,太子将于明日启程前往幽州治理,不得有误,钦此!”
一旁太监恭敬的把诏书递给赢肆,赢肆接过诏书。
戴冠仪式结束后,群臣皆散。
“太子。”
“父皇..”
赢肆毕恭毕敬上前。
“你随寡人来。”
来到书房后,嬴政一边阅览奏折,一边道:“这些年来,寡人也很少管束于你,但是也希望你知道。”
“你是寡人唯一的儿子,也是最像寡人的人,你要时刻谨记你的身份。”
“你这一辈子,注定是要做一个孤家寡人的。”
“父皇...唉。”
赢肆道:“父皇,你也知道,我一向没什么脑子。”
“而且,我志不在此,只想一心修炼,治理天下这种大事,我恐怕擅长不了啊。”
“而且..而且父皇,您没有其他儿子,但是有女儿呀,你看蓉儿姐,蓉儿姐就行,她对治理之事一向上心,虽然是女子但是..”
碰!
嬴政将奏折拍在桌上,不怒自威。
“我大秦千年以来,哪里来的女子治国的道理!”
“你身为寡人的子嗣!怎能有如此荒谬的言论!”
嬴政起身道:“也是寡人这些年疏于对你的管教,让你忘了自己的身份。”
“来人啊。”
一名士卒恭敬的走入书房。
“传寡人令,将东宫的那些修炼书籍全部给寡人焚毁,令,今后宫中不得有人在太子面前谈论修炼之事,有一人敢提,杀无赦!”
“是!”
那士卒即刻退了下去。
“父皇,你干什么!”
赢肆想要制止,被嬴政甩开手。
“你看看你有个太子的样子吗?!”
“平日里练练也就算了!现在为了所谓的修炼,连戴冠仪式都不参加!”
“你是要让大秦的江山!落到外人手里吗?!”
“父皇!算儿臣求你!别烧那些书成吗?!”
“儿臣真的只是想修炼啊!”
嬴政一挥手,背过身不说话。
“父皇!”
“滚出去!”
“父..”
“寡人让你滚出去!”
赢肆一咬牙,走了出去。
回到东宫就见一群士卒正在往外面搬修炼书籍,一堆堆的带走焚毁。
“都给我住手!”
赢肆冲上前想阻拦,为首将领走了过来,恭敬道:“太子殿下,我们也是不得已,还望您莫怪。”
“我说了住手!”
然而根本没人听,还是纷纷搬着书去焚烧。
赢肆气的冲上前阻拦然而被几个士卒拉着无法上前。
片刻后,整个东宫的修炼书籍已经全部被搬空了。
赢肆坐在台阶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陈刀走了过来,看着赢肆道:“太子殿下,修炼其实没错,不过...如果太子殿下为了修炼,连皇位都不放在眼里的话,陛下也不会再忍让半分了。”
“师傅,难道真的就没有办法了吗?”
赢肆看向陈刀道。
陈刀看着赢肆笑了笑。
“除非,你不是陛下的孩子。”
听到这话,赢肆顿时笑了笑。
他起身拍了下陈刀的肩膀。
“师傅,我懂了。”
第二天,群臣相送。
赢肆身穿蟒甲,走了过来。
“父皇,儿臣去了!”
嬴政点了点头。
赢肆翻身上马,带领着一群士卒骑马而去。
望着赢肆远去的背影,嬴政微微皱眉。
“元直,你觉得太子他能治理好幽州吗?”
“陛下,依照太子的性子,只怕..治理之事多半会落到他人手里。”
“呵。”
嬴政冷呵一声。
“那寡人就下一道诏,让那幽州知府知道,敢越权,就是诛九族的罪名。”
“陛下英明。”
太监恭敬道。
行军三日后,赢肆躺在马车上,揉了揉屁股。
“他奶奶的,都走了三天了,还没到。”
“这幽州到底有多远啊。”
赢肆扒开马车帘子道:“师傅,你进来。”
“太子殿下,臣不可与君同车,这是大秦的规矩。”
陈刀苦笑道。
赢肆道:“怕什么,我看谁敢。”
赢肆爬出来道:“都给我听好了!他奶奶的,谁敢跟陛下告状,本殿下就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说完,赢肆爬回里面,陈刀这才走入马车。
赢肆看了陈刀一会道:“师傅,你昨日那番话我可是记在心里。”
“你说,咱什么时候动手。”
陈刀苦笑了一下道:“殿下,等到了幽州,自然有法子。”
“到时,只要殿下您一句话,那知府也莫敢不从。”
“额..可是,我让那知府帮我处理政务,不会被父皇发现吧。”
“殿下,你理解错我的意思了。”
“我的意思是,你在幽州修炼,只要不耽误处理政务就行了。”
“陛下那边,只要那知府不多嘴,其他的事情,交给我来处理。”
“师傅,还是你好,尊重我的选择。”
陈刀笑笑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