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西装猪身后,出现了几个女人,一个个谄媚的靠近那胡人首领。没想到呢的是,胡人忽然抽起刀来,把一个年纪大的女人一刀砍下了头,说道:“你这老娘已经这么老了,还敢来侮辱我。”
刀锋掠过,那一脸谄媚的老妇人头颅直接飞了出去,可是嘴里犹自叫着:“主人的刀好快,砍的我好爽。”
西装猪看着自己老娘被砍,竟然没有半丝怒色,而是吓得直接跪在地上连连磕头:“主子息怒,主子杀的好,我老娘那么丑,还要去讨主人的厌,主子,你看我媳妇儿和闺女,如果丑也可以砍了。”
那胡人哈哈笑着说道:“我看你比你姑娘媳妇都要顺眼。”
西装男竟然满脸喜色,急忙爬到胡人马前:“主子喜欢我,那是我的荣幸,真希望主子今晚临幸我。”
那帮胡人抓着一帮西装男的妻子儿女,稍有不顺心,则挥刀砍下。
曹贵看的目瞪口呆,这些东西还是人嘛,岳飞催马走到曹贵身旁,低头看着曹贵说道:“后人都已如此,我们还有保护他们职责了吗?没想到我堂堂岳鹏举,披星戴月,征战沙场二十载,只为保护我华夏儿女,可是后人竟然如此龌龊不堪,不知现在有多少人还记得我,既然不希望我在这里,我就要走了。”
看着越来越变淡的岳武穆,一股怒气忽然从曹贵胸中涌荡,曹贵大声喊道:“不是的,他们只是一群酷似人形的猪狗汉奸,我敢说的是,有的根本就不是我们汉人。”
曹贵缓缓站起身,虽然身体疲惫的要命,但曹贵还是努力站的笔直:“我们国家现在有十多亿人口,他们几个怎能代表我们那十多亿人。”
曹贵的声音越来越大:“您老的身后,也一样涌现出无数革命先烈,抵御外辱时,抛头颅洒热血。用那满腔热血,在中华大地上,书写了一块块壮丽的丰碑。即使现在和平了,出现了这些狗汉奸,但一样,满腔热血之人,一直存在,硬骨头一直在,他们永远杀不光的。”
在那些西装人身后,慢慢显现出来,农民,工人,教师,医生,各行各业的人一个个显现出来,虽然服装各异,但却每人皆有愤怒之色,指着那些西装人,有人喊道:“公知狗,我们人人可以唾弃他们,他们就该死。”
岳武穆的形象不再淡化,开始慢慢加重,岳武穆看着新出现的人对曹贵问道:“他们也是我的后人吗?”
曹贵说道:“他们才是你的后人,那些人不过是隐藏在他们中间的狗罢了,我们人人可以唾弃他们,人人可以杀了他们。”
岳武穆仰天长啸:“不错不错,既然如此,我便帮你杀之。”
随后提枪纵马,嘴里大声唱道:“怒发冲冠,凭栏处。。。”
岳武穆马如闪电,枪出如龙,所过之处,胡人尽皆人仰马翻。
曹贵感觉心中热血澎湃,大踏步向那帮胡人冲去,伸手抓住一个西装男,直接砸向一个胡人的马头,嘴里跟着一起唱道:“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
纵身跳起,一拳打在一个胡人头上,那人头被直接爆开。惊呼声中,那胡人首领把马上的女子,竟然向曹贵扔了过来。
曹贵本不想管,但听了女子娇呼着:“我错了,救我!”
唉,人皆有错,错而能改,善莫大焉。而且这只不过是一心向上攀登的戏子,何必和她计较。曹贵伸手接住,不想那女子脸上忽然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手中竟然多了一把牛耳尖刀,直接刺向曹贵胸膛。
由于二人离的太近,曹贵根本无法反应,冰凉的刀锋直接插进曹贵胸内。
曹贵大叫一声,坐了起来,眼前的所有一切都开始崩溃,面前慢慢显现出来,自己那60年代破烂但整洁的小屋。
身旁鼾声如雷,曹贵侧过头看了看,傻柱!怎么跑自己床上来睡了?
内视空间,空间内一切井然有序,大部分人都在睡觉,白虎带着两只中华犬趴在草柜小木屋不远处。后建出来的森林里,偶尔有一两只飞鸟飞过。君姐经常坐的桌子上,果盘里残留着几枚果核,一切都是那么沉寂恬静。
曹贵叫两声君姐,没有反应。看来不知道又跑异空间鼓捣什么去了。也没准听见了,没理自己。
曹贵感觉口渴的厉害,窗边搪瓷缸里装满了水,水已经凉了,不过感觉全身都是火的曹贵,端起来一口气喝了大半缸。
看见外面漆黑的夜色,自己这是喝多了,可是这回做的梦,竟然和任何以往都不同,走到钟表前看了看,时间只有2点多,从兜里摸出烟点着一根,墙角找了一个凳子,坐了下来。
屋内被收拾的干干净净,吃饭时造成的混乱和污渍,竟然一丝一毫也没有了。
曹贵闭上眼睛,慢慢扫描四合院,安静的四合院后院,二大爷家不用管,主要是看娄小娥家,娄小娥屋的双人床上,躺着三个女人,娄小娥正搂着南宫芷若呼呼大睡,一旁躺着的竟然是尤凤霞,这主怎么没走啊!曹贵在喝多前,知道她可没喝多。
扫描中院,何雨水的小床上,躺着冉秋叶,何雨水在傻柱屋的床上睡得正酣。整个院子看不到赵云的影子,这赵云喝完酒竟然还能走,看来人家兵王可不是浪得虚名。自己可倒好,开着挂,把自己喝多了。喝多了就喝多了,这谁把傻柱扔自己床上了。
打开门,走出屋门,四周万籁俱静,偶尔小虫唧唧,看着天上的满天星斗,自己梦里在指示自己什么呢?难道负面情绪还在发酵吗?
把手里的烟掐灭,闪身进了空间。坐在君姐经常坐的地方,曹贵扯着嗓子喊道:“君姐,出来!你家男人回来了。”
空间外喊不到,在空间内应该能听见吧?曹贵连喊了几声,就听见一个慵懒的声音说道:“这才几点啊?曹贵,你烦不烦啊?”
君姐的形象慢慢显现出来,看着显现出来的君姐,曹贵感觉自己鼻血流了出来。