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们”,是我们共同的祖先。”
陈云头上滚滚蒸汽升腾,在大脑超载后才彻底消化完所有讯息。
看向视频中的老人:“那为什么要告诉我?难道是我阳光开朗的性格和帅气的外表和深藏不露的王霸之气打动了你让你忍不住纳头便拜?”
老人坦然道:“因为我们大概认错人了,反正来都来了......”
“来都来了?”
“嗯,反正我都来了,那就捡点不保密且无法考证真假的消息说,这些信息你随便找个网吧都能扒出来,它都快成都市怪谈了。”
“你挺他妈诚实的啊!”
“u1s1雀食。”
陈云挠了挠头:“有没有人给你说过老头子不要像小学生一样说话?”
“小学生?U1S1可是古文经典。”
此时向着北方而去的尸傀传讯陈云。
“循声赶赴太乙救苦天尊,大人,我到了,这个东西我觉得最好让卧龙教主也看看。”
陈云接管了那尸傀的视野,抬头看去。
那是一座堆砌得如山高的金属碑文,它的上面满是岁月腐蚀的痕迹,上面深不见底地刻录着世界各国的文字。
英语,法语,汉语......
它说:
愿群星闪耀时,人类永存。
哪怕以最卑劣的方式。
......
山里的狐狸一如往常嚎了一夜,卧龙也在喧闹中休息了一夜。
在清晨完成日常炼气修行后,卧龙精神抖擞起身来到厨房,和几个在太乙教充当领导的尸傀们合点了一条酸菜鱼下稀饭。
“咦?这几天食堂是怎么干的?怎么抹布都掉里面了?”一个尸傀夹起鱼肚子里包着的布条丢到卧龙的碗边,随后继续吃着早饭。
卧龙看也没看,直接丢进了垃圾桶,只是打算彻查食堂卫生问题。
在早餐过后,卧龙翻看起了今日的日程,随后又开始了繁忙的一天。
到了下午三四点时,尸傀们来接它后它才终于得了空闲,接下来一个小时需要巡视各个工地的施工状况。
在饮用柔丹和寒丹借着伪装观察了数个工地后,卧龙来到了最后一家工地,这里是未来的太乙教第一枪械厂。
等到彻底建成,太乙教就有了自己的半自动火铳组装线,而不用找熟练的工匠手搓了。
不论是稳定性还是产量都会大迈步。
在悄然巡视工人的工作态度和询问各种福利待遇是否满意后,卧龙正准备离去,却听见轰隆一声平地惊雷。
卧龙惊慌之下抬头,却见工地中心燃起滚滚黑烟,卧龙赶忙指挥起尸傀疏散救援工人,自己则是带着人身先士卒冲到了黑烟所在。
就见那地方像是被炸药炸出一个大坑,显露出被掩埋在松软地面中的石像。
如此异常让卧龙顿生警惕,安排不太重要的尸傀前去试探是否有陷阱后,这才小心翼翼上前仔细观察。
那石像是个三眼石人,两手高举,捧一块方形玉石,上刻八字:
受命于天 既寿永昌
卧龙看清玉石上的字后愕然抬头四顾,却见保护自己的尸傀不知何时站到了人群中,而附近的工人也满脸潮红的围了上来。
“你们......”
其中一个衣着朴素的青年工人越众而出,手上捧着巴掌大的衣服蹲到了卧龙身旁,把黄衣披到了它的身上,好心叮嘱道:“鼠仙大人,北地冷,加件衣裳吧。”
“你们......”
卧龙愕然看着自己身上的黄袍,看着越聚越多的工人:“你们莫要跟着那些教士胡闹!你们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尸傀们略有些尴尬地转过了脸。
讲道理啊,这次不是他们在整活,他们只是在教科书里写了一些典故而已。
“我可是从北川开始就跟随太乙教了,我们知道,我知道,我更知道如果没有太乙教,我们中绝大多数人早就死了,没有任何一个人会比太乙教更在乎我们的死活了。”青年低下了头笑了笑,笑得很真诚:
“用教士们的话说,天下正好有一个皇位,您正好能坐上去,我又正好有一条命,鼠仙大人您说天底下怎么有这么巧的事情?
虽然那位教士说的是什么玉足和嘴什么的,但道理想来也是差不多的,我们等您等了很久了。”
......
陈云是被老人从采集中心送出去的,据老人所说,各地的采集中心的本质是亚空间的入口,他们虽然不太需要外界的资源可需要“母体”来延续种族。
当被问及为什么不等待一代人消亡让人类进入采集中心后,老人只是笑着摇头:“会被污染的,到时候又是一次混乱和历史的断代,次数多了也许就彻底遗失了。”
说得很平静,很自然,好像他曾经经历过这一切一般。
陈云感觉鸣人的忍道......啊不,自己的忍道被人剽窃了,感觉这人比自己还要有话直说。
噬心崖底,陈云抱着原砒抬头望向星空,口中低喃:“不一样,星位根本不一样啊。”
陈云转动视线,将注意力转向一个尸傀吩咐道:“向上飞,去大气层外看看。”
“咦?大人?”本来在扫黄打非的尸傀愣了愣,抬头看了一眼,满脸不解地饮用寒丹冲天而起。
他越飞越高,越飞越高,稀薄的空气让他难以呼吸,哪怕以尸傀的生命形式到了这样的高度也难以生存。
陈云借助他的视线向下看着,看着,直到尸傀飞出大气层惊鸿一瞥狂乱卷动的白云和大陆板块。
随后该尸傀死去。
“还好,还好不是,还好不是,地球怎么会就一片大陆呢?”陈云松了口气后挠了挠头,继续琢磨起来:“是平行宇宙吗?狗子你怎么看?”
【不知道捏。】
“啊这,你什么时候能知道点东西?”
【/.xiv】
“这些你还是别知道了。”
陈云刚放松下来和系统插科打诨时收到了卧龙的传讯。
却见卧龙鼠鼠满脸焦虑的转来转去:“大人不好了,教内的工人想造反了!”
陈云闻言大惊,体内和资本家颜色一致的黑色血液开始躁动:“什么!?难道他们想要涨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