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云略作思索后饮用柔丹,变化成不起眼的三米体型领着凤雏向前走去。
倒不是不起眼的定义不同,而是柔丹变幻受限于变幻的形体与本身的差异,压缩成三米是陈云不受伤不用全力平时正常行动时能保持的最低阈值。
若是变化成两米,那行动之间就像随时有一男娘浑身赤裸在自己面前搔首弄姿,而自己还不许抬枪,压枪就十分困难了,更别说做其他事情,很容易就破功。
若是变化作飞虫大小,那更是没得玩了,相当于浑身节肢结构生有八对复眼足部由无数触手长成的萝莉虫娘,在自己面前坐地排卵。
这种香艳场面根本没有压得住枪的可能,能压几秒都算正人君子,哪怕暂时压住了也会因为一点风吹草动就破功。
三米对于陈云来说是最好的选择,既不影响平时行动,又在人类体型的范畴内,顶多算是有巨人症。
陈云本以为靠近皇城会像靠近一个大火球一样炙热,可结果却如此平淡普通。
色泽如金的黄铜明明反射着上空火球的灼热光线,可却感受不到任何炎热之感,体感气温毫无变化。
陈云疑惑地看了凤雏一眼。
“没寻到有规律的灵韵。”凤雏神识向着皇城蔓延:“应该不是阵法。”
“那就是圣人遗物的作用了?”陈云疑惑地看着高空上悬空的大火球。
从远处看来,这座城好像一个摆件一样,看起来好像皇城是底座,火球是装饰品水晶球。
可如今到了皇城墙根后却不然,抬头一眼看去是庞大到遮盖整片天空的火球,故反而看不出特异之处了,只觉得天空金黄一片十分神圣。
陈云腹中的老神父有些不满的拍了拍陈云的胃囊:“是圣遗物大人。”
“圣遗物……”陈云咧嘴摸着肚子,语重心长道:“你知道命这个字是什么含义吗?”
陈云肚子里的老神父抹了一把脸上黏液,回忆道:“命乃定数,是我们生便带来的一切先天条件……”
“命这个字,上人中横下叩,这意思就是:人一定要和OP区分开来。”
老神父嘴角抽搐,没有再多言语。
陈云领着凤雏,围绕着皇城绕了一圈,面露迷茫。
然后又围绕着皇城绕了一圈,茫然不解:“他妈的城门哪去了!?”
【这不搁你前面呢么?】
陈云疑惑的上前摸了摸镀铜的闪耀城墙,轻轻用手指扣了一下仔细感受着指间传来的金属触感。
……这也不像幻术啊。
【舔狗不是狗,牛马不是马,城门不是门,这不是都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就在这时,陈云肚子里的老神父拍了拍他的胃囊出声:“大人,黄金城是没有城门的。”
“黄金城是哪?”
“就是皇城。”
陈云用手指生生扒下来一块铜皮,露出了城墙内部被铜皮包裹的合金:“可这特么不都是铜的吗?”
“据说黄金城建立时一代教皇要求黄金城整体镀金并出资了大量黄金作为建筑耗材,可.....后来发现是包了一层铜锌合金。”
【……】
“你们...还挺有悟性的,偷工减料这种事情也能无师自通。”陈云将薄薄一层铜锌合金丢进嘴里咀嚼:“那平时黄金城的百姓平常如何进出?”
“且慢!”陈云一挥手,面露沉思:“先让我猜猜,难道这个亚空间有什么传送阵法之类的技术?或者有什么平民也能使用的飞行阵法?亦或者黄金城十分富有繁荣,内部居民从不需要外出?”
老神父和凤雏一齐陷入了沉默。
陈云略有些佩服自己的智商和想象力:“我说得对不对?”
“大人,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凤雏语气纠结:“其实可以坐飞机的?”
“我就说嘛!”陈云一拍城墙:“可以坐飞机嘛,来!凤雏你坐坐我的。”
陈云饮用柔丹,肉身一阵扭曲,很快便化作了战机模样趴在地上,而在驾驶舱内的是满脸懵逼的老神父和魁梧女人。
“来!”战机前端咧起血盆大口,一口含住凤雏上半身往里面吞咽,不多时凤雏便蠕动进去,和老神父他们挤在了驾驶舱内。
而后战机如鸟般扑腾起双翼缓缓起飞。
……
黄金城内,粉黛釉面身着白裙的中年男人满脸无奈的看着自己的儿子:“这道题你怎么能这样做呢?飞机怎么能是翅膀拍得快才飞起来的呢?”
他旁边的小男孩跪在椅子旁,满脸委屈地揉着手掌,低头不语。
中年男人恨铁不成钢地看着自己的儿子,最终幽幽叹了口气:“唉……老师他难道没教过你吗?流速越大,其压强越小,流速越小,其压强越大,飞机的机翼做成的形状就可以使它机翼下方的流速低于上方的流速,从而产生了机翼上、下方的压强差,因此才有了一个升力…….”
中年男人痛心地拿着卷子,满脸无奈地起身:“这很难学吗?很难记吗?很难理解吗?”
只听“啵”的一声,椅子上的棍子被从中年男人的屁股里拔了出来,棍子上挂着棕黄粘稠物,散发着不祥的恶臭。
“可是爸爸,我现在才小学一年级啊…….”
“不是你说以后要当飞行员的话,我会考你这些?”中年男人瞪了小男孩一眼,然后塞了些冰块后又坐了回去:“你呀,还是别想这些没意义的了,咱家这一行就是得从小训练才好入行,是数十年如一日的苦工造就的,你这样不学无术去学习是害苦了你啊。”
“你这样,没有男人会喜欢的。”
小男孩面色惊恐的看了一眼中年男人屁股下的椅子,那是一个魁梧的白皮男人。
其实不是想当飞行员,而是除了您这行外别的什么职业都可以啊!
“怎么?当爹的我还会害你不成?你爹我就是这样挣钱把你拉扯这么大的,我这可是为了你好啊!飞行员哪里是什么正经职业啊!”
“可是,可是……”小男孩唯唯诺诺地搓着手指想要辩解,而后略有些疑惑的看着远处,满脸兴奋:“爸爸你看!你看!”
却见远处城墙上,一个战机拍着翅膀缓缓飞了下来。
中年男人和他身下的魁梧白人:“啊?”
“爸爸你看!我没写错!飞机就是这么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